那筆不義之財來的快,去的也快。
柳明振更因為隱瞞的過程太過惡劣,還是需要到派出所關上七天進行教育。
在他去派出所之前將柳苗花從醫院茶水間的櫃子下帶了出來。
那個小小的地方差點沒憋死她。
出來時她以為會是風平浪靜,所有的不安因素都隻是柳明振疑神疑鬼。
丁安華那種小孩更不敢去舉報他們,畢竟他們家是最底層的存在,而柳明振可是個大村官啊。
民不與官鬥是自古以來的說法,她堅信不疑。
結果剛探出頭,想抱怨兩句,看到了比她老公還要大的官。
計生委領導臭著張臉“你就是柳苗花是吧?”
“你丈夫因為妨礙執法要進行七天拘留。”
“鑒於你家領了罰款單,你們的孩子保下來了,但是這次影響太惡劣,你們夫妻倆得寫懺悔書。”
柳苗花捶著腰,藍白條紋的病號服穿在身上略顯擁擠,一臉癡呆樣“啥?罰款?”
一雙渾濁的眼睛看向木頭一樣的柳明振,“你交罰款了?”
柳明振一點反應都沒有。
柳苗花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交沒交?!”
柳明振心情極度不好,當一巴掌就甩了過去“交肯定要交!”
他賭氣似的說完,被打得晃了兩下身體的柳苗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哭嚎“你咋能交罰款!”
一邊哭一邊拍地板。
茶水間不大,但她的聲音像是立體環繞。
計生委的領導不樂意了“同誌現在超生偷生是犯法的,咱們要為國家減輕負擔!而不是知法犯法!”
柳苗花蹬了蹬腿,瞪他“這是從老娘肚皮裡爬出來的,怎麼就給國家添麻煩了?我看你們是吃飽撐的!”
在座的公職人員聽到這樣的話,怒極反笑。
誰不想安安穩穩呆辦公室,追著人墮胎有傷天和,難道他們不知道?
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事兒,計劃生育控製人口數量是因為社會資源就那麼多,環境承載能力就那麼個程度,不控製的話,未來會有許多的社會毛病。
國家出於這些考量才控製的,另一方麵也有利於提高人口質量,素質。
他們知法犯法還好意思罵人。
“質疑國家政策,看來你也是欠教育。”
一聲令下,柳苗花和柳明振一起蹲了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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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柳明振交罰款時,一天之內存入3000多的存款記錄讓警察注意上了。
彆忘了柳明振家中失竊還沒有定論呢,這一下突然暴富也是個疑點。
不過這些按下不提,另一邊丁安夏終於和張姐有了一次實質性矛盾。
之前隔壁的瑪麗安有抑鬱傾向,她總是進行投喂,以藥物摻雜其中,希望可以治愈這個可憐的姑娘。
結果兩個人接頭的時候被閒著沒事乾的張姐發現。
這位30好幾的姐姐就跟抓到了她什麼把柄似的,將她單拎出來教訓。
“一人不侍二主的規矩你懂的吧。”
丁安夏“……”
張姐有無數次跟丁安夏唇槍舌戰的經曆,“我都看見了,你不用狡辯的。”
丁安夏“……你以為我要狡辯嗎?”
張姐雙手還胸“不是嗎?”
丁安夏“……我跟瑪麗安隻是朋友,而且你的話,說錯了。”
“我是來你們家乾活的,不是賣給你們家的。”什麼叫一人不侍二主,她又不是簽了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