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1 / 2)

可以先結婚 寧遠 12572 字 9個月前

池凜實在太乖, 乖到樓覓覺得自己就是個欺負小孩的禽獸, 也擔心她是不是因為害怕才不敢動——

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太大, 畢竟池凜認真起來指不定能擰斷人腦袋,按斷人胸骨。

正因為池凜本身蘊藏著極大的能量,無所不能,如今完全不反抗, 更讓樓覓不忍心。

樓覓放開了她, 把她臉龐上被自己撥亂的發絲挑走,撫摸她的臉。

這張臉長得真好。

樓覓無聲地,細致地品味池凜所有的細節。

兩隻眼睛下方各有一顆痣, 仿佛一眨眼就能落下眼淚似的。

偏偏又是一隻凶猛的小獸。

世界上怎麼會有像池凜這般充滿了反差萌的人?

關於她的所有細節,讓樓覓又心動又心疼。

池凜被她雙手捧著臉,好不容易將紊亂的呼吸調整好,睜開了眼睛。

樓覓從她的眼眸中讀出了微微的波瀾。

“沒拒絕我,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樓覓忍不住用拇指指腹撫摸池凜雙眼下的痣, 很輕, 沒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就會擾亂池凜的美,

“你也是喜歡我的,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壓抑自己罷了。”

池凜依舊沒說話, 目光避到了一旁。

樓覓明白了,對池凜就不該用說的。

語言沒什麼用,得上真本事。

樓覓再來吻她, 她遲疑了片刻之後閉上了眼睛,甚至在漫長又溫柔的接吻過程中,忍不住給予了一絲回應。

樓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知道接吻的方式。

她沒和彆人接過吻,當然,出生於2018年的她自小生理衛生課一堂接一堂,正規渠道和不正規渠道的“教育片”,在刻意和不經意下看過不少。

更不用說成年之後可以注冊分級的成人全息遊戲了。

但樓覓的確從未實戰過,第一次實戰的感覺很熟悉,有種駕輕就熟和渾然天成。

不知道是不是吻的人是池凜的原因,仿佛她早就和池凜這樣接過吻,沒有一點生澀感。

有了回應,樓覓興致大漲,身邊就是沙發,樓覓將池凜牽引到沙發上。

“樓覓……”

池凜有些沙啞的聲音讓沉醉的樓覓微微回神,睜開眼睛。

池凜雙臂被她壓在臉旁,耳垂紅得能滴血,雙唇也鮮紅,甚至有點兒腫。

池凜向來整潔乾練,臉上的表情也很少有太多的變化。

而現在的她完全是另一幅模樣,一板一眼的池凜此時淩亂不堪。

樓覓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弄的,她掌控著池凜。

池凜心甘情願讓她掌控。

“我想繼續。”樓覓知道池凜這時候喚她的名字,是想讓她停下來。

她不想停,心中的洪水猛獸想要一口氣把池凜吞噬乾淨。

池凜輕聲道:“可是……”

“我想。”樓覓輕扣她的下巴,將她下巴抬高。

池凜沒有再說話,沉默地接受了樓覓的決定。

樓覓滾燙的手掌能感覺到池凜喉嚨吞咽的動作。

如果說以往的池凜是一隻擁有獠牙,能夠一口噬人的小野獸,那麼現在,池凜就是臣服於主人手中的溫順烈犬。

這是種絕對壓製。

這一刻她仿佛被池凜托舉到了雲端,她像是君王,池凜是她聽話的臣子。

她確定這一刻,無論自己提出多過分的要求,池凜都不會拒絕。

……

“你頭發怎麼濕漉漉的?”

將台燈打開的時候,池凜眼睛被光突然一刺激,難受地眯起來。

樓覓眼疾手快,很快將燈罩轉了個方向。

池凜坐在沙發上,雙唇被碾得發紅。

樓覓走過來摸了摸她腦袋,有點後悔自己一激動,做得太過分了。

將池凜身上被她弄亂的睡衣領子重新正好的時候,發現她頭發還是濕的,已經將後背的衣服洇出了一片水跡。

池凜低著頭,不言不語。

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樓覓擔心池凜此生不會再搭理她了。

幸好,五秒之後池凜開了口:

“我本想找你之後再回去吹乾。”

“噢,是我耽誤你了。來,我幫你吹。”

樓覓真的去拿吹風機,拍了拍沙發,讓池凜坐過來。

池凜坐下的時候有點猶豫。

一個坐沙發一個站沙發後麵的姿勢前不久兩人才剛剛做過。

靜音吹風機一開,風很勁,還是有點聲音,池凜的頭發被吹揚在空中,水汽消失到黑暗之處。

樓覓手指撥弄著她的長發,將她柔順的長發分層吹乾,特彆注意和後脖子連接的部分,很容易吹不徹底。

“疼嗎?”樓覓問她。

“你是指……”

“……有沒有扯到你頭發。”

“沒有。”

樓覓追問一句:“除了頭發,還能是哪疼?”

池凜後腦勺特彆安靜。

“你這麼聽話,誰還好意思真的下手?剛才我都覺得自己是禽獸了。”

池凜的後腦勺持續安靜。

“行了。”樓覓將吹風機關閉,“吹乾了。”

池凜:“謝謝。”

樓覓忽然明白了過來。

她剛才有點兒激動,池凜的嘴唇肯定被她弄疼了。

池凜想的是這個疼麼……

樓覓去自己的包裡翻潤唇膏遞給池凜:

“抱歉啊,第一次,沒經驗。塗點兒潤唇膏,不然一會兒嘴唇該乾裂了。”

池凜接過潤唇膏,看著,沒立即用。

樓覓思索了一會兒,忽然又明白了。

唇膏不是全新的,她都已經用過了,這會兒直接給池凜,有強吻完繼續討便宜的嫌疑。

“沒毒。”樓覓強撐著場麵,硬忍著尷尬,儘顯大方和控場能力。

池凜指尖粘了點兒,抹在唇上。

她隻是不太會用現代的唇膏罷了。

頭發吹好,池凜用手腕上的皮筋規規整整地將其梳好。

樓覓本以為她會紮鐵膽丸子頭,沒想到是個高高的馬尾。

“你怎麼紮這樣的發型?”

樓覓的問話讓池凜略遲疑,認真問道:

“難看麼?”

樓覓:“怎麼會難看?就是太可愛,讓我忍不住又想親你。”

池凜:“……”

見池凜窘迫,樓覓惡作劇的目的算是達到了,笑著說:

“放心,我忍得住。不過有件事情我要知道真相,你得跟我說實話。”

池凜如臨大敵一般,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樓覓。

要不是臉上的潮紅還尚未褪去,脖子上有一下片被樓覓放肆留下的痕跡出賣了她,此時的池凜一點都看不出來,剛被摁在牆上狠吻了那麼久。

“你和潭落是怎麼回事?”樓覓這次沒有繼續偽裝情緒,而是很嚴肅地問池凜。

她想讓池凜明白自己有多在意。

池凜說:“就像你之前說的,我的確是想要在潭落身上找一些東西。”

“那後來找到了嗎?”

池凜搖搖頭,自嘲道:“沒有。我推斷我應該是被她欺騙了。”

“哦?怎麼個欺騙法?”

池凜察覺到了,潭落似乎知道她想要什麼,故意在引她往某個地方走。

潭落是想讓一個個巧合疊加在一起,疊加成池凜的絕對信任。

但池凜不是傻子,巧合太多了,更讓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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