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葉狂睡得很好。
等葉狂再次睜開眼時,伸手摸向身邊,卻摸了個空。
他明白,花蕊肯定是半夜溜回去了,畢竟其不敢侍寢,自然不敢一直賴在龍榻上。
不過,想起昨晚的滋味。
葉狂很有些戀戀不舍,花蕊這身子真就跟水做的一般。
他又有些不甘心,畢竟嘛,每次離上壘就差一點。
“承恩,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葉狂突然問道。
“陛下,此時已經快要上朝了。”
承恩走上前,輕聲道。
“朕累了,再睡一會兒,派人去通知一下坤寧宮,等那杜侍郎到了後,朕再過去。”
“是。”
葉狂翻了一下身子,繼續酣睡。
而此時,一直在寢宮門口候著的宮女們紛紛將目光投到花蕊的身上。
“花蕊妹妹,昨夜你跟陛下究竟乾了什麼?你那麼晚才回來,我今天早上還看你換褲子來著。”
一名年長的宮女抓住花蕊的手,詢問道。
葉狂可說他累了?
昨晚乾了些什麼,能把皇帝累成這樣的?
年長宮女那是即羨慕又嫉妒。
“沒,沒什麼。”
花蕊羞答答的低下頭去,語氣輕柔,聲音低若蚊呐。
一想到昨夜發生的事情,她就恨不得找一條縫鑽進去。
皇帝懂得太多了,也太壞了。
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真難以啟齒,羞死人了!
太乾殿上。
早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作為群臣之首的楊得昌看著空空如也的龍椅,老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現在就如一條毒蛇般隱而不發,隻等合適的時機,就來個致命一擊。
他此時隻覺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鎮定自若。
另一邊,作為垂簾聽政的太後,蘇夢嬌此時卻有些不安。
畢竟主政已經有三年的時間,鍛煉出來的政治嗅覺讓她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
這幾日的朝堂之上,那些權臣都安靜的過分了。
那高雲虎還被關在死牢啊,包括高雲鶴,朝堂上的百官都仿佛不想管其的死活了般。
這很不正常。
“太後,近日在馬市發生了一場鬥毆之事,但雙方都沒什麼損失,倒是犬子不慎牽扯進了其中,微臣老來就這一個兒子,還請太後網開一麵。”
工部左侍郎李善鈺站出來,拱手道。
“.哼。”
蘇夢嬌眯起了眼睛,嘴裡輕哼了一聲,昨日她是聽了沈秋彙報的,知道戶部左侍郎的公子都乾了些什麼。
“刑部調查不仔細,哀家怎麼聽說,李侍郎家公子是搶彆人的馬還打彆人,甚至還想打朝廷官員呢?”
聞言,李善鈺臉色微變。
“這,老臣不知。”
“不知,那就讓刑部仔細調查,三日之內,必須拿出結果來!至於李侍郎家公子,查出事情原委後,讓刑部的人依法處理!”
聞言,李善鈺渾身一顫,看了眼楊得昌,就訥訥的退了回去。
而除了李善鈺為其子求饒之事外,其他大臣們上奏的,就都是雞毛蒜皮傷般的小事了。
下朝之後。
蘇夢嬌卻並沒有忙著去批閱奏折,而是等了一會兒,直到沈秋來報。
“太後,杜侍郎已經入宮了。”
“讓他進來,另外去通知皇帝!”
蘇夢嬌大手一揮,語氣霸道,嬌俏絕倫的臉上卻露出一抹期待。
她倒要看看,葉狂寄予厚望的杜大人究竟是不是真有大才之人。
另外,沈夢昨日說的,那能快速算出戶部賬冊的神物,也勾起了她的興趣。
此物真的有那麼神奇,還是在誇大其詞?
蘇夢嬌都要好好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