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也過來,摸摸夜繁的腦袋。
而夜繁看到自家阿爸在這裡,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言惜的觸摸。
比起冬冬,阿爸更不喜歡他接近媽媽。
他也是被打怕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靠近媽媽。
言惜卻沒想那麼多,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繁繁不怕,你已經回來了,沒事了哈!”
夜丞雖然不喜夜繁靠近言惜和冬冬,但這個時候也沒說什麼強硬的話,而是問道“傷你的是什麼獸人?”
夜繁慚愧的說道“我沒看到他的獸形,但確定他是流亡獸人,他額頭上有個亡字。他肯定是跟阿爸紫色天賦一樣,因為我幾下就被他捏住了七寸動彈不得。最後一刻我隻覺得渾身刺痛,以為要死了,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殺我。”
言惜驚訝的捂住嘴,看著夜丞說道“真的是紫色天賦的流亡獸人,你明天出去,要不要帶上獅獸人部落的巡邏隊?”
夜丞搖搖頭道“他們隻會妨礙我,我一個人出去就行。”
“阿爸,我也跟你一起去。”他坐起來說道。
夜丞皺眉“你傷勢還沒好。”
“對,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要亂跑。”冬冬拉住他一條手臂說道。
她還從來沒見過繁繁身上有這麼多傷,很是氣憤。
隻有她能欺負繁繁,其他任何獸人都不可以欺負他。
夜繁看了看冬冬,轉頭看向夜丞的眼神更加堅定,他道“阿爸,我想去。”
“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你想找打是嗎?”冬冬舉著手就要打他。
夜繁把她的手拉到身後,眼神依然堅定的看向夜丞。
夜丞想了想,說道“等會兒讓你媽媽給你弄點藥,你吃了會好一些,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
夜丞是想著,以後這種傷勢,作為雄性獸人,經常會有。
不能因為他還是幼崽,就剝奪這種讓他積累戰鬥經驗的機會。
夜繁欣喜的點頭道“是!”
那邊夜丞把言惜拉出了帳篷。
留下夜繁跟冬冬。
冬冬見沒人了,對夜繁一頓揉逆道“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幾天沒教訓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是不是?”
冬冬說著又想對他使用以前慣用的招數。
但夜繁拉住她的手,攥在手心裡。
阿爸教他感受過那種感覺,他現在沒辦法把冬冬當以前的玩伴來對待,他道“冬冬,我的傷,有些疼。”
阿爸跟他說,他不能對媽媽跟冬冬有想法,可是有些東西不是他能控製的,比如冬冬一教訓他,就喜歡這樣拿捏他。
冬冬才不聽他的,掙紮著說道“你跟阿爸說不去,我就不找你麻煩。”
夜繁乾脆抱緊她,心裡有些彷徨。
卻依然堅定的說道“我要去。”
他說完這話,冬冬是真的不心軟的對他拳打腳踢。
夜繁摟著她的腰身更緊說道“我要變的更強大,才能保護你。”
冬冬一頓,到底是沒再撒潑,也摟著夜繁的腰身,有些彷徨、有些鬱悶。
她悶悶的聲音,在他的胸膛處發出“媽媽說,我們是兄妹,不能成為伴侶,那樣是不對的。”
夜繁放開她,也有些無奈。
阿爸也跟他說了,但叔叔們又說隻要他不對媽媽有想法,是可以對冬冬有想法的。
他該聽誰的?
他輕輕拍著冬冬的小肩膀,說道“以後你想怎麼對我就行,不讓阿爸和媽媽發現。”
冬冬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可以嗎?這些天沒你在身邊,我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