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一篇千古第一駢文飛快的傳播開來時,小樓裡,天字號樓中,窗戶打開,香風拂進,待江寒警覺之時,屋裡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江寒一下子酒醒了,伸手便要去取劍。
但下一刻,一隻纖細的手便落在他脖子上,玉指纖長,微微冰涼。
“江郎,一見到人家便要取劍捅人家嗎?”
女子緩緩開口,聲音清冷,似帶著幽怨。
江寒聽著這聲音,心裡鬆了一口氣,握住她的那隻手:“雲棲,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京都嗎?”
“每天待在屋子裡無聊得很,便離開京都了。”
白雲棲看著他,道:“江郎有點緊張?嗯,畢竟江郎帶著兩位嬌妻,還有小姨子來洪州,擔心讓家中的嬌妻知道雲棲是不是?”
江寒道:“怎麼會?能見到雲棲我也很開心。”
白雲棲將手搭在江寒的肩膀上,將他按坐在床上,臉上笑吟吟的,說道:“江郎,雲棲見到你也很開心,你很久不曾來見雲棲了。”
“哦,因為那些天有些忙……”江寒隨口說道。
白雲棲盯著他的眼睛:“江郎,你何時將雲棲迎娶入府?雲棲要求的不多,偏妻亦可,妾亦可。”
“這個啊……”江寒臉色一僵,道:“改日再說……”
“為什麼要改日?”白雲棲跨坐在江寒腰間,盯著他的臉,臉上依舊笑吟吟的:“江郎不是在跟奴家逢場作戲吧?”
江寒臉上的表情僵住,道:“這個……怎麼可能……”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雲棲,你是極好的姑娘,對我坦誠以待,我豈會負你?我江寒雖有兩位嬌妻,但對於感情之事卻是極為負責的,我與你已經坦誠相見,早視你為妻,怎麼可能讓你作妾?你說我逢場作戲,那是對我人格上的汙蔑,也是對你的眼光的汙蔑!我不允許姑娘如此汙蔑自己!”
反正絕對不能承認自己逢場作戲!
這位太上宗聖女修煉的可是太上忘情道,武功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萬一翻了臉,把自己哢嚓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白雲棲來之前就狐疑江寒隻是跟自己逢場作戲,但聽到情郎說出這一番話,心裡一暖,那些懷疑頓時消散,歉聲道:“江郎,對不起,奴家不該那樣說……”
江寒握住她的雙手,盯著她的臉,柔聲道:“好雲棲,好妹子,難道至今你還不懂我的心嗎?我之所以遲遲不娶你入府,是覺得讓你做妾是對你的汙蔑!妹子對我情深意厚,我又豈能負了你?既然妹子有所猜疑……”
他握緊了她的手,道:“走,我這就去給穆清跪下,求她同意我迎娶你入門!”
白雲棲感動道:“江郎,是我不對,不該懷疑你……奴家已知江郎心意,不必如此。”
江寒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要是真去見秦穆清,他擔心自己會被秦穆清一劍剁了。
啥?花心?
我這不叫花心,我隻是對每一位姑娘都專情。
白雲棲柔聲道:“江郎已知公子心意,無以為報,願以身相報。”
江寒道:“雲棲,知道你對我有情就夠了,這倒也不……”
話未說完呢,白雲棲就將他推倒,輕解羅裳。
江寒:“……”
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
白雲棲一臉酡紅,杏眼迷離,呼吸急促,輕聲道:“江郎,奴家……”
江寒吃了一驚:“姑娘,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