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piece 41-興風作浪的同盟與對比(2 / 2)

疾速下坡的軌道途中,爆炸引發一連串巨石下落擋住去路,好在同盟中的劍士一馬當先將阻礙斬開;

毒煙從出口和炸毀的研究所兩個方向逐漸滲透,無孔不入地夾擊甬道,又幸得同盟中的航海士有信心操控風予以驅散。

——這麼看,同盟似乎非常可靠呀!

好像餘下也沒什麼遺留的擔憂了。在一片因眾多生命共同期冀而顯得震耳欲聾的靜默中,與承載眾生向前滾動的輪軌摩擦中,路的儘頭已經出現光亮。

天光不斷變大,大和察覺到羅攥著他的手掌也在一點點收緊。

果然起風了,颶風從橘發航海士的武器中噴湧,衝散毒煙,也護送所有人一同衝出身後的“死亡國度”。

當港口清冽明媚的晴日落入視野,結局為所有人異口同聲:他們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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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要抓獲的目標凱撒就躺在港口動彈不得——看來路飛也把他揍了個夠嗆——但問題是港口還出現了兩個多餘的人影。

“巴法羅?該不會……還有Baby-5!”

大和感覺到手背上一鬆,旁人已經提刀走上前,他也就立刻緊跟其後定睛細看:港口上站著一個身形滾圓、發行奇特的齙牙男人,旁邊則還有一位身穿紫紅色女仆裝的抽煙女人。

“——羅?你果真在這裡!你確定要背叛Joker嗎?”來者也認出了走到前方來的戴帽子的青年。看來雙方至少是舊識。

聽他們互相直呼名字,同盟的船長自然而然發問:“特拉男,你朋友嗎?”

“這兩個都是Joker的部下,是敵人!”

羅的話已經說地很清楚,敵人也不傻,判明無法以兩人之力同時對付一車的草帽團海賊、G-5海軍與七武海羅,揀起地上的凱撒轉身便逃。

齙牙男人八成也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奇特的發型轉眼就像螺旋槳一樣飛速旋轉,連自身帶女搭檔和凱撒一溜煙飛向空中。不過沒飛多遠,也就被草帽團的航海士和狙擊手聯手擊中,墜入海麵。

“怎麼樣?特拉男,我們的同伴都很靠譜吧!”——說這話的是滿麵自豪朝同盟炫耀的草帽團船長。

羅自然不打算應聲,奈何來不及阻擋身後突然伸出一隻半握拳的手,外加明明口齒不清還非要說的:“靠……‘補’!”

“——是‘靠譜’吧!”和羅一樣握刀的劍士就站在其船長旁邊糾正。

大和倒也從善如流,重複道:“靠——譜。”

“這還差不多。”在笑得越發燦爛的路飛身後,索隆矜持地點點頭。

羅聽著剛建立的同盟之間沒啥價值的交談,拉過船員轉身就走,撂下句:“趕緊叫人把那3個混蛋打撈上岸。”

綠發劍士回首用視線跟過去,半晌想出一對形容詞來:“‘冷漠臉’和‘沒心眼’麼?”

不料近處忽然傳出笑聲,聽著不像是對索隆所說的話表達讚成,證據就是當他轉頭望去時,羅賓也剛好在笑眯眯地打量他、以及在他不遠處笑得半張臉都是大白牙的船長。

——有什麼好笑的嗎?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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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盟海賊形容為“沒心眼”的男人已跟著“冷漠臉”的船長從車上下來。就著港口的晴日,大和不經意地低頭看了眼手中攥的圍裙並寫字本。

‘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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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做好也可以讓我嘗嘗嘛?’

‘Kiss Kiss’

——小小的本子原是他同彆人交流時寫字用的,可打開後末頁上卻並非他的字跡。是誰,在什麼時候寫的呢?

似乎隻有在廚房料理時察覺到“女秘書”曾悄悄拿走。大和猛然想起,在餅乾屋分出勝負後,就沒再看到莫奈。她會不會還在研究所?

他對莫奈並無特彆的惡意,隻是立場不同。交戰中即便他出手認真了,也不過出於不想輕敵留下後患,但並未下死手。

——莫奈小姐真讓人搞不懂啊……如果那時就告訴他的話,他應該就會把飯團樣品直接給她嘗了,何況第一次動手做本來也需要彆人的建議。

明明是敵人,但奇怪地很溫柔;雖然人是溫柔的,但對於凱撒的命令或者說為了背後的多弗朗明哥又會不擇手段地做任何壞事。所以說到底,或許是因為她遇到的人不對麼……?

大和知道生命有諸多可能性,但事實上從後果論來看,生命隻會吝嗇地向人展示一種可能。

——莫奈小姐會有辦法活下去吧?

他還是希望任何人,哪怕是敵人,都有辦法活下去。畢竟活下去才有機會找到使生命完整的可能性……

也才有機會遇見其他神性圓滿的人呀。

“就近找間屋子,”一貫吩咐式的口吻傳來地恰是時候,“剩下的就還有這一個問題——過會把那群孩子帶過來,出發前我親自檢查一下。或許積攢在體內的過量藥物也可以用手術稍作清理。”

“嗯!”青年立刻興高采烈地點點頭,即使他張口說話時會顯得口齒緩慢而“愚笨”:“太好……了,有……羅……”

——他相信有羅這麼好的醫生在,孩子們很快就會好起來。

朱紅的眼睛遇見回眸的星塵,他敏銳地發覺對方情緒似乎有些複雜和憂鬱,立即下意識地關心:“不開……心……嘛?羅。”

他如今隻能作些最簡單的表達,但還是努力地張嘴說話,就像外科醫生所建議的那樣“多練習”。

不過倒是在念羅的名字時愈加熟練和清晰。

羅也注意到這一點。

“我今天初次見草帽當家的和船員相處的模式,”沉吟片刻,他還是將想到的事說了出來,“他們之中也有人想救那些孩子,草帽當家的了解之後就一口答應了。”

“唔。”——聽上去同盟的海賊中也有溫柔的人。

“打雜的。”走到一樁看似像倉房的門前,羅轉身站定,直視琥珀似的明眸。“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想要什麼,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兩年間從未替你做過任何事……”他微微停頓了一下,鄭重道:“委屈你了。”

說罷,鼻尖以下藏進了大衣領中,星塵灰的眼瞳也半藏在更深的眼瞼下。

——說著“委屈”彆人了的話,可事實上自己可憐得也就像個受委屈的孩子嘛。

站在羅麵前的青年感到一股真切而柔軟到令人心頭一酸的愛憐湧了上來,忽然間令他覺得就算捧住對方漂亮的臉,也恐怕那雙注視過許多次的眼會像雪一樣化了。

沒想到羅會突然說這些,不免也太見外了——但這句話太長又太複雜,他很快就已判斷自己沒法順利清晰地表達。

“做過,”他還是先選簡短的話說,“莉……娜;艾斯……海……賊。”

“什麼?跟這些有什麼關係……”羅又抬起眼來,疑惑地看看他。不過轉眼似乎也猜到他的意思,“哦。那個小姑娘都是兩年前的事了;‘火拳’又是你自己去救的;海賊……是什麼意思?”

“托羅的……福,我才出……海……”——而且他的意思並不是誰去救艾斯的問題,而是在故友死後,他因羅才獲得了慰藉——也罷,太多的內涵今後慢慢再掰扯吧,眼下能講清一件是一件,他不打算貪心,直接撿重點:“船……長……最棒!”

——羅是最優秀的,最完美的船長。

點點頭像是認可自己所作的表達,大和接下來也確切解答起羅剛剛提到的問題之一:“喜歡的……是……船長,你,還有……O……den。”

羅一怔,猝不及防聽到告白令人臉熱,但他也還是嘴硬道:“所以你拿我跟食物相提並論麼?”卻在唇畔先露出笑來。

注視他的樣子,朱眸也湧現不加掩飾的笑意。

大和暫時不打算解釋在自己記憶中剛好有另一個名字與“關東煮”(O-Den)有關,甚至於讀音也相同。此刻他更想珍視眼前人。

“唔。船長……更……美味。”

“住口。傻瓜。”

注意到又抬起來的下頜與上彎的雙唇,青年生出不合時宜的心思。但將近兩年的沉默讓他學會了按捺自己,還是先由衷地告訴對方:“答應……的事,不……委屈。”

海賊船長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說來也怪,羅在這時突然回想起同盟那位船長炫耀同伴實力時的“嘴臉”——這一刻他好像共情了那種自豪感。

——他家的船員才是真正的優秀!

他完全有信心大和的實力足以蓋過同盟所有海賊……或許那個1億2千萬的“海賊獵人”能稍微等量齊觀。不過若由他來製定懸賞,給他家船員的金額可絕對不止這個數目。

而且他家船員也最帥氣可靠不過,超出同盟,當然更超出敵人,也超出所有人。

海賊船員這時又開口,船長便懷著為之驕傲的心理再耐心聽下去:“實際,羅已經……為我做了……很多。”

“嗯?”有嗎?他怎麼不記得。

——不過沒關係,如果真地做了,忘掉也不可惜。畢竟羅打算今後還要繼續加倍疼他。

然而或許隻是那人原本就含混不清的言語,反而令聽者忽視掉口吻中的曖昧。

大和沒急著回答,隻是笑笑,轉而主動牽過黑色大衣的袖口,引他的船長走入近旁倉房:

寬敞的空間暫未堆放太多倉儲,看起來也還算乾淨,應該會適合作為給孩子們臨時體檢的地方。

何況也能滿足一定的私密性——他“代為”嘗試了一下,在這裡就算將船長抵在牆壁上多親一會,也不會受到乾擾。

當然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何況時間也不算充裕。

他就先在船長紅透了的耳朵、滾燙的腮邊、脖頸與鎖骨輕輕咬幾口,以證實“船長很好吃”這件事確切無誤。

至於細喘之中略微變得幼嫩的叫(罵)聲就太可愛了,可千萬不能從窗縫、門縫傳到外麵去:

“……蠢‘狗’,我現在就先把你切開……唔嗯……”

帽子被他不慎蹭掉,男人的埋怨卻太不夠嚴厲——“害”他得意忘形,又繼續僭越欺負驕傲的“大貓咪”。

“唔……夠了吧……打雜的……”

可愛這個詞繼船長的名字之後,成了他恢複說話期間第二個能清晰而熟練的發音——不然又該怎麼形容羅在他眼裡的樣子呢?

他也知道這麼做很過分,但還是將手掌從大衣中伸進去,探入今早才見對方新換的T恤。

緊繃起來變得硬邦邦的肌肉聳立處,指腹輕輕挑弄,就像啟動了什麼開關一樣,同時間立刻見到睜大的眼,也發覺了臂彎中的輕顫。

“啊……”好聽極了。幸好他及時鬆口了才能聽到。

看嘛:其實他從船長這裡也得到了很多的。就像他早先對“女秘書”莫奈曾否認的那樣,他不是羅的什麼“情人”——而是真正的戀人。

“——行了!這麼不合時宜的地方,你還要怎樣?!”

“野獸”已經露出獠牙開始凶他,隻不過“爪子”幾乎不見掙紮,眼神多少也會讓人誤以為像期待“喂養”就是。

“嘻嘻。”大和缺乏歉意地笑著,捧住手掌中英俊漂亮的臉龐。小拇指輕輕碰到了光滑的金質耳環,雙唇最後在微蹙的眉宇間落下一吻。

轉手替船長重新攏好衣領,他這才不怕自己說話時的口吃太破壞氛圍:“謝謝……羅……我去叫……孩子……們。”

“……快去!”

被凶跑的青年腳底抹油般閃出門去,留下的人才有空閒緩緩蹲坐下來喘息。

臉蛋埋進撿起來的帽子裡,充血的唇躲入大衣毛領,平複著過高的體溫與高頻次的呼吸。

也不過才幾秒過後,高領間溢出一串低低的輕笑聲,出賣了他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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