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臻也在更加嚴厲的‘折磨’伊爾,上網搜索各種欺負雌蟲小方法,無私奉獻的陪著他演戲。
偏偏伊爾還有點沉溺其中,偶爾還會問他要不要騎自己。
騎就騎,古臻帶他去院子裡,讓他跪在攝像頭不遠處……從身後騎上去。
然後大概不到半分鐘就不舍得了,想下來,又被伊爾扯住,翻身躺在地上眼尾發紅表情誘惑的發出三聲:“喵喵喵。”
‘喵喵喵’好像代替了當初‘過生日’的需求暗號。
也因此,這幾天,古臻打掃花園他喵喵喵,送他上班下班喵喵喵,隻要見麵,想起來他就喵喵喵……
古臻:“我恨喵喵喵。”然後再次故作凶暴的把蟲拎走,上樓教育小浪貓。
……
一轉眼快一個月過去,這傳說中的馬裡奧根本沒出現過。
每次問伊爾,他都是說‘不清楚、還沒來’……以至於讓每天都把‘馴妻’當成作業來做的古臻開始懷疑是不是這貨欠虐,在這自導自演呢。
孩子們現在又長大了一圈,已經會咿唔學人發出聲音了,開始學習的期間,古臻不太想讓他們看著自己‘雄父’每天虐待‘雌父’的畫麵……小孩子哪知道是真的假的?有樣學樣給學去了,未來就是妥妥的蛀蟲沒跑了。
古臻想和伊爾談談,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明明他自己也挺上癮的,前兩天還連用小道具卡在他體內和雄蟲有差彆、幾乎碰一下就渾身蜷縮發抖的地方讓他去戰隊煎熬了一天,完全都是鏡頭之外的事了,那說全是為了演吧……也有點厚顏無恥。
於是和蒼嵐商議了一下對策。
“這有什麼說不得的,該說你就說麼……伊爾也挺寵你的,你說不願意,他就肯定不會強迫你了。”
“就怕他不強迫我啊!搞得好像我不喜歡這麼乾似得。”
“你喜歡?”
古臻點頭:“喜歡啊!這種因公作妖誰不喜歡?”
蒼嵐一臉無語:“那還停什麼?”
“我這不是擔心嗎?眼看著舒川禁足就要出來了,洛夫也快宣判了,再不搞定……保不齊什麼事又冒出來,總不能我們生活的全部重心都是為了演某個家夥吧?想玩他我隨時都能玩,何必像做作業一樣?”
蒼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烏裡克最近的變化,讓他仿佛自己麵對的又是個成年蟲了……搞得思緒不良,哪還有時間幫古臻想這相當於狗糧的計劃。
正在給四隻小蟲崽喂奶的貝利卻忽然插了句嘴:“也許是沒弄對答案呢?”
“什麼答案?”
貝利作為一個‘員工蟲’其實古臻並不太會時常和他商討點什麼,但是也不會避諱他,都一個月了,他自然也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此時作為這幾隻裡麵智商統一但情商微高的蟲開口。
“上次那個監督你們的家夥找伊爾時,確定是因為你大庭廣眾讓他下跪,對他進行折辱欺壓嗎?”
“是啊?”
“就沒發生點彆的什麼?比如說……另外很值得議論的事。”
古臻蹙著眉想想,倒還真有:“我給伊爾送花,他們都以為是我要通知某個軍雌帶他回家,還給我拍下來了。”
“噗呲~”貝利一聽,忽然就笑出聲:“所以,對方想看的,不是你對伊爾有多殘暴,而是你對其它蟲有了心思,逐漸把他驅逐出你的世界。我就說嘛,怎麼會有蟲監督你虐待玩弄他?在所有雌蟲眼裡,不喜歡不在乎是不會費心費力去虐待懲罰的,乾脆直接放置雪藏了。再說,就你們玩的那些輕度小情趣,虐待?我看著都想笑。”
原來是……打錯了方向?!
但是看著貝利這般的嘲弄,古臻不怕笑,卻覺得之前提出這個方案的是伊爾,他這麼笑,就是在笑伊爾大費周折做了一個月白用功。
笑我媳婦兒?
古臻臉一黑:“你信不信我讓你再瘋一下?”
貝利瞬間收攏笑臉,又想著自己這一個月都沒犯病,還嘴道:“怕你啊?我已經去醫院治好了。”
去醫院治好了?
這倒是把古臻之前一直好奇為什麼‘有助夫夫感情’結果是貝利反複撲倒自己,立刻去把那隻寶石取出來。
“那我試了?”
貝利有點慫,半晌挺了挺胸:“來吧,大不了給你賠條褲子。”
隨著精神力滲透進去,貝利確實受了一點點影響,但是和之前完全不同,隻是有點焦心的狀況,甚至表麵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鬆懈般的舒了口氣。
“你看吧……我就說,我治好了。”
“不應該啊?這也不是病,還能治?”
古臻又調動精神力試了試……灌注了幾大股精神力進去,看著它前所未有的明亮閃爍了幾下。
前幾次這種情況估計都要瘋到提淚橫流的貝利此時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火燥,堅持說:“我沒事。”
話音剛落,隻聽外麵傳來一聲怪異的巨響,一隻穿著暗藍色軍裝的陌生雌蟲啪嘰一下從他們家的房頂掉下來,直接摔在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