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32)(2 / 2)

“被卷進去的警察是誰?”

“高木。”

我就知道。

“我記得高木警官應該是完全與神穀武介的案子沒有任何關係吧?”鬆田陣平說道,“怎麼他還要去看一眼神穀武介?”

那是因為我委托了他一句話。

此刻的我眼觀鼻鼻觀心,假裝這件事與我完全無關。

目暮警官說道:“這件事應該是意外,但性質惡劣,哪怕高木警官是無意的,恐怕也少不了要停職一兩個月。”目暮警官看向鬆田陣平。他隻是說了一個方向,但是最後決定還是在於上司手上。

這個時候幫腔反而是對高木警官不利。

已經調查清楚了嗎?”鬆田陣平問道,“高木警官也承認是自己犯的錯嗎?”

目暮警官說道:“嗯,他現在還在醫療室裡麵,但已經清醒了。”

我覺得要不是這事情與我的安排有關,我都會認為高木警官是黑警之一了。怎麼會在這麼巧合的時間段裡麵,他剛好出現,並且乾涉這個案子。

“阿和怎麼看?”鬆田陣平說道。

做警視的話很多時候都不需要自己再親力親為。有些答案都是彆人總結好,他再根據情況進行判斷。雖然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問題,但是鬆田陣平不該親自再次調查。因為這件事之後,一定還有更多類似的手下人判斷錯案子,他不可能每次都要重新進行調查。相信手下的工作和報告是做事的前提,其次再次是按照自己的經驗和知識進行判斷,指出問題症結和錯漏指出,這是鬆田陣平在這個位置上要做的。

我說道:“這是常見的犯罪者與警察發生爭執的事情。誠然出現事故,是大家不願意看到的。但是目暮警官很顯然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及時地控製情況,並且調查事件真相,理清事情發生的原委和過程,現在是一件麻煩的結束,而不是開始。我認為,按照流程,寫一份報告出來的話,保證程序正確,結果不失公允就好了。”

我儘力以大化小。

目暮警官、佐藤警官和白鳥警官齊齊看著我。

鬆田陣平等著我說完,見我沒話說了,就說道:“按照阿和的意思做吧。”

我側身看了鬆田一眼,有這麼理所當然的嗎?

鬆田陣平對我的眼神不以為意,說道:“這確實隻是意外事故。大家為了議員的案子已經神經緊繃了幾個星期,現下一點風吹草動都也容易讓人浮躁,更彆說是有犯人受傷了。”

我注意到,鬆田陣平用的是“犯人”這個詞,而不是“證人”。除了要減弱大家對失職的罪惡感之外,他應該還有其他話要說。

“考慮到神穀武介一直有逃跑的前科,很可能這次也是在借機惹怒警察,打算借著受傷入醫院的理由,從警備相對鬆懈的醫院逃跑,所以還需要多安排幾名警察看守。目暮警官一直做得很好,所以還是麻煩目暮警官安排了。”

目暮警官應了下來。

鬆田陣平安排完事情之後,掃了一眼周圍旁聽的人,便拽著我去他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裡麵,他用儀器檢查了一圈,確定裡麵沒有裝任何一件監聽監視的機器後才開口。

“我還以為你會要求調查呢,聽目暮警官說,你很看好那個高木警官。這種情況,證人出事,很顯然是有問題的。隻不過議員案子結果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現下證人就算死了,也改變不了結果。除了泄憤之外,你覺得還有什麼可能?”

“滅口。”

我看著鬆田陣平直接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了,我的頭轉來轉去,根本找不到一塊地坐,於是我直接坐在桌子邊上。

“案子過程也聽了不少,聽說他是為了轉成汙點證人,才把假_鈔案給捅出來的。但是現在有流通的人,還欠製作者,不是嗎?”

“內閣議員都被捅出來了,背後的製作者會是怎麼樣的隻手遮天呢?”鬆田陣平伸了懶腰,說道,“告訴你一件事,我們查到內閣議員與黑警關係的相關證據了。”

“你想要借這次庭審結果,轉內閣議員為汙點證人嗎?”

這種事情應該很難辦到吧?越是權力者,越是會被利害牽扯,像神穀武介這樣意氣衝動的行為,櫻庭議員是不會去做的。

“Hagi已經在做準備了。”

“好。”

鬆田陣平聽到我這句話,說道:“我還

以為你會阻止。”

“因為我是膽小怕事的人,你們不是。”我素來是習慣不摻和的,要是我當警察的話,內部警察如何**,隻要不過分打擾我的生活,我也會睜隻眼閉隻眼,假裝不知道。

鬆田陣平抬眼,說道:“這不是更得阻止我們了嗎?”

“跟著你們的話,感覺自己也會所向披靡一樣,就說不出阻止的話了。我相信你們不會有事的。”

我也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這是我來這裡的價值。

“我聽景光說你第一次讓他們參與案子的時候,也是這樣給他們打雞血的。現在他們兩個比我們兩個還要瘋,自請去當——”鬆田陣平頓了一下,藍眸看著我,說道,“他們兩個去當恐怖組織的臥底了,每天做著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危險的事情。”

“……”

我腦袋裡麵瞬間回想起諸伏景光在原著中為了保護同伴,自殺的畫麵。我下意識抿了抿唇,剛想要開口,鬆田陣平開口說道:“我剛才說錯了,這從頭到尾都是我們的選擇。你可千萬不要自戀地認為,我們這樣做危險的事情都是要踐行你對我們的期待。這是我們當警察的時候就已經做好的決定。”

“我才不至於!我還不能擔心一下嗎?”

人要有多大的臉,才會覺得對方想要實現夢想,追求正義和原則的行為,都是為了自己?

鬆田見我反駁,忍不住笑了一下,接著說道:“話說,你要是早來一兩天就好了。”

“嗯?”

“警視廳最近來了一隻非常粘人的貓,走哪跟哪,不怕生,通人性。但被柯南接過去養一兩天了。”

“是嗎?”

我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背開始冒汗了。

“它跟你很像。”

“……”

我不說話不是因為我無話可說,而是我緊張得說不出話。現在要是碰我身上哪裡,肩膀或者手臂、甚至是大腿,都會發現我的肌肉緊繃著,非常硬。

鬆田陣平說道:“原本不覺得跟你像,但是今天和你碰麵之後,總覺得你和它很像。”

“這是在罵我嗎?”

我努力擠出話。

“誇你。這隻小貓還做了好事,救了一家流浪貓。你要看看嗎?”

我可以搖頭嗎?

我說道:“你現在是閒下來,沒事做嗎?”

“嗯!”鬆田陣平點頭說道,“雖然說庭審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現在就是檢察官的活了,警察已經沒什麼好做的了。本來剛才出了那檔事,我有想過親自調查,結果你說不要做,那我就閒下來了。”

“你倒是坦然。”

“我在給你找機會緩解你的緊張,你等一下不就會看到Hagi了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真的變了很多。你說不定會被嚇到。”

啊?你彆這麼說,我突然好害怕。

我腦袋裡麵總是想起他那天差點在我第一次變成人的時候撞見我的場景。

“……怎麼了嗎?”

鬆田陣平認真地說道:“Hagi被你氣哭過。”

“…………”

這畫麵太恐怖,我根本不敢想。

請用正常的,符合邏輯的話說,你不要嚇我。這個“哭”是誇張的用法嗎?我也經常會說我要哭了,但是每次都隻是表達自己鬱悶至極的心情而已。萩原研二才不是這種人,你不要危言聳聽啊!鬆田陣平!

我可是被嚇大的。

“什、什麼情況?”

“你問他吧。”

“這種事怎麼問?”

我怎麼問?

問他有沒有被我弄哭過?

這種事,哪怕隻是謠言,出現在漫畫論壇裡麵,我都會被宰了吧?

“問什麼?”

另一個聲音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響了起來。這聲音銜接得太過自然,就像他本來就在這裡一樣。但是就是因為他原本不在這裡的,所以我和鬆田第一反應就是朝門口看去。在對上門口那個人的眼睛的瞬間,由於鬆田陣平已經極大地調高了我的焦慮值,一句“艸”就脫口而出。

萩原研二長身倚立在辦公室門口,眉眼全是笑意,側頭看著我。

“Ciao(意語: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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