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雌蟲懷孕了(1 / 2)

古·一米八多·被強行塞進衣櫃裡·情夫臻,眼看著櫃門的小掛鎖被掛上,隻能靜靜的踩著一大堆衣物,透過門縫來觀察外麵的狀況,想看看到底是誰來了,還得把他藏起來。

但是完全看不見,隻能聽見是有個聲音很熟悉的雌蟲在和伊爾說話。

“主將,排查提前了,您是現在過去,還是等下再去?”

“現在去。”

伊爾聲調嚴肅,一邊隨手抓了件風衣套上,一邊垂眸看了一眼被古臻隨手擱在桌上的同心環。

毫不猶豫的,他將那東西扣在了手腕上。

看到這一幕的庫什立刻阻止:“戴這個乾什麼?您現在可不是之前的身份!如果被發現會處罰的!”

可在伊爾眼裡,這種情況下,他被發現頂多是處罰,古臻被發現,卻可能處死。

有這個東西……至少能保證無時無刻都係著他的安全,無論發生什麼,都能足夠安心。

“走。”

他直接下令離開,也因此,當急三火四的古臻直接踹碎小破櫃鎖衝出來的時候……店內蟲影也無。

古臻:“???”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推開店門一看——隻見外麵大街小巷都站滿了蟲族……每家每戶都在調查,大批穿著暗綠色製服的軍雌像黃蜂過境似得衝進某一家,再出來。

古臻後腦勺一緊,第一反應是先把自己放在門口的幾盆大花趕快給搬回來,彆到時候自己這被搜的時候給刮壞了。

幾隻軍雌站在不遠處,看一隻雄蟲搬動這樣大的花盆,要動手幫忙,被一聲嗬斥訓止。

“你們!到那邊去查!彆多管閒事去勾搭雄蟲!”

勾搭雄蟲?

軍雌們覺得他這話說的很可惡,露出一臉‘誰稀罕’的表情,遵從命令到旁邊去查。

而古臻則是順著這個聲音找到了蟲,剛‘哎’了一聲,就被庫什手中提著的長刀指著禁止靠近。

“彆和我說任何話,否則後果自負。”

古臻立刻高舉雙手,不敢多言。

幾秒鐘後,庫什放下長刀,瞥了古臻的花盆一眼,麵無表情的轉頭離開。

但他隻在這附近轉,一旦有搜查的軍雌靠近這裡,就會被他以不準勾搭雄蟲的理由嗬斥去彆處搜查。

古臻知道這隻蟲要麼是伊爾留下來保護他的,要麼是自發留下來保護他的。

所以,沒有辦法的古臻,隻能在把花盆搬進店裡之後,一直在門口蹲守,仔細盯著外麵路過的軍雌中有沒有伊爾。

他希望能等到伊爾回來,把剩下沒說完的話說完。

就——我真不是壞蛋!!

……

一轉眼,搜索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古臻沒說完的話……到底也沒說出來。

因為他完全沒見到伊爾。

即使距離伊爾蘇醒才過去沒幾天,古臻卻已經習慣他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這幾天外麵一股兵荒馬亂的感覺,在門口盯了N天也沒看見媳婦兒,隻有庫什冷冷的在附近轉,搞得他整個人都不舒服。

更彆提,每當澆花挖土後習慣性的去看那科技蛋、看不到伊爾的時候,古臻都會很狂躁的低頭盯著自己手腕上的同心鐲。

他知道伊爾帶走了那隻雌環,即使每時每刻都想摸摸那鐲子,也還是忍住,儘量不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等夜深人靜了,輕輕摸兩下,用最弱的電流波段暗示臨走之前說的那段話——我想你了。

遺憾的是,沒有回應。

因為這玩意兒是單向的,雌蟲不能電雄蟲……連他是不是收到了,都不清楚。

上次這麼難熬的一個星期,還是伊爾去外太空打仗那次,古臻是提心吊膽的怕花蔫了,花壞了。

現在?

現在他連花都無心飼弄,隨著又幾個日升月落過去,伊爾沒回來,曾經最寶貝的那棵重瓣雪琉璃打籽兒了他都沒發現,直到一個個小黑籽兒掉在地上才注意到。

他能怎麼辦?街坊鄰裡已經說了,是在搜查外星間諜……他雖不是間諜,但真是外星人,也怕貿然出去倒給伊爾添麻煩,隻能在家蹲著。

再後來……掰著手指頭算算,伊爾已經走了十多天了。

去外星打仗七天都打完了!是什麼讓我媳婦兒一連上班十多天不回家啊!!!

古臻越發暴躁。

直到新聞上播出,在他們這條街道附近,搜查到了懷疑是蜥蜴族人的精神力波段,現在正在進行排查,據說已經抓到了一個嫌疑蜥,但他在關鍵時刻隱身逃走了,所以現在要居民們倍加小心。

“啊啊啊啊——”

看著這個新聞,古臻百分百確定,自己當初揍的那位,就是隻蜥蜴人!!

所以為什麼把那個徽章給弄丟了啊!!不然就能拿給媳婦看看,管他現在是頂級軍雌還是普通軍雌,隻要他找到證據回家就行啊!!!

難受!!!!

……

接下來的日子,古臻行屍走肉一般的吃飯、睡覺,看搜查新聞結果等媳婦回家。

包括蒼嵐偶爾打電話來,他都是魂兒不在似得嗯啊幾句,就掛線了。

直到伊爾離開的第十三天,天空下起微雨,淩晨3點多,花店門口終於傳來了一點響聲。

一直保持著警戒的古臻,猛地從床上翻身坐起,手抓著床邊的甩棍,防備的看向外麵。

結果,門口站的是身上穿著黑色軍裝的伊爾,肩膀上的花花沾了點雨水,亮鋥鋥的無比漂亮。

“媳婦兒!”

古臻好像條甩著尾巴的大狼狗一樣,從被窩裡一個滾兒就翻下來,直接衝過去就要抱他!

伊爾快速閃開,一直因忙碌而沉寂的眼閃爍著笑意:“您慢點兒。”然後……用手抵住了他。

古臻:“???”

啥意思,不給抱?

伸著手的他瞬間臉黑,與伊爾保持一個詭異的好像要互掐的姿勢。

伊爾無奈一笑:“我身上涼,還有雨水,您沒穿多少,等暖暖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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