猼訑那邊也給夜丞端上了一大碗的麵食,說道“可能是第一次見到,還不熟悉,還是讓他們多熟悉,多相處一下,你是他們的阿爸,該放些耐心教。我們都不知道蛇幼崽破殼後,要吃什麼,言惜叫我們做了很多容易消化的食物,她很期待這兩個蛇幼崽破殼的。”
夜丞時刻關注兩條蛇幼崽跟言惜的互動。
隻要他們有一點出格的舉動,他就一個威脅的眼神看過去,兩條蛇幼崽立馬老實了。
待吃完猼訑煮的所有麵食,夜丞也感覺有些撐。
這不是肉食的食物,竟然會讓他覺得有些撐,有些神奇。
而兩條蛇幼崽完全吃撐了,兩個大腦袋都在言惜的懷裡,言惜又母愛泛濫了。
完全忘記剛剛妹妹差點要咬她的事。
她用兩個大碗裝了兩碗空間裡的井水放在桌上想喂兩隻蛇寶寶。
夜丞過來坐在言惜的身邊。
言惜忙抱著兩條白蛇的大腦袋,一人兩蛇都戒備的看向他。
夜丞道“他們要是一喝這水,估計又會想窩屎,我端著水,你帶他們去房間裡的廁所。”
言惜想到喝這水的所有人第一次都會窩屎,點點頭,站起身,兩條白蛇從她身上滑下,她起身道“快點,跟媽媽去廁所,我們喝這個水,拉臭臭去。”
言惜把哥哥安排在夜丞房間的廁所,把妹妹安排在丘澤房間裡的廁所。
夜丞重點關注要咬言惜的妹妹。
言惜也在廁所裡準備喂哥哥喝水。
哥哥看著言惜,想到剛剛那條蠢蛇要咬這個雌性時,阿爸連他也一起懲罰的事。
這個雌性的氣味,他有些熟悉,這好像就是孕育他們的雌性。
他還是個蛋黃的時候,看到過她。
所以他對言惜的敵意沒有那條雌性白蛇大,知道她是不可以傷害的。
喝完一大碗井水的哥哥,果不其然,不消一會兒就拉了臭臭。
言惜雖然有些惡心,但作為母親,這些東西都要學起來。
待哥哥拉完,她衝了廁所,給哥哥擦了小屁屁。
哥哥......
他被這個雌性摸了屁股,剛想反抗,言惜就起身去看妹妹去。
哥哥......
這個雌性有些大膽。
他跟在言惜身後,滑出房間,去到另一個雄性的房門口,沒再踏進去一步。
彆人的地盤,他不會踏進去。
這是獸人與生俱來的危機感。
言惜見夜丞簡單粗暴,把妹妹放水裡蕩了蕩。
言惜道“現在水這麼冷,彆凍著她,我給她擦屁屁,她是姑娘家,你做爸爸的要遠離她一些,避嫌。”
夜丞......
他很想說,獸人沒那麼脆弱。
但言惜已經母愛泛濫了,他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言惜給妹妹收拾好,帶著兩條白蛇又回到客廳。
猼訑燒起了炭火,讓客廳的溫度不至於太低。
言惜把兩條白蛇帶到炭火邊上,讓他們烤火,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夜丞挨著言惜坐下道“言惜,你放開他們,我讓他們跟你結個大道契約。”
言惜疑惑,不解的問道“大道契約是什麼?”
夜丞為她解釋道“這種大道契約不似主仆契約不能離開主人三十個太陽日,也不似伴侶契約,要雄性忠於雌性。大道契約是一種以規矩為證的契約,沒有主仆契約跟伴侶契約那種硬性的規定,但卻能讓對方傷害不了對方,特彆是這他們二人的毒牙已經發育,我要是不給你們結這個契約,你在親近他們的時候,他們兩獸的毒牙要是不小心碰到你,都會讓你中毒。紅腹香蛇的毒,隻有咬到人的那條毒蛇才能結,其他紅腹香蛇的解藥隻能壓製,也不能解毒,為了他們以後都傷不到你,讓他們跟你結個大道契約,以後他們的蛇毒就會對你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