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文旅局進來彙報時,苑明皙一抬眼,便掃到最末走進來曲知遙。
今天本不需要曲知遙講解項目,或者做些彆的什麼。隻是經過上次的事之後,尤天放覺得曲知遙是員福將,走到哪裡都愛帶著她。
曲知遙自己就是一大攤子事,乾都乾不過來,還要操心著肖樂的事。聽說又要跟著尤局,去充當背景板,也很是不情願。潘遠圖忙說:“小曲,你不要這麼想,經常活躍在領導麵前,增加領導的信任度,也是一項重要的工作麼。彆的不說,就說你如今,在苑縣長那,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像你這種才上班,有這種機會是多麼不容易?你可不能有抵觸情緒啊。”
苑明皙!
仍舊還是他。
聽到有人提起他的時候,曲知遙的心裡也不禁升騰出些小虛榮來。好像是自己有的東西,本來自己瞧著就很不錯,可經了彆人的誇讚,就更覺得那東西好上幾分。
可一旦冒了這個念頭,她有點嚇壞了,那個人哪裡算是她的,她又在得意個什麼勁兒。
這麼想著,她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將頭埋的更低了。
苑明皙原本想和她對視,可頓了一會,也不見她抬頭,再拖下去,就會被彆人發現端倪。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一點半。
苑明皙這時候接到了薑陵的電話。
“陳娟投資的原始積累主要是來自於她八十年代就經商的父親的資助。資金來源沒有什麼可疑的,這些年生意做得也是中規中矩的,投資保守,從不冒進,按時納稅。隻除了今年要在靜海縣投資個分廠。”
“她本人感情生活並不算太順遂,在創業之初,不顧家裡人的反對,同原紡織一廠的普通工人在一起,生下來一個男孩。不久之後,發現丈夫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便毅然叫丈夫淨身出戶。後來,紡織一廠大裁員後,他前夫也離開了安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