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はなあかり(1 / 2)

《[柯南]就要和姐姐貼貼》全本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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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理完毛利蘭慘遭綁架的事件後,及川春名等人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但是在靠近孤兒院隻有幾公裡的時候,及川春名發現,人群開始變得熙熙攘攘,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一片嘈雜。

似乎是看見了什麼,及川春名丟下了自行車,竭儘全力地奔跑著,像個瘋子一樣奔跑。

感受到周遭的風聲忽而減弱,及川春名抬頭看過去,她看見了漫天的大火,廊柱在儘數的扭曲著哀嚎。

那是家的方向。

真野厚子———!

及川春名的瞳孔因火光而縮小,老實說,及川春名本以為她會看到的是來自真野厚子的懷抱,真野厚子明明每天都會在那個地方等待著她的。

但現在,那個名叫真野厚子的人離開了,還一點情誼也沒有地留下任何東西,突然間,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及川春名仿佛是想起了什麼。

真野厚子給她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被打磨成方塊形狀的東西,和一頂早就蒙上厚厚的積塵的‘冠冕’。

及川春名多希望真野厚子會從那道燃燒的火焰裡走出來,可是沒有,一切都在及川春名的麵前燃成了灰燼。

視野之中,火光散去,一切都如最初般沉寂下來。

那一滴淚水,靜靜地掛在及川春名的眼角,最後淚水不斷湧出,止不住的往下流。無力感充斥著每一個細胞,及川春名憑借著本能向前走了幾步。

突然,及川春名感到被一股力量拉了回來,如同在夢境的邊緣被猛然拽回。

她想轉頭去看耳邊之人,卻被更緊地抱住,但她再清楚不過了,抱住她的人,是黑川直希。

不知是第多少次,在黑川直希的懷裡睜開眼睛,及川春名仍能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枯萎的花瓣,朦朧的月光,風都從一扇大開的窗吹進來,白色的紗簾如舞姬的裙擺,桃紅色的酒液從半傾的石杯向外伸出柔軟的長觸,輕輕摩挲著灰白的地麵。

及川春名曾站在窗前垂首,無數次緘默著注視自己的掌心:“到底是什麼呢?”

模糊的發問,語意不清的字句。

沒人能回答,少女自己也想不出答案。

真遙遠啊。

及川春名向著月光伸手,帶著涼意的微風回應般輕飄飄地鑽過少女的掌心。

及川春名的思維似乎沉入了一種病態的睡眠,裸露的呼吸節律與風聲緊密嵌合。

直到門被敲響———這種聲音很久未曾響起了,以至於“篤篤篤”的聲音傳入少女的耳道時,她的意識能夠借此回到清明。

在瞳孔重新聚焦時,及川春名感知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就在熾熱的溫度將及川春名從思緒的虛無中喚醒時,她聽到了惡魔的低吟。

“春名,春名,我找到你啦!”

那道輕飄飄的聲音在及川春名的耳側響起來,及川春名發著抖不敢睜開眼睛,周圍的恐懼溢了出來。

那個女人像是著魔一般,在自言自語著:“嗯…這場夢…也是時候該醒了。”

她的話音在一遍複一遍地奏響,在自己的夢境之中,她的容顏不曾衰老,“在我進入我為自己編織的夢境前,她告訴我,總會有人將我喚醒……”

及川春名皺著眉,這些話她也聽真野厚子講述過,不過及川春名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少女咬著牙維持著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

在即將陷入隱約不清的意識前,及川春名又聽到那個女人說:“她向我講述那人的相貌,贅述那人的性格,她告訴我,那人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喚醒我。”

“嗯……不過想想也是,沒人能喚醒一個一心沉淪於夢境中的亡魂,”她在自言自語,似乎還點了點頭,“除非那亡魂自己厭倦了做夢。”

那個女人將及川春名的頭抬了起來,她的動作卻並不粗暴,不過也算不上溫柔,她似乎是想把這些話,讓及川春名聽進去:

“夢的種子有很多,懷念、不舍、愧疚,加上一點兒恐懼著被她人喚醒的心理,我編織出了一個惟妙惟肖的幻夢,有十二次都被虛假的你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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