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雄蟲彆的地方還好不好,古臻是真不知道,但是他牙口一定好。
此時又是一陣嘎吱嘎吱的磨牙聲,許久才得到結果。
“……我要先看。”
“行。”古臻起身,掃了一眼周圍。
一般大型酒店旁邊都有提款機,直接帶著他過去,手略微遮擋的按了密碼。
上麵的一大串數字,讓萊伯恩眼睛眯了眯,略微震驚:“他樣貌不如早年水潤,也不是青春有力,值得你花這些?”
“最後說一遍,和他沒關係,我是要孩子。”古臻唉聲歎氣的皺眉:“畢竟,我不能生育,全靠這雄子繼承我的家業了。”
有其它雄蟲養育自己的骨血,這樣的身家,萊伯恩並不覺得金姆會吃虧。
重要的是,他走時蟲寶還很小,對於雄蟲來說,也沒什麼感情所言,換這一大筆錢,他認為劃算。
退一萬步講,他現在拿了錢就可以好好活下去,萬一將來蟲寶再想他,帶著大筆資產回來找他——怎麼想怎麼賺。
“行。”
在萊伯恩答應之後,很快他就用他被抓走之前使用還沒來得及換的破手機登陸了蟲口局網頁,把名下的金姆痛痛快快的劃出自己名下。
此時的金姆,隻有【雌父-貝利】這麼一項法定權限監管蟲。
古臻因為看他那舊手機,心裡尋思著‘原來蟲星也和地球一樣,幾年前還在用老磚頭上網,幸好沒有指紋功能的可以靠掃臉’,看著看著,才知道……原來他還有彆的孩子。
他是在好幾隻蟲寶裡麵,把金姆挑出來的,還猶豫了一下,在看到金姆的雌父是貝利時,才確認,顯然是雌蟲生了哪隻他都記不清楚。
再數數頁麵,一二三四……他有四隻蟲寶,三隻都是雄的!
古臻內心氣的直跺腳。
難怪還價不成立刻同意了!
媽的,給多了!!
……
當古臻和萊伯恩從酒店裡出來,扒著車門看裡麵狀況的貝利立刻縮回身子,裝成什麼也不知道。
萊伯恩朝著車的方向遠遠的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攥緊他的銀行卡,轉身攔了輛免費的雄蟲特供車離開。
“哥們兒,一路好走。”古臻略微抬手擺了擺,隨後回眸,看著終於敢把腦袋探出來的貝利,湊近他:“偷看什麼呢?他在的時候腦袋都不敢抬起來,這會兒眼珠子亂竄。”
“他為什麼?走了?”
“哎呦?這怎麼還戀戀不舍了?”古臻說著,一隻手倏地掐上他的臉:“難道你希望他把你帶回家?”
“彆,彆掐。”貝利立刻推開古臻,非常嚴肅的告知他:“你說過隻要伊爾一個,最好就和其它雌蟲保持距離。這種動作你常常對他做,已經屬於調情了,就最好隻對伊爾做,彆對彆的蟲做,有時候沒希望不難過,難過的是得到承諾後期許卻沒實現。所以,給他看到會難過的。”
“呃。”古先生頓時覺得自己手臟了,哭笑不得的打開車門坐下道歉:“抱歉哈,你就伸了個腦袋出來,我也不能薅你頭發是不是,哈哈哈……我下回注意。”
“……”貝利哭笑不得的咬咬嘴唇,後又沉出一口氣,朝著萊伯恩走的方向窺了幾眼:“他真的,就這麼走了?”
“嗯。這世上有句話叫人窮誌短馬瘦毛長,他原先什麼樣我不知道,但現在肯定需要大筆的錢來保養自己。或者找個能精心伺候他的雌蟲來照顧。我給了他一筆錢,他有了錢能保養自己,還能找更多雌蟲照顧,當然走的比馬都快。”
“哦對了。”說著,古臻往貝利的褲兜裡指了指:“你現在打開手機應該就有消息了,我順便斷絕了他和金姆的親子關係,我知道你一直在意這個,不然也不會來接他。雌蟲嘛,總是心軟,一分軟在回憶,九分軟在蟲寶。現在不用在意了,從今以後,這個崽是你自己的了,他就算回來,也再不會把他怎麼樣。你呢,最好也把那一分給忘了,管它是好是壞,都忘了,往後看,也許有更好的蟲在等著你。”
聽了古臻的話,貝利意外的沒有回答,隻是把嘴唇咬的死緊,彆過頭,也不知是不是悄悄哭去了。
等回到家,古臻看到蒼嵐在廚房,白航一見他就歪了下頭,笑眯眯打招呼。
很明顯,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但肯定兩邊都是好結果。
古先生賊開心,立刻迫不及待的衝上樓,和他媳婦兒說自己今天英明神武,都乾了什麼什麼什麼……
巴拉了一堆,最後忽然想起貝利說的話,湊過去提問:“對了媳婦兒,我掐你的臉,你會覺得是親密嗎?”
“嗯?”伊爾聽他說著說著,忽然話題急轉,笑了:“您捏貝利臉了嗎?”
“啊……是。”古臻不怎麼會撒謊,隻能點頭:“之前他從車裡探出個頭來,我看著情緒太壓抑,就逗了兩句,掐了他一下,他和我說,這種動作算調情,讓我隻對你做。”
“理論上來說是的。”伊爾非常嚴肅的點頭,片刻後又笑的虎牙都露出來:“不過……按照您的說法,我們的外貌和您是同一個性彆,您記憶中應該有更妖嬈可愛的雌性樣貌。難免偶爾會分辨不清。所以,這種事……就罰您捏了幾下,回來親我幾下吧。”
“哈?你還敢罰我了?”一聽媳婦兒這麼懂事,古臻鬆下心,看了眼已經睡覺的蟲寶,把自己昂貴的外套脫掉,賤兮兮的伸出了狼爪子:“也行,我認罰,就罰我掐了幾下,回來做你幾次,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