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的職責是護衛你,出門是不帶錢的。”
沈秋身上的清冷氣質不減,壓低聲音道。
她眼睛眨了眨,竟添了幾分俏皮之色。
“臥槽!”
葉狂心中罵娘,他堂堂一個皇帝出門帶什麼錢。
“那什麼,陳濤啊,我忘記帶銀子了,這馬,我暫時還是不買了。”
葉狂有些尷尬。
“那我給恩公留一匹好馬,恩公三天之內隻要拿銀子來,這匹馬就歸你!”
陳濤則用力點頭,卻伸手指了指身後最為神俊,體毛黝黑,馬蹄卻雪白的駿馬。
而葉狂聽了他的話後,也高興的點了點頭。
跟陳濤道彆後,他就帶著沈秋走向了馬市的衙門。
而守竹棚的衙役也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將葉狂迎了進去,還為葉狂倒茶。
對葉狂的問題,這些衙役也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很快,通過跟這些衙役的對話。
葉狂也了解到了馬市的大概情況。
對於那杜敏,這些衙役無一例外,都是要豎大拇指的。
這些年,杜敏從早忙到晚,兢兢業業。
這些衙役跟在杜敏的身邊,雖然沒得什麼好處,但對杜敏的能力和為人,也都是打心眼裡敬佩的。
而聽了這些衙役的話,葉狂越發覺得自己找對了人,而他靜等了好一會兒,就看到杜敏帶著衙役返回。
而杜敏的臉上,多少都籠罩著一層陰霾,明顯心情不是很好。
“公子,有事耽擱,怠慢了。”
杜敏朝著葉狂拱手行禮,語露歉意。
“無妨,杜侍郎,可是押送那左侍郎之子時遇到了什麼事?”
葉狂看著杜敏愁眉不展的樣子,詢問道。
“公子,這都是公事而已。”
杜敏一聲歎息,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隨後又一臉正色的·朝著葉狂道“公子,不知高姓大名。”
“葉辰。”
葉狂回答道。
聞言,杜敏的眸光微微閃爍,喝了口熱茶後才朝著葉狂道“葉公子,本官冒昧問上一句,您來此,莫不是想讓我去朝堂上當官?”
“葉公子,您老實告訴我,您是不是皇太後的人?”
聞言,葉狂微微一愣,隨後眯起眼睛道“杜大人,你是怎麼看出我是皇太後人的?”
“公子,你姓葉,你手下這些人身手都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們都穿一樣的靴子,這種靴子跟皇宮禁軍們穿的一模一樣,乃是工部特製的官靴。”
聞言,葉狂微微一愣,就朝著身旁的沈秋望去。
沈秋低下頭,看著自己腳上穿的黑色官靴,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換衣服時,她確實忘記把靴子換了,漏了個破綻。
“杜侍郎,你現在可不像是有病的樣子,皇太後征召你都不去,就不怕太後問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