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瀾還記得當年剛跟韓經韜定下了親事時,教養嬤嬤夜半特意教了些叫人麵紅耳赤的私密事。
陸沐箏更是不遠萬裡地寄來了一些大尺度的春宮圖冊,寫了張紙條神秘兮兮地讓她於無人處再打開。
結果毫無心理的準備的林芷瀾被暴擊了,羞得不知道該往哪兒鑽。
至此之後還是明白了男男女女的那些事。
林芷瀾中春藥的情況比薑燭輕些,可是心念上隻要思及與薑燭之間發生過的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她渾身酥軟得不成樣子。
睫毛輕顫,似是默許。
薑燭的手掌是可以侵襲女孩子家最嬌嫩私密處的。
林芷瀾沒有拒絕。
薑燭也碰到了林芷瀾那如九天上仙女穿的霓虹衣帶,也許輕輕一拉一扯,他便能見到世間最豔麗美妙的春色。
薑燭睫毛卻一顫。
碎裂的淚花炸開,薑燭不再流連滋味銷魂蝕骨的唇舌,朝後撤開。
沒了支撐的林芷瀾身子一歪,如可憐柔弱的楊柳,支在地上,麵露霞光,有輕微的不解和茫然。
在夢境與現實中,薑燭選擇了清醒的痛苦。
甩了甩腦袋,他的陳年破碎如同落幕冷掉的煙花一般寂寞憔悴
“不,你不是瀾兒,你是徐瑤……我的瀾兒,已經死了……”
林芷瀾……你可能不相信,我就是瀾兒啊,真的會謝。
而且,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了?
薑燭你小子,玩暗戀這一套是吧。
看著威名遠揚的男子在麵前一副快碎了的楚楚可憐樣,林芷瀾爽到頭皮發麻。
不止男人有征服欲、憐香惜玉的癖好,女人也有。
而且,反差越大越刺激。
嘿嘿嘿,她該如何好好疼愛這朵被暴風雨打得風中淩亂的威武嬌花呢……
哪想到,薑燭狠狠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不惜用鮮血掰回理智,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麵走。
“薑燭,薑燭你去哪裡?”
林芷瀾也咬著牙調動沒知覺的軀體,跟在薑燭後麵,怕他出事。
嗚嗚嗚,薑燭也太正人君子了吧,人品有保障,比柳下惠還柳下惠,天下還能找到幾個這樣的男人?
而且她很確定薑燭在硬件上沒有問題,在近距離的親昵中,薑燭是個啥尺寸她心裡也有數了。
很……雄壯。
嗚嗚嗚,更愛了。
林芷瀾頂著無力的身軀緩慢跟著薑燭的背影。
薑燭跌跌撞撞且力大如牛,動作比她快得許多。
解語花墨白已啟程回師門打聽江湖上的用毒高手了。
其餘人等,對薑燭有著打心底的敬畏,就算薑燭舉止失常,大家也會覺得——東伯侯自有他的用意!
所以直到薑燭步履不穩地“撲通”一聲栽進了刑獄司後邊的池塘裡,圍觀的小官差們還是覺得——
嗯,東伯侯此舉自有道理。
沒有人敢過去“打攪”他。
林芷瀾慢慢吞吞地跟上了薑燭的步伐,來不及多想,不願讓他一個泡著,也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