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照麵下來,他就被雍和捏住了七寸,舉在空中晃悠著。
他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是紅腹香蛇,你父親叫夜丞?”
夜繁變成了蛇身,整條蛇被雍和舉在空中,完全說不了話。
雍和也不需要他說話,繼續說道“你的阿母是不是叫言惜?”
夜繁瞳孔一震,他竟然知道自己媽媽的名字?
所以這個流亡獸人,是不是想打他媽媽的主意?
夜繁隻覺得這流亡獸人不想要命了。
雖然同樣是紫色天賦,但他阿爸是這世上最厲害的。
他絕對會殺了這個想搶走他媽媽的流亡獸人。
雍和看到了夜繁眼裡的鄙夷。
發動異能,夜繁身上就響起了劈劈啪啪的電流聲。
夜繁被電的雙眼翻白,徹底昏死過去。
雍和丟開他,說道“看不起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要不是看在你是言惜的孩子的份上,我絕對不會給你留條命。”
雍和走出好遠,才停下腳步。
內心有些激動,言惜她竟然可以孕育幼崽。
去年不是說不能生育嗎?
算了,這些事,還是等他見到言惜再說吧!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被電暈的夜繁是被巡邏的獅獸人發現帶回來的。
言惜抱著夜繁看向夜丞問道“他還是個孩子,你把他丟外麵做什麼?”
夜丞一陣語噎,直到言惜確認夜繁隻是暈過去,沒其它事才放心。
夜丞讓外麵擔心夜繁,圍上來的人先回去,才走進夜繁的帳篷。
裡麵言惜跟冬冬都守著夜繁。
夜丞眼眸一眯,這畫麵,他可真是不喜歡。
不過到底是沒說什麼,湊近言惜,一屁股坐在夜繁的鋪蓋上。
他清了清喉嚨說道“夜繁的實力,都能跟普通紅色天賦的成年雄性獸人相抗衡,他身上沒有其它的外傷,對方實力比他強很多,如果隻是一般的比試,雄性獸人不會把個孩子欺負成這樣,他這樣子,應該是遇到流亡獸人了。”
言惜一頓,冬冬聽到流亡獸人,瑟縮了一下。
明顯,她還沒忘去年差點被流亡獸人抓走的事。
“這附近真的有流亡獸人?”言惜抓緊夜繁的手,擔心的問道。
“應該有,能讓夜繁都沒招架能力的流亡獸人,應該是紫色天賦。”夜丞分析道。
冬冬害怕的湊近言惜,言惜伸手把她摟進懷裡,問夜丞道“有沒有辦法殺了那些流亡獸人?”
她一般不會那麼殘忍的對不認識的獸人說出殺這個字。
但一個是她的冬冬去年差點被流亡獸人抓去,另外看到艾瑪身上那四個流亡獸人的獸紋,她也是不敢想,要是自己或者冬冬被抓走,遭遇那樣殘忍的對待,她會不會崩潰。
夜丞聽她這麼說,倒是心裡一喜,他就怕言惜會說趕走那些流亡獸人,或者勸流亡獸人離開雲雲。
所幸,她用到了一個殺字,那也就表示她是明白那些流亡獸人的危險的。
抬手摸了摸言惜的小臉,揉了揉冬冬的腦袋說道“我明天出去一趟。”
紫色天賦的他出去一趟,可不隻是出去隨便散散步。
他出去,是打算血洗了那些流亡獸人。
言惜也知道他的意思,說道“那你小心一些。”
夜丞剛想點頭,就見鋪蓋上的夜繁猛的彈跳起來,對他們露出獠牙,發現是自己阿爸、媽媽還有冬冬,他渾身那點恢複的力氣一卸,就要倒下。
冬冬忙上前扶住要倒下的他,問道“繁繁,你沒事吧?”
夜繁在親人麵前,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他把頭靠在冬冬的肩上,他們已經好久沒這麼親昵的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