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時候,苑明皙還在想著那宋文的事,越想越覺得蹊蹺,?覺得他的反常,一定是事出有因。
在江城的時候,他身邊活躍著幾位太子爺朋友,知道他們之所以會著急結婚、生孩子,也無非是要圖謀著家裡的財產,希望能多分一些。
他想象不出,一個獨生子還要算計這些做什麼。
他想了想,從手機通訊錄翻出了薑陵的電話。
“喂,大領導,你吵醒我了,是要約我殺一盤麼?”電話那頭的聲音懶洋洋的。
這個薑陵是苑明皙在網上下圍棋認識的,已相交十多年。兩人水平下棋水平比較相近,性格比較互補,這也是他唯一一個由於線上延續到線下的棋友。薑陵此人比較無拘無束,嗜好很多。但是辦事很有路子,儘管多是野路子。
苑明皙雖說在體製內多年,可家裡畢竟是做生意的,見的人也多些。他懂得尊重不同人的生活方式,哪怕那些方式他並不認同。他很是信賴薑陵,有什麼棘手的事情都願意委托他去辦。
“有事。讓你幫我查個人。安順市欣欣家具廠的陳娟。”
“家具廠?連上市公司都不是?不像是你的手筆啊!”薑陵很不羈地笑了出來,“明天給你答複。”
“感謝。”
晚間的飯局沒什麼新意,隻是幾個也不知是哪個單位的女孩子,很直接地過來要他的微信,說是請領導多多指教。
他看著這幾個女孩子,也就是同曲知遙差不多年紀。竟然在社交上如此遊刃有餘。他腦子裡又想起她竭力抗拒他的樣子。竟有點想讓她見識見識這一幕,見識一下自己走到哪裡都很受人歡迎。
可說也奇怪,見了再多的人,他也總是惦記著她怯生生的樣子。
次日上午,是例行的政府辦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