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檢測到凶案即將發生,發生地:京城禦街。】
隨著他任務完成度的提高,界麵似乎升級了,可以預告凶案發生地,但是隻是個大概範圍,具體時間,具體哪裡,並沒有預告。
沈惟慕立即就趕到禦街查看情況,循著爭吵聲走到張家酒樓附近時,凶案已經發生了,根本來不及阻止。
【叮——檢測到凶案發生,八卦界麵已開啟……】
有人跑去報官了,圍觀的百姓們則越來越多,議論紛紛。
……
“哎呦,這倆家真是,和和氣氣做生意不好嗎?”
“可不是嗎,鬨出命案了,以後誰還敢來這吃飯!”
“那廚子也傻,不過是被雇來給東家乾活的,何必替其抱不平,把自己命搭進去。”
沈惟慕悄悄加入他們。
“不搭命也快死了,得了絕症,藥石無醫。”
“什麼?他得了絕症?你咋知道的?”旁邊中年男子好奇地詢問沈惟慕。
沈惟慕咳了兩聲,“聽病友說的,他還賭錢呢,輸了能有上千兩。”
“天哪,上千兩,他一個廚子怎麼還?”旁邊另一位拎著菜籃子的婦人,跟著唏噓。
沈惟慕:“就是啊,真難呐。如今一刀劈下去,他不過了,倆酒樓生意也沒得做了,便宜誰了?”
婦人轉轉眼珠兒,壓低聲道:“我可聽說過一件事,咱們京城長錢賭坊那惡霸,想收了這倆酒樓的地方再開一間賭坊,你們這事兒會不會是那惡霸威脅廚子乾的?”
沈惟慕馬上豎大拇指誇讚婦人:“大娘神斷,八成是這樣。我聽說大理寺最近斷京中案子,有錢得很,會給提供重要線索的證人獎勵。”
“噢,是嗎?”婦人開心得臉上樂開了花,跟沈惟慕打商量,“我瞧公子富貴得很,該是不差這點錢,能把機會讓給我嗎?”
“能。”
“哎呦,公子不僅人長得俊,心更美呐!”婦人太高興了,非要把自己烙的蘿卜餅分給沈惟慕幾個。
沈惟慕也不推辭,立刻嘗了一口餅,很美味的家常味道。
宋祁韞處理好唐縣凶案的後續事宜後,於今日上午趕回京城。
騎馬從禦街走過的時候,他恍然好像看見了一抹白色身影是沈惟慕,但定睛再細看時,卻沒找到人影。
“前頭有命案,我去看看,秦少卿和尉遲主簿先回。”陸陽道。
宋祁韞應承。
回到大理寺後,當宋祁韞得知,白開霽竟在歸京的路上,解決了朝廷通緝多年的黑鰥夫多逍遙,他十分開心。
他連連拍白開霽的肩膀,讚許他年少有為,被讚一聲“玉麵神斷”也不為過。
白開霽被誇得驕傲挺胸,樂得合不攏嘴。
但在細問經過後,宋祁韞臉色變得嚴肅了,“你就沒問沈二三,他怎麼會與多逍遙成鄰居?多逍遙就算是他鄰居,為何會大喇喇地告訴他真名?”
白開霽搖頭,沒問。
這有什麼好問的嗎?沈兄弟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事實如此,有什麼好問的。
宋祁韞保持住耐心,“那你總該問過那住所在哪兒吧?”
白開霽又搖頭,沒問。
宋祁韞深吸口氣,“現在就把沈二三給我請過來!”
“不用了,人在這呢。”
沈惟慕舉著還沒吃完的蘿卜餅進門,陸陽和一位中年婦人緊隨其後,剛剛喊話的人是陸陽。
得知楊家酒樓的命案沈惟慕也在場,宋祁韞對他真的隻剩佩服了。衙門內要是有一個像她這樣的人,還用愁破不了凶案?
“你這次又是——”
“病友,在禦街常看病抓藥的地方就那幾個,大家難免遇到,也會聽人聊兩句閒話。”
“那多逍遙呢?”
“鄰居。”
“據我所知,多逍遙很善偽裝自己,改名換姓,去騙女子成婚,他對你為何要道出自己真名?”
“這事兒說來就惡心了,真要我說?”
宋祁韞嚴肅點頭。
沈惟慕請宋祁韞稍等,那他要先吃完手上的蘿卜餅,並喝一碗酸梅湯壓住惡心之意才行。
宋祁韞居然不覺得這要求奇怪了,立刻吩咐屬下給沈惟慕準備一碗上好的酸梅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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