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不由分說,一把將他給拉進大盆裡坐了下來。
“那麼大人了,還不如龍龍聽話呢。”
“呼~”
陳川被水激的抖了個激靈,傷口接觸到水又疼又癢。
“怎麼樣,水燙不燙?”
“正好。”
陳悠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幫他清洗傷口,穿衣服沒發現,這一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塊好地方,心不由得一疼。
“小川,特彆疼吧?”
陳川笑哈哈道:“不疼。”
“得了吧,死要麵子活受罪。”
陳悠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嘶~姐你輕點兒。”
“你不說你不疼嗎?”
“一點點,一點點。”
泡了個熱水澡,陳悠又幫他上了一遍藥。
陳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上完藥,身上疼得跟螞蟻爬一樣。
特彆是胸口,像是堵了一塊兒大石頭似的,呼吸都扯著疼。
一夜無話。
早上六點半,陳川起了床,把槍給擦拭了一遍,準備給大伯送過去。
昨天回來後,村裡人差不多都過來看黑熊了,唯獨沒看見他。
背著槍到大伯家門口,正好碰見他準備出門。
“大伯,出門啊?”
“巧了,我正準備去你那院子呢。”
“那正好,我把槍給你送過來,怕你著急。”
陳川把槍遞給了大伯,心裡有些不舍。
大伯擺擺手:“不著急,槍先擱你那,省得你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跑,惦記著。”
陳川驚喜:“大伯,此話當真?”
“怎麼,嫌占地方就還給我。”
“嘿嘿!怎麼會呢。”
陳川忙將槍給掛在了肩膀上。
槍的事解決了,陳川把陳洪成帶到了院子裡看看黑熊。
這玩意兒他也是頭一回弄,不知道從哪下手。
陳洪成叼著煙袋鍋,圍著熊轉了兩圈。
“嗯,這頭熊膘不錯,可惜一張皮了。”
陳川他們昨天打的時候不光用槍打了個好幾個窟窿眼,又是刀砍又是斧劈的。
老一輩經驗豐富的獵人打熊,他們不會選擇近身。
提前埋伏好,兩槍就能給它撂倒。
不過熊沒冬眠前確實不太好打,冬眠後掏樹洞子要稍微容易一些。
昨天的情況也比較特殊,陰差陽錯的把一張好皮子給毀了,不過還是能賣一些錢。
陳洪成看完後,大概的跟他說了一下處理的方法。
熊比豬簡單多了,就是用刀把皮剝下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