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孽女,不但攪了生辰宴,還陷害衛氏,讓他被同僚嘲笑,現在為了遮掩自己所做的事情,居然還敢拿他的官途來說事,讓他信了她的話,派人去查楚樂瑤。
簡直是可恨!
楚侯不但懲罰了楚傾言,還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理由,那就是為了北狂王府將來能家宅安寧,他現在先教育好女兒,免得以後嫁過去,禍害了北狂王。
而他此話一出,想怎樣懲罰楚傾言都可以了,就算北狂王因此不滿,都沒理由說什麼,還得感謝他這個未來老丈人為自己著想呢!
楚傾言被無情帶走。
在柴房門口,和像王母娘娘一樣被人從裡麵接出來的衛淑儀碰了個正著。
衛淑儀被關了一夜,衣衫整潔儀容完好,看到楚傾言隻著中衣,狼狽不堪時,勾唇得意一笑。
“你雖然陷害我,但我依然不會薄待你,好好在裡麵待著,我會讓人‘關照’你的。”與楚傾言擦肩而過時,衛淑儀落下一句話,特地加重關照兩字。
楚傾言回頭看了她一眼,被人直接推入柴房,綁到柱子上。
衛氏母女回到院子裡,就又開始密謀起來。
奈何母女二人還沒商量出任何能再次將楚傾言置於死地的詭計,清洗乾淨的楚樂瑩就進來了。
她得知自己根本沒有被食人鼠咬到,哪裡甘心,抓著衛淑儀的手就撒嬌,“母親,你一定要替女兒報仇,狠狠折磨楚傾言那個廢物,然後再把那廢物殺了!不,殺了太便宜她了,我要抓很多很多老鼠,把她關在大籠子裡,慢慢讓老鼠把她咬死!”
聽著這麼惡毒的話,衛淑儀沒覺得不好,還很是欣慰,“你們都是母親的孩子,你們受了委屈,母親自然會為你們報仇,何況母親與那廢物的仇也還沒有算。但目前,暫時不能再對她出手。”
“為什麼,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母親你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去給我報仇!”楚樂瑩驕縱地跺腳,“你要是不現在立刻馬上替女兒報仇,你就是不疼女兒,隻疼大姐!”
“要不是你大姐被打了一巴掌,又在閨房跪了一夜,你早就栽了!還敢說我隻疼你大姐不疼你,分明連你大姐都疼你!”衛淑儀瞪著女兒,嚴肅起來。
可楚樂瑩不信,“大姐被打一巴掌和在閨房跪一夜,關我什麼事!”
“混賬,你大姐在閨房跪一夜,那是先假裝示弱認錯,讓你父親打她一巴掌,再給出證據,你父親就會以為錯怪了你大姐心裡產生愧疚,在心裡偏向於你大姐。最後你大姐再用食人鼠,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你父親在乎功名利祿,隻要能讓他升官發財,他就會偏向誰。所以最後你大姐為你求情,才有效果,才能讓你免受責罰!”
“既然大姐那麼聰明,那你就再讓她想辦法為瑩兒報仇!”楚樂瑩頤指氣使。
“現在能撇清你大姐偷離府去亂葬崗的嫌疑和救出母親,已是不易,不可再輕舉妄動。”衛氏不是衝動之人,她們雖然有毒計,但若倉促行動,被抓到把柄,彆說難以脫罪,前麵的種種怕又會被牽扯出來。
“不給瑩兒報仇,你們就是不疼瑩兒,母親你把才學手段都教給大姐,不教給我,母親你偏心,你要是把才學手段都教給我,我怎麼會被那個廢物給耍了!”楚樂瑩鬨了起來。
“給我閉嘴!”衛淑儀怒,隔牆有耳,她們密謀這些事,哪能讓外人知道。
可楚樂瑩卻越說越大聲,“反正我不管,你們現在就得去給我報仇,否則我現在就自己去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