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32)(1 / 2)

穿進原著變成貓(32)喵喵喵喵喵

我問,這手銬還打不打得開。

鬆田陣平說,得看。

就沒有說

看什麼?難道之後我們要用肥皂泡努力把手從手銬裡麵滑出來嗎?我看手銬卡著手腕的位置,要抽出來,除非是我把我的大拇指給摔折,到時候應該可以順利取出手。要不就是拿槍,近距離把手銬打斷。

我腦袋裡麵浮現了很多電影的畫麵,最後化作一句歎息——我今天出門應該看一下黃曆才對的。那上麵絕對寫著我今天不宜出門。

因為除了鬱悶,我也做不了什麼,所以我坐在副駕駛位上全程安安靜靜。

鬆田陣平也沒罵我笨手笨腳的,就是看我心虛,反倒跟得了一個樂子一樣。

我很久以前就覺得鬆田陣平也許有天然黑的屬性,就是KY中帶出來的衍生屬性,但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七年間發生了什麼,他是真的有點黑。

鬆田陣平在車上也有聽新聞的習慣,現在幾個頻道裡麵都在講櫻庭議員敗訴的事情,現下隻是辯護律師以新提交的證據不合庭審程序為由,垂死掙紮,押□□審結果。但明白的人都明白,這不過是在緩死。

另一邊還有記者對毛利小五郎淩晨發表自己的推理,導致櫻庭在社會輿論方麵翻車的相關事情進行采訪。毛利小五郎這次真是全國有名了,不少人還說他大器晚成,厚積薄發,還有人開始查到他在警校時就是當時的神槍手的資料。

對得勢的錦上添花。

對失勢的落井下石,釜底抽薪。

雖說是世態炎涼,但是到底是社會伸張正義,予以公義審判的結果,同時也符合看客們愛奇勢迭出,不喜平穩的湊熱鬨心理。

果然還是得有柯南保證結果。

若是沒有柯南,我還會想這庭審會不會又來一波三折,最後以失敗收場。但有主角在,那種外掛保過的感覺還是很讓人心情舒暢的。

鬆田陣平聽我在聽毛利小五郎的采訪,便說道:“毛利先生倒是個奇才,這種時候還能夠找到警察要的關鍵證據。”

你確定不是柯南最後找出線索的嗎?

話說我有個壞毛病,就是有人在幫忙破案的時候,我自己的腦袋是不會跟著轉的,而且我對破案過程也不是特彆感興趣,隻喜歡看結果。不過非得是自己上的話,原本破一個案子有很多方法,有人找證據,有人攻破犯人心理防線,還有其他的等等。我本質上還是更喜歡和犯人對話的。

這次我雖然並沒有直接和議員說話,但是我還利用了微表情。通過在他麵前講述可疑的藏假_鈔的地點,觀察他在聽到自己回避的真相時,那一閃而過的表情變化。事實上,我認為萩原研二也應該很擅長微表情,但是他的習慣似乎更偏向於把這些當做輔助手段,所以我並沒有看到他跟我用同樣的方法。

“你們沒有幫忙找嗎?”我問道。

柯南雖然是主角,但是該給其他人高光的時候,漫畫和動畫組也不會少。這叫做什麼一枝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這才叫做好的動畫。因此我覺得,鬆田和萩原一定也幫了不少忙,幾個聰明人把線索跟著一整合,就得到了最後的答案。

鬆田陣平看著前麵,問道:“話說你什麼時候認識毛利先生的?”

“什麼什麼時候?”我問道。

所以剛才他那句話是想要釣魚,結果被我反問一句堵回去後,他就單刀直入了。

“你以前不是遇到衝野洋子那個案子的時候,還把人推給了毛利小五郎嗎?”鬆田陣平說道,“當時經紀人還以

為毛利小五郎是你的假名,結果還真的有這個人。”

“我認識的人可比你想象中的多。”我說道。

“畢竟你很少說你的事情,我不知道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鬆田陣平十分自然地時不時挖我一點秘密。不過他的態度倒不是那種非要得到秘密不可,更像是隨意吐槽一句,也不會讓人覺得特彆難受。

我看向他,又看向車子開往的前路,一幢幢建築,一樹樹行道樹,一簇簇人群都從眼前出現離開,要這都是作畫的話,那這些得廢多少筆墨,精力和心血。正是構建這些細節的精細和用心,每個角色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才會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可是這些都不足以讓我對他們說超越現實的話題。

講真的。

我並不理解為什麼要和自己身邊的人說明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相信自己的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相信自己,那麼這些匪夷所思的話除了會讓人理解為精神錯亂之餘,還有什麼特彆的作用。我大概永遠都不會說他們是我看到的漫畫上的角色。而我是他們的讀者。

我開口說道:“我不說不是因為我不想說,不相信你們。有時候不知道怎麼說,有時候覺得不重要。”

如果他不接受這樣的說辭,我也無所謂。因為所謂的對話,原本就有接受與不接受的權利。我說的是肺腑之言,所以會更傾向於我表達我的誠心。就像是付諸一切的告白一樣,一定要明白自己有被拒絕的可能性。

我看向鬆田陣平,就像把球打回給他,看他怎麼回應。

鬆田陣平隻是看了我一眼。

我認為,鬆田陣平沒有忘記要抓毛利小五郎也是他們同校的前輩,而現在毛利小五郎成了炙手可熱的名偵探,是柯南的幫手,也是我認識的人,這些都是巧合嗎?

這不是巧合,是意外。

“認不認識毛利先生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說道,“當時衝野洋子的經紀人一而再地想要酬謝我,我隻是把鬼塚教官跟我說的人名報給了他。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知道他的地址,那是因為他開了一家偵探社,這還是很好找的。所以現在毛利先生像今天這樣名動東京,這對我來說,並不是意料之中……”

鬆田陣平打斷我的話,道:“我相信你。”

“不相信也沒事。”

我對你沒這種要求。

我對任何人都沒有這種要求。

該清醒的就不會想著要去慶幸某些事情避而不談。

我認真地看向前方。

鬆田陣平點了點我的肩膀,我皺著眉頭回看他,這個時候能不能認真看前麵,還沒有等我有話說,鬆田陣平朝著我的腦門彈了一個爆栗。

嘶————

“我說了,我相信你,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我捂著額頭說道:“你能不能隻要好好說話呢?”

“疼嗎?”鬆田陣平簡單地說道。

“當然疼。”

“疼就記住我說的話了。”

“但你都是警視了,懷疑任何人是你的工作之一。”

“那你自己回想一下你自己說的話,你的話聽起來像是如果我不相信你,你就和我保持距離,不給我添麻煩,不讓我左右為難。那我除了說我相信你,我還能說什麼。”鬆田陣平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完之後,我覺得我有點生氣了。阿和,你的頭伸過來,再讓我打一下。”

“……”

我緊緊貼在副駕駛位上的窗戶。

鬆田陣平單手掰著手指,指節發出“啪啪啪”令人驚駭的聲響:“我

們是朋友吧?我手突然有點癢,你就沒有想過要幫忙一下嗎?”

“我們現在絕交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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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視廳。

我們才剛下車,就有幾個小警員跑到我們麵前,朝著鬆田陣平急急忙忙地說道:“鬆田警視,出大事了。聯係了萩原警視,但他還沒有到。”

一個警員說完情況,另一個警員也跟著說明情況。

“在押的神穀武介與警察發生爭執,槍支走火,現在人已經送到醫院急救了。神穀的態度非常惡劣,似乎認為自己作為汙點證人,一定會減刑,所以對警察同事的態度都趾高氣揚,不屑一顧,還任意謾罵。”

“有攝像頭錄下來嗎?”

“中間發生了一點爭執,子彈打爆了攝像頭,並沒有完全錄下來。”

這意外還真是太意外了,都不敢這麼寫。不過不敢寫的也多了。像是現實生活中因為踢中飛鳥,導致球運行的軌道發生偏轉,直接進球得分的事例寫出來,還會被罵不科學。

鬆田陣平飛快地問道:“在場的都有誰?不在的時候,是誰在負責?我們應該說過,如果在場失控的話,要聯係目暮警官,你們做了嗎?”他說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要走快,怕我跟不上,我連忙小跑追上去。

“我們有聯係目暮警官來坐鎮了。”

目暮警官的心情和他的臉一樣沉重,看到鬆田陣平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如釋重負的表情。旁邊還站著佐藤警官和白鳥警官。我後悔自己中午吃得太多了,現在這種氛圍很容易讓我感覺到不舒服。

鬆田陣平沒有多說一些多餘的挑撥或擾亂人心的話。他直接說道:“情況怎麼樣?”

目暮警官說道:“神穀武介被打穿了胸口,但並沒有傷及心臟和大動脈,及時發現情況後,有人做了急救。送往醫院的時候,醫生說有存活的希望。此番涉事的有三名警察,其中兩名是負責看守的,還有一名是不小心卷入了爭執,也是他的槍出現了走火。”

目暮警官並沒有直接點名,因為我還在場。

鬆田陣平追著他的視線看著我,說道:“阿和不會說出去的,否則我會親手撕了他的嘴。他可以值得相信。”

嗯嗯??

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震驚地看著他。

“不是。”目暮警官連忙說道,“我並不是不相信和先生。隻是按照規定,這種警視廳的事情是不允許說給無關人士聽。我隻是考慮到這個情況而已。鬆田警視做擔保,自然可以說。”

佐藤警官和白鳥警官這並不是特彆熟,之前我來這裡的時候,其實也沒有見到他們兩個。現在他們聽鬆田陣平說之後,也帶著打量的神色。我現在也沒有必要回應他們,所以繼續跟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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