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告訴他最近東京發生了毒可樂殺人事件,告訴他千萬不要喝。
沒成想森崎認為沒什麼大不了的,竟然一口氣喝光了這瓶可樂。
隨即他立刻出現中毒症狀。
所幸這瓶毒可樂劑量不大。
森崎被搶救了過來。
更奇怪的是,森崎被搶救過來幾個月後,居然在家中自殺了。
當時有人認為森崎就是毒可樂案的凶手。
他明知發生毒可樂事件,還敢喝掉這瓶可樂,且似乎事先知道劑量不致死,以此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但反對的人認為,毒可樂案件發生在東京。
這次中毒事件發生在大阪,可能不是同一人所為。
森崎也許隻是單純地太過魯莽,事後又受不了他人的嘲笑,因此自殺。
但由於森崎已死,已無法得知他究竟是不是凶手了。
1977年2月14日。
這天是情人節。
也是森崎中毒案發生的第二天。
一名男子在東京某車站,發現了一盒整裝巧克力。
由於最近發生了投毒事件,男子懷疑這也是投毒案件。
於是他立刻報了警。
警方經檢驗。
果然這盒巧克力裡麵的每塊巧克力中都有氰化物。
並且在巧克力包裝內還有一行用印刷體打印的字條。
上麵寫著“天珠醜陋的日本人。”
根據發生的連環案件,警方大致歸納了凶手的一些特征。
凶手可能在化工廠、醫學實驗室等場所工作。
這些投毒案件都采用氰化物投毒。
氰化物是一種劇毒。
普通人想要接觸到是很難的。
隻有在化工廠或者醫學實驗室等場所工作的人有機會接觸。
再加上凶手能夠掌握一定的注射技能。
因此懷疑凶手在化工廠、醫學實驗室等場所工作。
凶手具有極強的反社會人格。
凶手不是仇殺、情殺或者為了自己的利益。
而是采用無差彆殺人的方法,這本身就是一種對社會的報複。
在東京車站巧克力內發現的紙條“天珠醜陋的日本人”。
也足以看出凶手對於日本國家與社會的仇視。
凶手心思縝密,內心扭曲變態。
據前三起投毒事件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表示,這些毒可樂在幾天前就出現在附近了。
但是這些可樂會定期調換位置。
由此可見凶手在不斷進行嘗試,看看投放在哪裡更容易被人飲用。
更可怕的是,這幾瓶毒可樂內的氰化物劑量是不同的。
檜恒明案件中的氰化物劑量為1.5g。
菅元博案件中的氰化物劑量為1.9g。
而商店門口那瓶毒可樂,氰化物劑量高達9g。
要知道氰化物的致死量是0.1g。
凶手似乎在不斷調整投毒劑量,想看看多少劑量可以做到既能致死。
又能讓受害人不覺得太難喝從而儘可能多得喝下去。
由此可見凶手的變態心理。
東京車站巧克力投毒事件之後,凶手似乎停止了行凶。
但人們對於投毒案件的恐懼仍未消除,受到案件的影響。
日本國民長期不敢喝可樂。
為此,大部分可樂廠家開始出產易拉罐裝可樂。
因為易拉罐裝不像瓶裝,一旦破壞,能夠很容易地發現。
但這起案件卻成為了一起懸案,至今沒有破獲。
2010年。
日本修改刑事訴訟法。
這類殺人案件不再受到追訴期的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