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他都下定決心的事情,不可能說退縮又退縮回去,“——還是說沒得換,隻有這件?”
白發人表情無奈地看看他,僵持2秒,在他故作無畏的注視中轉身拿出另外的選項。
一見之下就令他差點突破心防,僅以低頭伏在腿上,遮擋可能太過生動的表情。
“哧……”一室之內,不知是誰先忍俊不禁。
很可能就是羅自己。當然,身旁的人同樣無聲笑得顫抖。
兩名20來歲的年輕人,就像冰火島之外、遙遠的世界上,其他島嶼上的普通年輕人一樣,惱過、臉紅過,過後而又笑作一團,隻是或許還不可笑得太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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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從窗簾外幽幽探入,隻需這一點微弱的光就足以讓他看清,為他而將自己全部展露出來的完美男人。
因為男人主動要求將雙眼蒙上,唯一的觀者隻好在他胸口的肌膚上讚美他的身體。
——卻也無法忽視指腹劃過時男人的戰栗。
‘羅好漂亮。’
“不……彆看了……怎麼會有女人願意穿這東西,好難受。”
對此如果他能說話,可能會直接趴在通紅的耳邊告訴對方自己的親眼所見:羅的身體好像有其他“想法”。
但好在不說話可以幫他在腦子裡先篩選一下想法,進而吞下了這種表達欲,心軟地在男人腮上親了一下。
‘可惜你看不到我見到的樣子。’
“打雜的,你等著……明天我就把你那些破書找出來燒乾淨。”——明明已經是過濾後才表達了,可大和還是收到了這樣的反饋。
冰涼柔韌的發絲落在身上時,就已經讓羅忍不住顫抖了,注意力再集中於對方‘寫’字的指尖,終於留給自己的隻有無法抵禦的羞怯和躁動。
大和無奈地從上方看看他,覺得又可愛又好笑,但直覺上不想任由羅故意裝作的態度破壞此刻的氣氛,於是決定低頭先含住他“毒舌”的雙唇。
“嗯。”他回應地有些熱切,或許實際也有些焦躁起來,上方之人握住手掌輕輕推起,就像他也曾做的那樣。
很難想象情況如今會反過來,但這不失為一種獵奇的體驗,隻不過從另1人初看他硬著頭皮套上該是女性的比基尼時……眼神一點也不像隻為了獵奇!
所以他才本能地不想再看,不敢想象自己會怎樣被對方一點點拆啖入腹。
“……喂!這是……可惡……”
沒想到稍一醒神才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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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覺手掌被綁住了,從腕上的觸感來講絕不是旁人的手,而是和蒙眼的布料同樣的絲綢。
——怎麼會這麼恰巧……難道說他主動要求不想看,反而是踏進對方早就計劃好的安排裡?
‘怕你亂動,先綁一小會。’可能初次嘗試怕他不高興,很快解釋就在上腹的皮膚上出現。頓了頓,提示文字又“換行”寫到下腹來,‘不要太用力掙紮,會留下印子。’
“你……”唇邊溢出一絲歎息。“我為什麼會答應你……”最後一句話像是在問自己。
‘很快就好了。’文字又落到下腹上。‘很快的。’
隨後每過之處往往挑起戰栗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滑行到腿上,他本強迫自己去想是不是又要專心分辨什麼內容,“答案”卻顯而易見,對方已經進入正題。
他從一開始的訝異,到難為情和獵奇,到沉沒於難以啟齒的快感和不但放大的空虛。勒在他胯上若有若無的細繩一開始是綁縛,後來成了阻礙,再後來就成了他祈求對方解放他的方式。
他原先隻大略從醫學的角度知曉,卻連想象也未想象過事情真地可以這樣:他可能去了不下一回,在釋放的邊緣徘徊,每次又都需要另1人幫他釋放出來。
而那種釋放超過以往,超出性彆——他一會確信自己是男人,一會又希望變成對方懷裡的女人,一會想法又是模糊的,又或者隻要能索取,無論怎麼樣都好——事實上也超出想象。
到了最後腦中便隻有唯一的念頭。他隻愛這一人,愛他給自己的羞怯、困擾、混亂,愛他給自己一切,愛他看到自己一切的樣子還依然抱他。
等到他精力幾乎耗儘,視線被恢複的同時也鬆開雙手,本以為會出現的難為情早已淹沒在愛的溫柔裡。撤下淩亂的床單,有人幫他清理乾淨,陷在戀人的柔情裡,也最終蜷縮進那人懷裡,入風平浪靜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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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幾天後,羅替大和打聽到有關“餅乾屋”的真相。麵對女秘書不依不饒的追問,他也供認不諱:是替他家‘助理’問的,又怎麼樣。
“那家夥看來喜歡小孩子,對B棟那間屋子比較在意。”青年坐在“大師”凱撒的辦公室裡,漠然拒絕了遞過來的咖啡。“不過我估計在聽聞真相後,會有些傷心吧。那家夥一向太過心‘不夠硬’……”
“原來如此,還真是溫柔的孩子。和你不太像呢,羅。”
“你就沒資格說我了吧:一個勁欺負人,還差點凍死我家助理的秘書小姐。”羅毫不隱藏自己反感的眼神,不過也很快恢複到平時的冷酷。
“哦,原來你做過這麼過分的事呀,莫奈。”凱撒好像後知後覺的反應,虛偽地讓羅覺得惡心,“真是不應該喲,你要向羅道歉。”
“不必了,”該警告的話已經說過了,何況他也不想多聽任何屁話,“她已經道歉過了。”
虛偽的科學家還在繼續演:“那你應該再去關心一下大和——難怪最近看不到她來實驗室了呢——在獨自傷心吧,真是可憐的家夥。”
“說的是。我一會就去找找她,畢竟實驗室裡少了她,冷清了不少呢。最近就連餅乾屋的孩子們都問‘大姐姐去哪了’……”
“要想使喚我家助理,好歹也提前找我問問。”七武海直接提醒。“還有,這話我隻說1次:大和是個男人;用‘他’!”
“哈?!無論怎麼看都是女人吧。你認真的麼,羅?”雖並真地不關心這個問題,但凱撒的表情明顯怪異,好像聽到的消息讓他多不情願接受。
“我很確定。”羅板著麵孔,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他的身邊人,他最清楚。“他絕對是個男人。沒有哪個女人像他這樣。”
——也沒有人會那樣弄他。
不正經的心思突然飄過腦海,青年乾脆借起身掩藏麵色,表明還有其他安排,就不坐了。
出門而去,走廊上剛巧與所提之人迎麵相遇。他慢條斯理地架著妖刀繼續邁步,對麵亦不動聲色地一步步走近。
直到麵前,看似畢恭畢敬地對七武海垂目笑笑,又抬眼等待號令。
“怎麼來了?”七武海側目朝助理臉上掃視,似乎看不出有何異常。
助理還是用手勢回答,除他麵對的人之外,彆人依舊看不懂。
“莫奈叫你啊……”七武海的話倒幫人理解了,原來剛剛的手勢裡剛好有幾個能夠代表她的名字。“再被欺負彆隻挨著,也差不多該學著還手了。”
——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呢。真是精明的男人。
助理笑了起來,望向七武海的眼神還是那樣不懂得隱藏。令人慨歎。
七武海也不是看不到吧?近在眼前,近乎喜悅的喜歡。
這麼可愛的孩子,其實她也不想“欺負”呢,但是他們不可能像餅乾屋的那些小朋友一樣,因為大人說“要好好相處哦”就一起毫無芥蒂地遊戲。
更何況“大人”們麵對他們時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他們也不會因為和彆的“孩子”好好相處就能夠得到獎賞的糖果……
而並不是孩子,卻也要聽從“大人”說話的他們,偶爾也會帶些不夠單純的心思。
——或許大人給的糖果已經不夠甜了,或許已經將對糖果的喜愛轉移到擁有糖果之人身上;吃到糖果也不再是目的,那個人的願望才是目的;最終對那個人獻出一切其實是必然。
七武海在此時偏過頭來,令人意外地舉動曖昧,手托助理下頜。“想做的話就做;不想做就告訴我,我替你拒絕。”
哦?
助理甜甜地笑了——從這個角度看,實在很難相信那是男人呀,分明應該是可愛的“女孩子”——下個舉動也出人意料:他像輕易就經不起誘惑那樣,借勢湊在七武海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孩子……
七武海並沒顯露什麼不快,或許沒有躲就代表他已經打算欣然接受。轉過臉來還一改冷漠的表情,轉瞬即逝但顯然對麵前的人笑了,又輕鬆地眨動一下左眼。方鬆開手錯肩走了。
助理還在背後偷笑著目送他的背影。
莫奈忽然有些錯亂:羅這是徹底不打算假裝不在意同行的“助理”了嗎?
——從代為打探關心的消息,到在走廊上遇見也不掩飾曖昧,或許包括代為向其他人更正大和的“性彆”。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羅。
沒辦法了。看來她隻能如實將情況報告Joker,以黑市中間人的渠道應該調查起來易如反掌,或許也有辦法知曉羅真正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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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莫奈將班克禁區的一切知無不儘地彙報真正上級後,不出1個月便有了新的指令。
她要在這裡迎接德雷斯羅薩來的船隻,也要盯緊自稱是為了“調查世界政府行徑”之人的蹤跡。看來僵持了幾個月的形勢就要發生變局了。
而遽變遠遠超出任何人意料。因為海上還有兩艘原本無乾的船向著“冰火島”進發。羅也即將迎來他等待的破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