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
“哪個不要臉的姑娘勾引我家四兒了。”
閻婆子接到消息踩風火輪的速度朝麥場趕。
一邊趕,一邊罵。
本來閻婆子還不當一回事,不就是徐四想女人的毛病又犯了。
自家兒子血氣方剛,想女人不正常?
要想不讓徐四想女人,村裡各家姑娘媳婦都彆出屋不就行了,既然出屋了,她家徐四控製不住就不能賴她兒子。
待聽到徐四惹了佟寡婦家的人,閻婆子竟然心裡還暗喜。
她昨天就看出來了,她家兒子看上了佟華瓊家府城來的姑娘。
還彆說,府城的姑娘就是好看,村花穀小草在她跟前都是一根雜草。
她兒子要是真大膽搞上了府城姑娘,那屬於她兒子有本事。
今天她家老四天還沒亮就出門了,想來也知道能讓兒子那麼積極出門的除了府城來的姑娘沒其他的。
閻婆子美滋滋的幻想,那府城姑娘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姑娘,以後她家四兒做了有錢人家的女婿,他們全家都跟著發達了。
現在有人喊她去麥場,還喊了徐家族長和村長,肯定是自家兒子得手了唄。
要是不得手,哪裡需要這樣大的陣仗啊。
佟寡婦我看你還敢嘚瑟,你家府城來的姑娘注定當不成你家兒媳婦。
閻婆子越想越開心,腳步輕快的就像踩了風火輪。
到了打麥場,看到烏泱泱圍著一群人。
閻婆子心裡一喜,圍的人越多越好,事情鬨大了不好收場府城姑娘才能進徐家門,佟寡婦才能丟大臉。
“不要臉的姑娘家,仗著家世好,就勾引我家四兒......”
這是閻婆子的慣性了。
遇到她家徐四欺負彆人家的姑娘,她先倒打一耙,咬死了是姑娘勾引她的好大兒。
一般被欺負的姑娘除了羞憤欲死沒彆的法子。
穀小草不就這樣,被她罵的在村裡抬不起頭。
這一招她熟練的很。
閻婆子正罵的帶勁呢,忽然刹住聲。
因為她看到府城來的姑娘陸昭昭好端端的站在穀驚蟄身邊,衣服整整齊齊,臉乾乾淨淨,頭發絲一點都沒有亂。
這是啥情況?
閻婆子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眾人看到閻婆子來了,主動閃出一條道。
閻婆子看到躺在地上一個血糊的人。
“娘啊。”徐四的聲音像斷氣一樣。
閻婆子大腦一片空白,怎麼都不能把地上血糊的豬頭和她的好大兒聯想在一起。
“閻婆子,你都不認識你兒子了?”秦大娘啐了一口說道。
不等閻婆子出聲,佟華瓊一躍從趙氏手裡掙脫出來,嗷一聲薅住了閻婆子的頭發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