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劈裡啪啦聲響起,眾人紛紛把杯子裡的酒一口悶。
“吳哥,你咋這麼確定他們領導層就不會背呢?”
一個挨著吳老大的刺頭,用胳膊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疑惑發問。
“對呀吳哥,萬一人家會背呢?”
其他人也對這個問題很疑惑。
吳老大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嬉笑。
“哈哈,你們啊,還是見得少。”
“咱們縣的,外縣的,我乾過的礦多了!”
“這麼多礦場老板也好,管理層也好,你讓他們喝酒吃肉打牌還行,要真讓他們學習,背書?”
“咱們哥幾個都比他們強的多!聽我的,他們也就是嚇唬嚇唬人,真到了後天背書的時候,他們肯定沒戲!”
吳老大話說的很篤定,立刻就引發了眾人的讚同。
“對,咱幾個肯定比他們強!”
“吳哥見多識廣,你說的話我們信!”
吳老大又倒滿了酒,正準備碰杯,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號碼,他臉色一變,連忙站起。
“哥幾個先吃著喝著,我去接個電話。”
吳老大出了屋子,關上門,又走的遠一點,這才小心接聽。
“刀疤哥,您找我?”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聽起來很陰沉的聲音,嗓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就有種狠厲的感覺。
“嗯,馬總讓你辦的事咋樣了?”
吳老大咽了咽口水,心裡有些緊張。
他本身屬於那種滾到肉,訛詐了那麼多老板,幾乎就沒有他治不了的人。
可偏偏最怕刀疤這樣的狠人。
兩人還是在他一次訛詐一個鋁礦老板的時候,認識的。
哪個老板很有錢,吳老大自然是想從他手裡榨點錢。
可那個老板感覺跟彆的不一樣,一點也不著急。
剛開始讓礦場裡的高管來找自己談的,隻是說可以按照正常標準賠償點醫療費。
吳老大則像往常一樣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了三十萬,不給的話就去上麵鬨。
這種老板最怕事情鬨大,鬨大了上麵領導要是出手,不好看。
本來以為這個老板會跟彆的老板一樣屈服,沒想到自那以後。
礦場再也沒派高管來,兩天後刀疤帶著人把他給帶走了。
到現在他還記得在雜草叢生的廢棄工地裡,刀疤揪著他的頭發不停往水裡按的窒息感。
他這種人對付那些講規矩的人還行。
麵對刀疤這種亡命之徒,沒幾個回合就嚇尿了。
連該拿的賠償金都沒敢拿,這事就算了了。
自那以後,刀疤偶爾會聯係他,有這種攪渾水的活的時候就會找到。
當然,刀疤要從收益裡抽三成。
吳老大自然是不敢言也不敢怒。
吳老大笑著小心翼翼開口。
“放心吧刀疤哥,肯定沒問題的,後天就是第二輪麵試,到時候我鐵定能被錄取。”
“到時候就聽馬總命令,以我的手段,我隨便使點小動作,都夠姓張那小子喝一壺的!”
說完,他認真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
“嗯,好好乾!這次可是馬總的活,你隻要能辦好,我可以少抽五成。”
一聽這好事,吳老大臉上立刻擠滿了笑容。
“多謝刀疤哥了,我肯定好好乾!保證沒問題的!!”
電話裡響起刀疤森冷的笑聲。
“嘿嘿,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馬總可不比一般老板,這事你要是辦不成,我會很沒有麵子。”
“你要是敢讓我在馬總麵前沒有麵子,我就讓你沒有好果子!”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