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玩意,你瞧瞧你生出的什麼黑心爛種子。”
“天打雷劈的畜生,都是你這老貨縱出來的。”
“按照輩分,你家徐四可要喊我一聲嬸子,他竟然對我起了花花腸子。你說,是不是都是你慫恿出來的?”
“你們母子算計我,我不活啦。”
“閻婆子你要想娶我當兒媳婦,你就大大方方讓你兒子來給我提親,背後動花花腸子是什麼意思?我現在清白丟了,我兒子閨女也都沒臉了,我家小兒子小閨女還沒有成親,我名聲毀了誰還敢給我家結親啊,我不活了啊!”
佟華瓊一邊哭罵,一邊朝閻婆子身上撞,大有和閻婆子同歸於儘的架勢。
被人勸住後,佟華瓊雙手鉗住閻婆子推搡搖晃,把閻婆子揉搓的差點背過氣去。
閻婆子總算明白過來了,她家混賬兒子沒有欺負陸昭昭,反倒是欺負了佟寡婦。
她想明白後差點咬舌自儘。
自家兒子咋想的啊,你哪怕欺負穀桃花呢,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
你逮著佟寡婦欺負啥?
佟寡婦是個不講理不按照套路出牌的烈貨,萬一要死要活纏著徐四,硬要給她當兒媳婦可咋辦?
她兒子一個好端端的未婚男青年還沒有咋樣呢,就被迫升輩當爺爺了。
閻婆子就覺得一定是佟華瓊算計了自家兒子。
“我的兒啊。四兒,四兒。”閻婆子好容易掙脫佟華瓊的揉搓,撲到徐四身邊,高聲嚎叫。
“嘖嘖嘖,閻婆子,你之前說你兒子管不住自己的褲襠你也沒有辦法,以後你都不用操心了,你兒子的褲襠再也不用人管了。”秦婆子一出聲就是朝閻婆子心窩子紮刀。
秦婆子攙扶著佟華瓊,心想佟大腳乾的好啊,把徐四的根給他斷了。
她恨不得把這好消息告訴兒媳婦劉巧雲。
閻婆子聽了秦婆子的冷嘲熱諷,朝徐四褲襠望過去。
徐四的手死死捂著褲襠,痛的弓著身子。
閻婆子忍不住伸出手探了探,
這一探臉色蒼白的跌坐在地上,捶地大哭道:“好狠的心,讓我徐家斷香火。嗚嗚嗚......我可憐的四兒......”
閻婆子傷心欲絕。
佟寡婦好狠的心,為了進徐家的門,把徐四的根給斷了。
佟華瓊若是知道閻婆子心裡的想法,非得把她腦子給挖出來看看是什麼成分不可。
“佟寡婦,你這個沒男人要的賤人,你要是想男人你找誰不好,偏偏勾引我家四兒,不要臉。”閻婆子對著佟華瓊破口大罵。
她兒子的根都沒了,她想給佟華瓊拚命。
佟華瓊一蹦三尺高,一巴掌烀到閻婆子臉上,拍著巴掌罵道:“你兒子的那根黃瓜除了閻婆子你稀罕,你問問村裡誰稀罕?我好好的在打麥場翻麥子,徐四這個沒人倫的混賬畜生跑來騷擾我。我反正沒臉了我說出來就讓大家夥兒評評理,你們知道徐四為啥一大早跑到打麥場吧,是昨天夜裡被閻婆子勾出了火。剛才閻婆子手熟練的一掏我就知道徐四說的是真的。”
“怪不得徐四老大不小一直不成親,原來是徐家肥水不流外人田內部消化。閻婆子你當我不知道你打的啥主意?你們母子以為我是寡婦人家好欺負,拿我掩人耳目,還能落個鋪子。”
閻婆子被扇掉了一顆牙,佟華瓊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閻婆子不就是擅長朝彆人潑臟水嗎?
當初的穀小草就這麼被潑的。
佟華瓊決定走閻婆子的路,率先把臟水潑出去,讓閻婆子無路可走。
“不要臉,想讓徐四當我野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們也配!”穀桃花叉腰罵道。
她三個哥哥臉色鐵青,有話不好意思罵,她不怕,她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