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能和你談心了,我得睡覺。”
古臻實在撐不住,搖搖晃晃的走進臥室,一頭紮在床上後……還沒等睡覺,腳心癢癢的。
一低頭,發現有人在脫他的襪子。
“不用。”古臻堅強的用大蝦米的姿勢,把自己腳收回來:“我自己來。”
“我來吧。”
伊爾跪坐在床邊,以一種虔誠的姿勢把他的襪子脫掉之後,又開始解他的腰帶。
古臻眯眼盯著伊爾,十足防備,直到伊爾拖著他的腳,輕輕的哄了句:“雄主。聽話,過來。”
大概是臥室房間窗戶開著,一縷悠然的涼風從窗戶吹進來,古臻酒後混亂的腦子一時間有些想不清楚。眨眨眼,看著眼前的人,混著這一聲輕哄,回憶起了一些零碎狀況。
“你……叫我什麼?”
從伊爾醒來,到目前為止,也就是從某一天磕磕絆絆的叫了半個‘雄……’字之後改口了。
這還是古臻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這個稱呼,竟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雄主。”伊爾又重複了一遍,繼而歪頭,彎起一雙深夜中暗紫琉光的豎瞳獸眼,看起來賊兮兮的笑著:“或許……您更喜歡我叫老公?”
這個詞比之前那個威力更大,炸的古臻心猛地一震,閉了下眼睛,沉聲像念經似得趕人。
“不不不,我不能生育,你該離我遠點,真的一輩子生不出孩子,你不值,快走快走,回你的戰隊去。”
“我知道,但我不會走。”
伊爾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被他順手丟到木桌上的離婚申請,以及被轉告收到孕腔已經治好的留言,語氣極輕的頂住他的額頭,呢喃著。
“難道我認識您之前,就有機會有孩子了嗎?我半輩子都在戰隊中,早已做好孤獨到死的準備。”
“您是我的雄主,給了我很多曾做夢都不敢想的回憶,我願意為您放棄一切,不會再有人說您任何閒言碎語。從今以後,我能翱翔的天,您也能。我和您,生死共存。”
望著伊爾堅定的眼神,古臻又呆了好一會兒。
也不知道是這話說的太嚇人,還是窗戶的風又吹來……感覺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當然,最有可能的情況是……太肉麻了。
烈酒當頭,誰能受得了這種表白?
所以,聽著這麼正經的表白,古臻是在呆愣過後,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隻容貌精致的雌蟲,醉意朦朧的摸摸他的臉頰。
“要不要試試?”
伊爾茫然的抬眸看著他:“什麼?”
“閒言碎語的主要內容。”
主要內容……不就是……他被判定沒有生育力嗎?
這也不算是‘閒言碎語’,這是科學認可的,所以應該是‘確有其事’……
伊爾有點小滄桑,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看不起我?”古臻滿臉黑氣的伸手去抓他。
“沒的。”
擔心他是酒後逞能的伊爾忍不住笑……隻能悄悄向後挪,不采取配合,以免他自尊心受挫。
所以……古臻的雄心壯誌,因為醉酒到抓不到人而被迫屈服。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左摸摸,右摸摸……眼前人影離得遠,幾乎啥都看不清。
半分鐘後,喝悶酒喝到眼睛都無法對焦的古臻,腦子裡想到了豬八戒蒙眼抓媳婦兒的片段。
不差分毫。
太丟人。
因此,古臻放棄抓捕,坐下緩了口氣,一臉嚴肅的指著自己麵前:“三個數,你給我自己過來。”
“一。”
“二。”
這種類似命令的話,雌蟲無法違逆……伊爾無奈的笑出聲,隻能聽命靠近,彎下雙腿蹲在他麵前,抬手給他喝了酒好像變成孩子一樣的雄主背後拍拍哄哄。
“好了,不氣了,你很累,頭又疼對不對?乖乖睡覺好不好?”
古臻終於聽到他出聲,一把抓住人,將他撈到自己身邊,戳他腦門。
“知道我頭疼你還跑?啊……是頭疼。”說著,古臻還真忘了目的,一頭悶在伊爾頸間抱怨:“你們這的酒,一點不好,喝了上頭還想吐……等以後我釀點酒給你嘗嘗……”
“好,我等著嘗。”
伊爾滿眼憐愛的應答,見他逐漸眼皮沉沉,便扶著他躺下,又拍拍哄哄。
“……我不介意您的問題,一輩子都不會介意,真的。睡覺吧,乖……”
沾到枕頭邊的古臻,這回是完全都不知道伊爾在說什麼,隻知道他說話輕輕柔柔的,讓人心底美滋滋,哄睡效果一級棒,古臻表情像條讓人擼舒服了的柴田犬,睜不開眼的呢喃。
“……你真好。”
伊爾笑著搖頭,打算下床去找點溫水給他洗洗擦擦,卻還沒等動,就被人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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