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名甚大,如今打的無數城池望風而降,不敢有絲毫違逆。”
“王上!我們能不能想辦法用反間計,讓張獻忠把李定國叫回來啊。”
朝堂上的大臣此刻瑟瑟發抖,已經蠢計百出了。
這一手,若是孫可望和李定國,可能是會成功。
但張獻忠和李定國.......
怎麼離間?
“要不我們投降吧!”
有臣子眼巴巴看著鄭主。
“哼?”
鄭主冷哼。
投降?那他還能活?
“我們安南忠勇之士........”
“我的意思是投降武王。引武王大軍平定張獻忠。”
那安南之臣自以為聰明。
“不可呀。那武王更是凶殘,張獻忠起碼還對不抵抗者不殺。可那武王對外族玩的就是一網打儘,投降的,不抵抗的不僅還是要殺,還都是虐殺!若我們沒有打廣西,尚有內附之路可走,但打了廣西,我們必然被武王記恨.......”
有臣子絕望的悲吼。
這該死的鄭主,堵死了他們的生路!
投降武王這條路,對他們而言,還不如被張獻忠拿下呢!
“你們都怕什麼。”
鄭主對他們怒吼。
“昔日大明鼎盛,將我安南占領,最終還不是我們趕了出去?”
“如今隻是大明中的賊寇,又能如何?”
“我們能乾走他們一次兩次,就有三次四次!”
“安南忠勇之士無數,他張獻忠,他紀塵,那個殺得完?!”
“我們安南永不屈服於漢人的殘暴統治下!”
“那現在到底該怎麼做?”
大臣低頭。
“我方暫且先勝利轉進保存實力,讓這殘暴的明寇狼狽追擊吧。”
鄭主走的很決絕。
他褲衩子都要賠掉了。
後黎朝的皇室肯定要搞事的。
再待下去,李定國和張獻忠空出手來,他隻怕會在河內被重圍,難以脫身。
“我一定會回來的。”
鄭主發出如此宣言。
而此刻。
心在跳,是山林中燃燒烈火。
瘋狂的人是大西王張獻忠。
他正在肆意燒殺擄掠,將這裡變成一片遍地殘肢斷腿,血泊中腦袋打轉的地方!
他被這鬼地方的猴子四處起義和反抗鬨的頭疼。
他總算是理解昔日大明為何能將這裡摁住,最後卻還是選擇撤軍了。
這群猴子。
他也受不了!
但他可不是大明軍,隻會撤。
他就是死,也要把這群猴子殺光。
總的來說,把這群猴子全綁回去當性奴隸做牲口,他絕對是賺的。
如今他的基本盤上可是很缺人力的。
於是乎。
安南,一片人頭滾滾,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塊平原。
這樣的一幕,也發生在陝甘之地。
紀塵的到來,陝西是臣服的。
因為這本來就是李自成的基本盤。
當地官員,都是李自成任命。
於是乎都是主動出城迎接。
到了甘肅,亦是如此。
當地官員趕緊上書請降,將戶籍、賬本、印璽等物全部交出。
然後他們再次被震撼了。
武王真的就是事兒精。
士族什麼的認慫認的快,也將自己徹底分解,就這樣。
照樣有一部分被清算,管事的一脈被屠戮一空。
而後,武王居然就提出了無比極端的觀點———直接就將YSL教定義為邪教,其相關之物全是邪物,要徹底將此教滅亡,不服者,偷藏邪物者殺!
於是。
血流成河。
無數前赴後繼的宗教火焰,都被紀塵徹底撲滅。
這場滅教運動之中。
管你是什麼宗教主管,管你背後是多少多少的信徒,管你什麼樹大根深的豪強。
管你宗教如何傳承悠久。
隻要敢繼續信這教,那就得死!
就猶如帝國對異端的審判一樣。
一律連根拔起!
一律人頭滾滾!
這殺的當地官僚士紳都再次被震撼了,慶幸自己居然能活下來。
每一天醒來,都會先摸摸腦袋,看看頭還在不在。
武王才是真狠!且暴躁的莫名其妙。
三武一宗滅佛,其實不僅是滅佛,也針對其他的教。
可有哪一個能比武王狠辣?
不!
他們不配和武王比狠,因為他們不見得能比狠比過武王的一根毛!
都說高家皇帝是群瘋子嗜殺。
可照樣也沒有武王狠!沒有武王瘋癲!
他們根本不明白這教是如何得罪了武王的。
相比少林,少林寺好歹還組織了僧兵,反抗了武王啊。
而這教,那真就是什麼都沒乾。
被武王莫名其妙的就發狠,下了滅絕令。
想逃都不行。
其中有往中亞欲逃者,全被武王派軍攔截,就地殺了燒成灰。
......................
“呼呼——”
大火在燃燒。
燃燒物則是屍體。
此刻油脂作響,發出哢嚓哢嚓的碎裂聲。
這裡的屍體比遼東之地還要多。
畢竟建州女真的人口就那點。
而野人,海西,則被紀塵放過了不少。
“將軍大人........”
紀塵站在高處,看著屍體燃燒。
就在此時。
有乞活軍騎馬趕回,帶著腦袋。
“您要我們把姓白的宗教回民趕儘殺絕,都已做到。”
乞活軍的臉上都透著些許迷茫。
將軍大人雖狠。
但這一次似乎有些過於狠了。
不知道多少平民都慘死。
“曾經,我也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平等主義者。”
“但有些人給臉不要臉。”
紀塵平靜的述說。
他隻是要在這些家夥還是火星子的時候徹底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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