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我暫時沒做到,但我可以另外想個辦法。”
“好,做不到也不用太在意。”
我知道這比較難做到的。
我抿了一口茶,見弘樹還盯著我的臉,忍不住笑道:“你想問我什麼?”
問我七年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問我為什麼失蹤,杳無音訊?
問我為什麼突然聯係他做那麼多事情?
太多可以問了,我本來想要讓他什麼都不要問的。可是看他這麼看著我,我總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可以問的。
他從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
弘樹目光灼灼地說道:“你第一個見的人、熟人是我嗎?”
我第一個見的熟人其實是柯南,但是弘樹好像小時候就喜歡和工藤新一爭。
“以我現在的樣子,見的人是你。”
我還沒有說完,弘樹就打斷了我的話:“這就夠了。接下去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我去警視廳。”
現在鬆田他們應該因為時間緊迫又重新回現場調查了,警視廳裡麵大概除了目暮警官之外沒有什麼熟人了。
“你陪我過去的話,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我不怕麻煩。”
好。
庭審時間是十點,九點十分送人去法院。我隻需要見他們十分鐘就好了。
警視廳也是走得太慣了。我直進辦公室,也沒有人攔我,連目暮警官看了我好久,才反應過來:“你是和君?”
“聽到警視廳有些麻煩,就特地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我可以稍微見一下議員,可以嗎?
時間緊急,開庭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目暮警官站起身說道:“他現在不願意多說一句。”
“他能聽到我的聲音就好了。”
“那我把案子快速說給你聽?”
啊……我可能比你還熟。
我帶著弘樹跟在目暮警官,說道:“麻煩目暮警官了。”
五分鐘後,見完櫻庭議員後,我寫了一張紙,折好後遞給目暮警官。事實上,這麼多天的調查也並非毫無結果,但是也有幾個可疑的範圍,可光是一個排查起來也要大費周章,全是氣力活。他們想趕在庭審全部做完是不可能的。
我又說不了話,隻能在旁邊看著。
“如果九點半他們還沒有找到地點,就打開紙條看地點。”
“不能提前開嗎?”
“我還不想讓其
他人知道我來了,我更相信他們九點半前就可以找到地點,然後召集你們去找出地點。”我堅定地對目暮警官說道,“不要擔心,我不會誤了你們的事。”
目暮警官收了紙條,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了我。
“為什不願意見呢?”
“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剛說完,突然間一股危險直襲我的脊骨。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立刻反應道:“陣平過來了,他怎麼回來了?”
“鬆田警視?”目暮警官歪頭說道,“哪裡?”
“在外麵,他正在往這個方向走過來。”
要不是不能喊,不能動,我現在能在這原地轉兩圈,希望在這狹窄的小房間裡麵找個藏身的地方。
這裡有櫃子,但都是抽屜櫃,桌子麵朝外,裡麵藏人的話一覽無餘。
因為我的表情很嚴肅,所以目暮警官就算不相信鬆田陣平真的來了,也隻能配合幫忙找藏身地點:“那要怎麼藏起來嗎?這裡沒有地方藏吧?要出去嗎?”
“出去的話就直接碰上了。”
“鬆田警視真的來了嗎?”目暮警官還是不可置信。
“我聽到腳步聲。”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我藏哪裡好!
不一會兒,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目暮警官看到開門的鬆田陣平嚇了一跳:“鬆、鬆田警視你進門都不敲門的嗎?!”
“你們這裡麵不開燈嗎?”鬆田陣平掃了一眼天花板,然後就繼續看一群人擠在目暮警官的桌子旁。
目暮警官說道:“還是看得清,不需要開裡麵的燈。”
之前說過審訊室裡麵分玻璃窗兩側,玻璃窗內是審訊犯人,玻璃窗外是觀察和分析判斷,兩邊的光源都采用非自然燈光,每次進出都需要開燈,但留給警官們的另一邊其實還有一塊磨砂玻璃,大白天會有光,雖然光線晦暗,但還是能基本視物,隻是有陰影的地方就看不清了。有些警官就不喜歡開燈,感覺黑一點的環境更容易思考。
這有黑影的地方自然是櫃子處以及桌子底下,隻要沒光,就沒人看得見裡麵藏什麼東西。
因為鬆田陣平沒接話,所以目暮警官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地來了一句:“很環保啊……”
鬆田陣平也忙,所以沒在意這句話:“我先帶人去法院,現在來領櫻庭議員。這個時候還在審問嗎?”
目暮警官說道:“試試運氣。”
鬆田陣平“嗯”了一聲,說道:“那我帶走了。”鬆田陣平隻是過來檢查人是不是在審訊室,是的話就準備帶走,但他會走另一個入口進。
聽鬆田陣平要離開,門旋轉聲也冒了出來,我正要鬆一口氣,鬆田陣平突然停了一下,朝著緊張地推在一起的目暮警官問了一句。
“你們沒人吃橘子,這屋子怎麼有一股淡淡的橘子味?”
草草草!是我嗎?我身上的味道嗎?!
這家夥是狗鼻子嗎!
“而且,你們為什麼要堆在一起?你們在藏什麼?”
鬆田陣平大步朝著桌子的方向走了過來。
“……”
請讓我瞬間變成貓吧!
神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