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頭(2 / 2)

疤瘌把這茬給忘了,連忙鬆皮帶。

“你還有?”陳川拿起一旁的木棒,把灰燼往外扒拉。

“看不起誰呢,你讓開。”

不吃饅頭爭口氣,疤瘌硬憋了半天,斷斷續續的泚了一點出來。

尿完後,還嘚瑟的抖了抖。

陳川撇撇嘴:“尿頻尿急尿不儘,你這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

拌了句嘴,倆人把布網撤了,將花豹拖了出來。

這玩意兒還不輕呢,得有一百多斤。

花豹的毛發也漂亮,豹紋錯落有致,黑色的斑點分布均勻。

疤瘌坐在花豹身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毛發軟軟的,特彆濃密,一點兒也不紮手。

“怪不得豪門闊太都喜歡穿這玩意兒,還真挺暖和。”

陳川踢了他一腳:“下來,彆給坐壞了,人家穿豹紋是為了暖和嗎。”

疤瘌站起身,撓撓頭:“不是為了暖和,那穿它乾什麼?難不成圖好看啊!”

“還真讓你說對了。”

經他一提點,疤瘌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副畫麵,褲襠支起了小帳篷。

陳川看他發愣,催促道:“搭把手,把它給抬回去剝皮。”

“哦。”

倆人走走停停,吭哧吭哧用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把花豹給抬下山。

到了山腳,陳川坐下緩口氣。

彆看這東西才一百多斤,抬起來死沉死沉的。

歇了幾分鐘,倆人一鼓作氣把花豹抬進村子。

花豹一進村子,便引起了轟動,村民們紛紛過來圍觀。

要說野豬熊瞎子不足為奇,但花豹好多人都是頭一次見,難免好奇。

“小川啊,這玩意兒在哪整的,你瞧瞧這皮子真好。”

“山上還真有花豹啊,聽我爺說這東西凶的很,吃人肉。”

“可不嘛,瞧瞧這身骨架子,還有那嘴,一口能咬掉大半個腦袋。”

“……”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談論著。

陳川沒閒著,把家裡的掛肉的木架子抬出來。

“姐,你幫我把鍋屋梁上的掛鉤拿兩個過來。”

“誒。”

陳悠得知陳川打了花豹,高興的跟著忙活。

掛鉤拿過來,陳川用它勾住花豹的脖子,扭頭道:“疤瘌,搭把手。”

“嗯,來!”

“123,起!”

倆人合力把花豹掛好。

疤瘌一時技癢,道:“陳川,皮我來剝吧。”

“行。”

既然他不嫌麻煩,陳川倒也樂得清閒。

花豹的皮不是太好剝,特彆是頭部跟四肢,因為油脂比較少,粘的特彆緊。

疤瘌每劃一刀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割壞了。

一個半小時後。

一張完整的豹子皮被剝了下來,除了腦袋外,全身沒有一個洞。

疤瘌把皮子抖了抖,用嘴出了一口氣,長長的毛發像麥浪一樣飄逸,層次感十足。

“真是好毛。”

陳川找來木框子,把它給撐起來風乾,最多幾天就能拿去賣了。

皮子處理好,剩下的肉就好辦了。

疤瘌累了半天,換陳川接手。

陳川把花豹開膛破肚,內臟全部掏出來喂狗,小白也跟著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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