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焦,小李,你們快過來。”
李野正跟焦亞強聊到“組織”問題的時候,走在前麵的珍姐卻突然回頭呼喊兩人。
兩人以為遇到了扒手或者流氓,趕忙追到了前麵。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你們看,看那個潮州旅館”
珍姐伸手指向胡同裡的一家華人旅館,八卦的說道:“剛才夏轍民和阮淑君一起進去了,我早就看她們兩個不地道,沒想到乾柴烈火這麼快就勾搭到一起了。”
李野聽到不是遇到了危險,頓時鬆了口氣,笑著說道:“也許是夏轍民需要住宿呢!他從西雅圖飛過來,晚上總要找地方住宿的吧!”
“不可能!”
珍姐篤定的道:“就夏轍民那個摳門勁兒,今晚上要麼應該跟老焦他們擠宿舍,要麼就是去老劉那裡打地鋪,而且剛才我好像看見阮淑君去便利店裡買了個東西”
“買了個東西?”
饒是焦亞強智商倍兒高,也琢磨了兩秒才明白買的是個“嬰兒嗝屁袋”。
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幾秒鐘後忽然對珍姐道:“曦珍,要不你去把阮淑君喊出來吧!”
“什麼?”
珍姐驚訝的看著焦亞強,嘲諷的說道:“我說老焦,你不會也被阮淑君給迷惑了吧?怎麼?你還要跟夏轍民爭一爭花魁啊?”
焦亞強惱怒的道:“不是,曦珍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珍姐譏笑著道:“那你是什麼人?人家夏轍民和阮淑君郎情妾意,你這棒打鴛鴦算是怎麼回事兒?”
“我”
焦亞強張了張嘴,一張臉憋得通紅,好半天之後才低聲說道:“夏轍民曾經跟我們討論過X解放的話題,我覺得他可能是個X解放主義者。”
“夏轍民隻想享受,不想負責,雖然阮淑君這不好那不好,但畢竟是咱們的姐妹,不應該被隨意的玩弄.”
“.”
文樂渝、傅依若和甄蓉蓉全都震驚了。
這幾個妹子在內地那個保守的環境裡麵,哪裡了解過X解放這種離經叛道的主義。
倒是李野,並沒有多麼震驚,隻是微微詫異而已。
畢竟在六七十年代的時候,燈塔群眾發起了轟轟烈烈的X解放運動,席卷了整個歐美、拉美,鬨得場麵很大,在曆史上留下了濃濃的一筆。
但是很可惜,不到半代人的功夫,這種號稱文明的象征的言論就徹底消停了。
為什麼這麼快就會消停呢?
因為女人發現,自己和男人所期望的“解放”完全不是一個東西。
男的喜歡“解放”,是因為自己不用負責任,而女的喜歡解放,是因為所有男人一起負責任。
男的所向往的解放,是我想和哪個女的好就和哪個女的好,不用負任何責任!
女子期待的解放,是我想跟誰玩就跟誰玩,但是伱玩了就走不負責任老娘跟你白玩啊?
所以一場轟轟烈烈的大運動,就草草的結束了不說,反而把女性的某些觀念徹底給探索了個一清二楚。
女人對“責任”這個事兒的期待,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任何本質性的變化。
女性永遠覺得全世界的所有男人都應該照顧她,讓著她,愛著她……不這樣就是不尊重女性,就算我不小心犯錯了,你也得像個男人一樣原諒我。
“你還在這裡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呀?”
焦亞強看到田曦珍還在那裡發愣,就忍不住的跳腳。
夏轍民跟阮淑君已經進去好幾分鐘了,如果是快槍手的話,都已經來不及了。
“我特麼去你個鬼嘞~”
珍姐一把就薅住了焦亞強的衣領子:“走走走,我給你個機會,去拯救阮淑君於水火,看看她到底是感激你,還是怨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