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劇組的命運齒輪已然轉動。
雖然刷爆了死神小學生的好感度,但一樹早就脫離了穿越者旁觀這個世界的降維式從容。
黑鴉還是杳無音訊,組織BOSS的身份與所在位置也還是迷霧。
發給黑衣組織BOSS的信息再也得不到回應,哪怕幾乎強硬的掀沒了組織所有的生化實驗室,BOSS也沒有任何回信或懲戒,甚至給彆的組織成員發信息都不理他。
這讓一樹更煩躁。
雖然黑鴉和酒廠BOSS一定有某種關係,但對方沒有正麵回應過,加上那個必須殺死酒廠BOSS的任務,一樹對黑鴉和BOSS之間的關係隻能保持謹慎的懷疑。
如果BOSS不是黑鴉,為什麼會這麼縱容自己?如果BOSS是黑鴉,為什麼一直不理自己?
兩年的時間去思念一個人,記憶仿佛都被加上了濾鏡,讓心情變得奇怪,又有種失去與被耍的求而不得的暴躁。
因為是當事人不在所以無法解決的問題,一樹便沒有表現出來,也沒和任何人說過黑鴉的存在。
但兩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在太宰的幫助下將自己的能力與勢力發展到最大,現在的他擁有著隨時都能傾覆黑衣組織並將所有主要成員送上國際法庭的實力與證據,隻差最關鍵的任務對象——
黑衣組織的BOSS。
深夜,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客廳。
棋桌之前,一樹把玩著手裡的玉製象棋棋子,微微出神。
“哥哥?”
坐在他對麵的,是頂著一頭白紫色對半分姬發的西格瑪。
西格瑪生來就帶著殺死酒廠BOSS的使命,這是一樹和他一致的目標。所以,在告知太宰這條與文野原劇本有些許差彆的情報後,太宰將西格瑪也列入了計劃之中。
太宰不建議給西格瑪看劇本。若是酒廠BOSS的出現前提是工藤新一必須變成江戶川柯南,屆時隻需要——
一樹依舊把玩著手裡的棋子。
“西格瑪,你還記得我們必須去做的某件事嗎?”
西格瑪的表情頓時鄭重嚴肅起來:“是。雖然我不知道那是誰要我去做的事情,但想必達成那個目標後,我應當能更接近自己存在的根源。”
“雖然現在的我已經有了家人,有了自己的事業,有了更多的選擇……但我還是想去直麵命運。”
這話有點兒中二病,但是對於不是爹生媽養而是因書而生的西格瑪而言,他本就踏在異常即尋常的人生道路上。
“既然如此,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些……與世界的秘密有關的重要情報了。”
西格瑪瞳孔微縮,一時之間似乎連呼吸都因緊張而消失了。
他很清楚這句話的分量,不敢出聲打擾,隻是緊緊地盯著一樹,等待著那個或許與他出生有關的秘密。
——他的這位便宜哥哥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這兩年,我在動用全部的勢力去尋找黑衣組織的BOSS,但遺憾的是,這個人就像是存在又不存在,所有的白色人形都是他的代行使者,而他本人卻像是在無形中窺視著整個世界的幽靈。”
“若是命運在庇護他,那麼唯一可能引出他的人已經出現了。”
代替棋子,一樹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棋盤上。
西格瑪借著月光打量那張照片上的小男孩兒:“這是?”
“江戶川柯南,未來會發育成長為黑衣組織的最強勁敵,所以隻要跟著他,我們遲早能找到BOSS。”
“未來……”
西格瑪心驚,將差點兒脫口而出的愚蠢問題咽了回去。
既然深水哥哥說了是未來,也就是說,深水哥哥有辦法預判未來發生的事情。
世界的秘密……
西格瑪保持著優雅,儘快恢複了冷靜——至少表麵看來是這樣:“我的任務是跟在這孩子身邊嗎?”
“是,不過我為你準備了有些冒險但足夠有趣的劇本,要試試嗎?”
清冷靜謐的夜晚,骨節分明的手掌把玩著白玉棋子。
月光映在黑發青年的側臉上,紫色雙眸愈加幽深,揚起的唇角曖昧且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