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不出來我在掃地?”
“我知道你在掃地,我的意思是,你沒事掃一樓的地乾什麼。”
“早上的時候,江淮景問了你的電話,應該這兩天東西就要到位了,他說幫你訂了幾個架子,晚點工人要過來量尺寸,我閒著也是閒著,下來活動活動。”
沒想到江淮景的速度這麼快,不過快點把店開起來也好,畢竟我手裡的流動資金還是有限的。
最近的開銷基本上也都是嶽川在花,雖然他不差這點錢,可是也不能一直都指望著人家。
“那就辛苦了,回頭我們開業以後,招個店員,這麼大的鋪子也不能就指著你一個人。”
“沒事,也沒什麼重活,你快上樓歇會吧,晚點我給我小姨打完電話在上去找你。”
雖然陳瓷這麼說,但是我上樓的時候還是決定,回頭得給店裡招個人。
以前在壽衣店的時候地方不大,一個人乾活也就乾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我到二樓的時候,柳蓁蓁的房門還緊閉著,這是還沒起來。
看了看時間,我不免有些惦記。
但是站在她門口剛想敲門的時候,卻想起昨天晚上柳蓁蓁和我說的話。
柳蓁蓁特意囑咐過,今天彆叫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教完我東西,所以今天要好好歇著。
不是說蛇在冬眠的時候,有著強大的修複能力。
冬眠和睡覺……性質上,差不多吧。
想到這裡,我把剛要敲在柳蓁蓁房門上的手,放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嶽川的門打開了,嶽川打著哈欠從屋裡麵走出來,身上的酒氣還沒散儘。
“誒,阿放,你出去了啊。”
“嗯呢,你怎麼樣,頭疼不疼。”
我還沒和嶽川說我入職冥事局的事情,看他現在這模樣,我準備換個時間再告訴他。
“怎麼不疼,頭快炸了,昨天特麼喝的肯定是假酒。”
嶽川嘴裡罵罵咧咧的,手還敲了敲自己的頭。
“那你還不多睡一會,一臉腎虛樣,我都覺得你走兩步腿都要軟了。”
要不說,說男人什麼都行,千萬不能說他不行。
即使……他還是……
“誒,阿放,你怎麼說話呢,你……”
忽然嶽川的眼神看了看我有些曖昧。
“你倒是不腎虛,起這麼早,精神還這麼好。”
“我昨天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回屋的時候,路都走不穩了。”
我看著嶽川的視線落在了柳蓁蓁的門上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在那說些什麼。
“你彆亂說,昨天我們沒發生什麼。”
“哦~沒發生什麼,其實就是發生什麼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嘛,你這麼緊張乾什麼,就是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你和柳蓁蓁還有陳瓷啊,以前我一直以為你和陳瓷是一對,這個柳蓁蓁現在怎麼有種風頭正勁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陳瓷上樓的腳步聲,從我的身後響起,來不及和嶽川解釋太多。
“我和柳蓁蓁沒什麼事,你彆亂說話。”
嶽川也聽見了陳瓷上樓的聲音,挑了挑眉頭一臉壞笑。
“岑放。”
陳瓷人還站在樓梯上,就喊了聲我的名字,我回頭的時候她還微微喘著粗氣。
“我剛給我小姨打過電話,我小姨說今天下午她有時間,明天她就要飛巴黎了。”
我轉身看了看一身家居服的嶽川。
“你現在開車,能查出酒駕麼?”
“不能倒是不能,可你就不能做個人麼。”
嘴上雖然這麼說,嶽川還是回屋換了一件衣服。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去往了陳瓷小姨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