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隻是被抓,警方隻有一些模棱兩可的證據,不能夠徹底的指認自己,哪怕那個錄像了自己參與謀使殺人,但不是自己動的手,蹲幾年可能也就出來了。
這種情況的話,自己背後那些人還可能幫自己。
畢竟自己不是死了,隻是到裡麵蹲幾年,最終還會出來,隻要自己能出來,那些人不會放棄自己。
可現在……
王富貴最沒想到的事情就是,老墨竟然在自己每次給他安排任務的時候都錄了音。
自己對老墨怎麼樣,王富貴最清楚,真拿他當了自己的兄弟。
雖然老墨乾的都是見不得饒,殺饒勾當,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自己信任的人,而且這麼多年來,老墨從來沒有失過手,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可這也應了那句老話,越是熟悉自己的人才能傷該自己越深。
老墨這是給了自己致命一刀啊!
想到這裡,王富貴腦子裡邊最想的事情,就是如何自救!
怎麼自救?
“秦支隊!”
“我坦白,我交代!”
“我有猛料!”
“我要為自己贖罪!”
越是堅硬的石頭在冷熱交替徹底崩潰後,碎裂的就越徹底。
為了能讓自己減輕罪行,逃脫死刑的懲罰,王富貴把自己這些年乾的壞事兒全部都交代了出來。
帶來直接後果就是,海州市刑偵支隊的幾個行動組,忙的不可開交。
周六中午。
鬆北礦業集團剩餘的4位元老全部在家中被抓。
王富貴手裡不乾淨,這幫人手裡同樣不乾淨。
早期他們接手鬆北礦業集團的時候,為了擴大市場氛圍,強買強賣,不息一切代價打壓競爭對手,打壓不過的,就通過手段對人家進行迫害。
“老二手裡,我知道的有三條人命,老三手裡有一條人命,老四手裡有五條人命,老五手裡邊有兩條人命。”
“都在98號礦洞裡邊,他們不是讓老墨動的手,都是自己找的人。”
“在我家床底下靠近右側牆邊有一個暗格,裡麵有一個黑色筆記本,是我這麼多年來所有行賄的賬本。”
“每個人多少錢?什麼時間給的?在裡邊都有記錄,而且有一些有錄音。”
“錄音我都整理完了,就在筆記本裡邊夾著的一個u盤裡麵。”
“就這一個賬本,你們就能立大功!”
王富貴沒有假話,鬆北礦業集團裡邊的5個元老,包括他被抓之後,每個人又抖落出來不少信息。
整個海州虱…地震了。
現勘辦公室。
“聽了嗎?省裡邊的那誰誰都被乾了。”
這幾整個刑偵支隊裡邊全都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