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牙印太過張揚,小八看了很久,嫌棄得幾乎想剁了這雙手。
經紀人和老六正在朝這邊慢慢走,小八匆忙之中從背包裡拿了一條額帶綁在手臂上,堪堪遮住那一圈紅紅的牙印。
擋住了,一定要當作無事發生。
經紀人一來就看到一個把手臂往後藏,臉上隻差寫一句:你看我手臂!!了的小八。
扶額,這一天天的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會需要麵對這種沙雕孫子。
經紀人歎了口氣,走過去一把把小八藏在背後的手給拽出來。
得,還拿額帶綁上了。
小八手臂微微往後縮,他不太敢用力,也就沒能第一時間掙脫。
經紀人瞪了小八一眼,一把扯掉額帶:“我看看你藏什麼呢!”
一圈醒目的牙印印在小八肌理分明的手臂上,牙印四周還泛著微微的紅。
在經紀人詢問之前小八特彆有求生欲地先解釋了:“是小貓咬的!”
“你牛逼了,這踏馬能是小貓咬的?!”貓能咬出來這麼規矩的一整圈牙印?!還踏馬毫不留情地給咬腫了!
他出離憤怒了,抓著小八的手臂就像是抓著殺父仇人一樣,孫子們這一天天的:“你跟我老實說,是不是有黑粉人身攻擊你?”
“黑粉?啊?”那隻貓是黑粉?不像啊,倒像是餓了。
小八正打算否認,結果就看到轉角處走出來的老六,畏畏縮縮的,眼神也不怎麼精神,又是某種神秘的求生欲上線,小八遲疑了片刻:“啊……額,是。”
經紀人冷哼一聲:“你彆怕,我馬上找了監控去告他。”
告誰?!
小八一陣心驚:“不不不,不是黑粉,我記錯了!其實就是一隻貓!彆告了,挺麻煩的!”
經紀人眼神狐疑,看了他一陣:“你丟東西了嗎?”
小八認真回憶很久:“沒有吧,怎麼了?”
經紀人:“那你腦子呢?”
???
經紀人帶著疲憊的笑容走了,md又是一個趁人不備談戀愛了,還踏馬黑粉,在他們的眼裡我看起來就那麼沒腦子?
小八迷茫地看著經紀人背影,下意識把額帶再次束到手臂上,等老六過來打算聊聊。
結果老六旁觀者門兒清經紀人的心理路程,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從小八身邊走過:“等我存的定期到了,我就帶你去最好的腦科。”
小八有點慌了。
連老六都不樂觀了的話,那他是不是要死了?
飛機上,小八抱著樂譜一直在向他自創的神明祈禱:“音樂菩薩保佑,秦哥一定沒有生氣,我不會被罵的,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不該生氣的音樂菩薩。”
老六從睡夢中掙紮醒來:“千萬不要為難菩薩。”然後又沉沉睡去。
小八也絕望了。
如果回到當時,他肯定不會直接告訴經紀人老六發情了的事情,他至少應該等老六被給牛打針的針頭給紮過了之後再說的。
*
拍攝海報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問題,小八手臂上的牙印不能被人看到,否則第二天的八卦新文不知道得怎麼編排虎鯨私生活糜爛。
尤其是連小八這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家夥手臂上都出現了奇怪痕跡,那老六給個明騷的狗東西身上不定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印子呢。
可拍攝海報的團隊已經到了,正躍躍欲試給兩人化妝。
經紀人抓狂瞪了兩眼兩個孫子,出去和造型師交流了很久才把原來直接光著上半身的硬漢風海報改成將脫未脫的禁欲海報。
畫麵上的兩人隻需要負責撩衣服就行了,半遮半掩,不用露出全身,但也留下一片令人浮想聯翩的腹肌綿延畫麵。
攝像師拍得相機就像是螺旋槳起飛時的聲音一樣,哢哢哢哢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