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聊我,還興高采烈的樣子,看蘇盈穎壞笑,準沒有啥好事。”方言心虛的想著。
“兩位教練這麼清閒,今天都不指導訓練了。”方言沒話找話很不自信的說道。
“人家不是清閒,是在等你過來指導呢!”就見李莉穿著泳衣,邊走邊用毛巾擦頭上的水,調笑著說。
“這兩個女人夠他招架的了,這又來一個,難道這軍體中心遊泳館沒有男教練?”方言有些鬱悶的想著。急忙向李莉打招呼,不知道上一次比試後,她有沒有記恨自己。
蘇盈穎見方言有些靦腆,怕這兩個胡說,搞得方言下不了台,急忙打岔說道:“我們陳主任天天打聽你,說要報答你的再造之恩呢,不知你見著他了嗎?”
“剛見麵,聊了一會訓練的事,我就進來了。”方言輕描淡寫的說道。
三個女人對視了一眼,秦心怡說道:“他不是說要請你吃大餐嗎,不會沒告訴你吧?”
“就是,你為他醫治好了那麼大的病,他不能隻拿嘴感謝吧!”李莉,不可思議的望著方言說道。
“看病,看啥病?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都把我說糊塗了。”方言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的問道。
蘇盈穎知道方言使壞,抿著嘴笑著,秦心怡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就是你們男人的那點病嗎,聽說全好了,比以前更厲害了。”李莉口不遮攔,急切的說道。
話音剛落,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方言倒被搞得不好意思了。
“你們不能背後這樣議論領導,不怕領導知道了給你們小鞋穿?”方言尷尬的說道。
見方言臉色有點泛紅,秦心怡嗬嗬笑著說道:“李莉,不要胡說,方處長還是個雛。你看把他羞的。”說完,幾個人又哈哈笑了起來。
“方處長,聽說你很厲害,能幫我也看看嗎?”李莉收斂了玩笑,鄭重的說道。
這話說的有點不合時宜,她剛說陳主任很厲害,又說方言厲害,搞得方言有些哭笑不得。
李莉的話讓蘇盈穎和秦心怡笑的前仰後合。見兩個人這麼誇張的笑,李莉也感覺出來了話語的弊病,兩頰緋紅,也跟著笑了起來。
方言實在招架不住了,正準備找借口溜走呢,就聽蘇盈穎說道:“方言,說笑歸說笑,李莉後腰損傷很嚴重,你給看看吧?”
見蘇盈穎說話了,方言也不好推辭,直接說道:“那就現在給你看看。”
李莉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麼爽快。急忙說道:“在這裡?沒有家當,床都沒有。怎麼看病?”
“就到更衣室,不是有換衣服的皮榻嗎。”蘇盈穎隨口說道。
秦心怡驚奇的說道:“這樣也行?”
幾個人走進換衣室,蘇盈穎開玩笑的對李莉說道:“還不趕緊脫衣服。”
李莉羞紅了嬌臉,手足無措的看著方言。
方言知道蘇盈穎在開玩笑,急忙說道:“彆聽盈穎的,你進去穿上衣服,把腰部損傷的部位露出來就行。”
李莉這才輕鬆了,趕忙進去換上運動衣走了出來。
方言給切了個脈,讓趴在皮榻上,卷起腰部衣服,方言慢慢用手按壓著,詢問著感覺,最後確定,尾骨和腰部連接的脊椎出現損傷。
方言剛準備拿出針治療呢,就聽蘇盈穎調笑著說道:“李莉姐的皮膚真白,方言,手感咋樣?”說罷,和秦心怡兩個還用手拍拍李莉的屁股。秦心怡誇張的笑著說道:“手感真棒,彈性真好!”
李莉蒙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方言直接無語,急忙掏出銀盒,抽出一支銀針,消毒,捋直…
片刻後,後腰到尾骨中間脊椎上紮入了三根銀針。按照先後順序,一個一個用功診療,一絲絲嗡嗡的聲響伴隨著淡淡的霧氣過後,方言收了銀針。手掌按在針刺過的位置,不一會又是更多的霧氣蒸騰起來…
五分鐘後,方言略顯疲憊的收拾了銀針,說道:“好了起來吧,扭動腰胯骨試試看。尾骨位置損傷的時間長了,裡麵有瘀血,平常要按揉,慢慢也就化瘀散去了。”
方言的治療,李莉雖然趴著沒看見,但秦心怡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的。李莉都站起來扭動胯骨試腰呢,秦心怡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片刻後,聽見李莉驚喜的叫道:“一點都不疼了,後腰部特彆的舒服,真神了!我隻感覺你用手按腰了,很溫暖很清爽的感覺。”
蘇盈穎嗬嗬笑著說道:“我沒有吹牛吧?記得請好吃的!”
幾個人還在嬉鬨,方言已經悄悄離開遊泳館了。
京都徐宅。拿著二兒子徐建中送來的調查資料,他心裡波瀾起伏。資料顯示;方言的母親閆小玉,方言的父親是方懷東,方言確實是方雲瀚的親孫子,也是方雲瀚唯一的嫡係男孫。
手裡拿著資料,徐老的心情難以平靜,他在地上轉來轉去,這個消息太震撼了。他還依稀記得,方家一年去世了三位親屬;兒子南疆戰死,兒媳墜河身亡,老太太憂鬱而終。
一時間,方家成了京都最大的悲哀,方雲瀚成了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