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澤道“這個好,這個好,快結,不然就他們這還沒馴化的樣子,哪天就會傷到言惜,要是連你都解不了毒,那言惜就危險了。”
夜丞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轉頭看向言惜。
言惜遲疑的問道“他們會疼嗎?”
“需要你兩滴手指血,放心,這不是主仆契約,不會讓他們疼的。”夜丞說道。
言惜點頭,伸手給夜丞。
夜丞用手指甲輕輕的在言惜手指上劃了一下,抓著兩條白蛇,各擠了一滴血在兩隻白蛇的嘴裡,他嘴裡念念有詞。
兩條白蛇身上發出白光,隨即他們倆化作兩道白光,竄上了言惜額頭。
當白光散去,言
惜額頭三片葉子的黑土空間兩側,她眉毛上多出了兩條白色的蛇紋。
這兩條白色蛇的獸紋嘴巴對著三片葉子,尾部比她秀氣的眉毛要長一點點,還有一點點上翹的幅度。
因為顏色不是很深,還給她小巧的臉上多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覺。
忽然兩條白色的獸紋動了,他們化作白光,從言惜的額頭上脫落下來,化作兩條手指大小的小蛇,爬到了言惜手臂上,各自占領一條手腕,在她手腕上圈成一個圈,嘴巴咬住蛇尾。
白光消失,兩條小白蛇成了言惜手腕上的兩條白色手鐲。
言惜抬起兩條手臂,看了看,問夜丞道“他們這樣咬著自己的尾巴,會不會把尾巴咬斷啊?”
她用手指掀開哥哥的嘴巴,見他是用中間咬著蛇尾,不是用尖牙咬著蛇尾,放心了。
“沒有用尖牙咬著,沒事。”她給夜丞看兩個蛇寶寶的變化。
夜丞見大道契約已形成,給言惜包紮流血的手指。
待包紮好後,動作粗魯的把兩條小蛇從言惜手腕上扯下來,丟在飯桌上說道“天色太晚了,該睡覺了。”
說完,他抱起言惜,幾步進了房門,哐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兩人進黑土空間去了。
而兩條小蛇跳下餐桌,還想去追爹娘。
丘澤攔住他們道“你們阿爸阿母現在很忙,沒空管你們,我給你們在客廳準備個窩,你們兩個晚上在客廳睡。”
戰驍也道“家裡多了兩個小獸人,一下子不夠住了,等來年花季的時候,得再隔幾個房間出來。”
猼訑那樹竹屋經過大風季的摧殘,又遇雪季,估計也是不能住人了。
他現在都沒地方住,還是在客廳用金屬隔出來的一個房間住著。
再說他那樹竹屋,隻有花季,炎季這樣的季節適合住。
想到那樹竹屋,猼訑也是覺得丟臉。
建起來,言惜一次都沒住過,就被大風季的風吹的七零八落了。
明年。
明年花季的時候,他一定要想辦法建一個大風刮不走,雪季也保暖,來往土屋這邊還方便的屋子。
然後跟言惜在裡麵這樣那樣,外麵都聽不到聲音的房子最好。
今年是他沒見識過平原這邊的炎季跟大風季,等有經驗了,他一定給言惜建一個堅不可摧的房子出來。
兩個蛇幼崽好似沒聽丘澤的話,依然滑行到夜丞房門口,四處尋縫隙想鑽進去。
因為他們還不會開門。
丘澤也沒管他們,在自己房裡拿了床大棉被出來,給他們鋪在客廳的地上。
見他們兩隻還在找夜丞房門口的縫隙,想鑽進去。
他上前威脅道“進被窩去睡覺,明天你們阿爸阿母就會出來,現在彆去打擾他們,不然夜丞有可能又要懲罰你們了。”
這話兩隻小白蛇聽懂了。
也是這話太具有威脅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