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若是你執意要出宮,我還是派沈秋跟著你,另外,沈秋說你想學武?”
眼見葉狂一意孤行,非要出宮,蘇夢嬌也不勸了,轉而道。
此時,她心情有些複雜,看向葉狂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
皇帝變得聰明了不說,竟然還開始變上進了,知道要學習武藝,強身健體。
蘇夢嬌不由的感到有些欣慰,她這三年來嘔心瀝血,維持朝政,千方百計也是為了大禹的社稷,為了葉狂能把皇位坐得穩一些。
皇帝越上進,他還是打從心眼裡高興的,隻不過他隨即又想到皇帝之前跟楊得昌做出許諾的衝動樣子。
突然又覺得或許葉狂學武隻是三分鐘熱度?
練武這麼辛苦,葉狂能夠堅持的下來?
“太後,朕就是要學武!”
葉狂點了點頭,語氣極為堅定。
“嗬,哀家倒是收藏了一些兵刃盔甲,皇帝,你要習武,待會哀家就讓秋兒挑些合適的給你送過去。”
“另外,秋兒如今是內外禁軍的總指揮使,平時公務繁忙,也隻有晚上的時候才能有空,皇帝,練武之事重在堅持,平時你可得自己督促自己!”
蘇夢嬌大手一揮,便轉身而走,卻是要去坤寧宮批閱奏折了。
而葉狂看著蘇夢嬌離去的背影,雙眼漸漸的眯了起來。
確實,如今內外城的禁軍總指揮使都是一個人,皇太後在宮中的勢力得到大幅度的增長。
但這對葉狂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自己的性命不能老是掌握在彆人手裡,而且經過昨夜的血洗之後,禁軍的統領位置空出了許多,葉狂想著該找一些自己人塞進去了。
葉狂隨機又想到那靖安侯府。
這靖安侯府明顯是有軍方背景的,或許,能從靖安侯府這裡得到合適的手下?
就憑這個,即使沒有周南驛這人,葉狂都肯定會去接觸靖安侯府的人。
這也是他必須出宮微服私訪的真正原因。
安插自己人這種事,得做的滴水不漏,還不能跟皇太後挑明。
“陛下,臣與那周南驛打過好許多次交道,深知此人雖然圓滑,但隻要遇到一些根本原則之事時,就會固執無比,變得跟頭驢似的,陛下若隻是問他問題,或許沒什麼,但若是想征召他為官,恐怕真不可能。”
杜敏眉頭緊鎖,朝葉狂道。
“無妨,縱然其不願為官,朕也不會怪罪於他,隻要他肯告訴朕那羌人部落的情況,朕都算他有功。”
葉狂笑了笑,展露出寬容胸懷。
聞言,杜敏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微微激動,葉狂越發展露出來的王者風範,讓他頗為折服,並感到幸運,竟能為這樣的明君效力。
而離開了太乾殿,葉狂就徑直回養心宮,打算換衣服。
讓他剛剛走進宮殿,花蕊已經捧著便裝迎了出來。
此刻,花蕊穿著淡青色的錦衣裙,臉上流著淡妝,清雅俊秀。
葉狂讓花蕊給他更衣,時間緊迫,於是在已經完全穿好衣裳之後,他才一把攬過花蕊的細腰,打算跟他的貼身宮女談一談人體哲學。
然而,沈秋的突然到來,打斷了這一切。
等葉狂看著走進來的沈秋時,發現其換上了一身白衣,而其的手裡則捧著一個檀木盒子。
“這是太後讓卑職給陛下挑選的。”
葉狂示意承恩接過盒子並親手將之打開,雙眼頓時一亮,伸手從盒子中就拿出了一套軟甲來。
軟甲上的甲片十分細膩,如同魚鱗一般,捧在手中的重量很輕,葉狂將之握在手裡掂了掂,覺得其的重量最多隻有半斤。
“陛下,下次穿便裝之前可以先套上這套軟甲,這套軟甲由名將打造,普通的刀劍難傷。”
沈秋在一旁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