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狂伸手撫摸著這套軟甲,心中對此也是非常喜愛,當即道“花蕊,給朕寬衣穿甲!”
“是。”
花蕊默默低頭,主動給葉狂鬆起了扣子。
而一旁的沈秋見狀,默默的轉身,看向宮殿外。
等葉狂已經把軟甲穿在身上,又重新換上便衣後。
“秋兒,咱們走吧。”
葉狂如此道。
聽著葉狂的稱呼,沈秋已經懶得不滿了,卻又拿出來了一個檀木匣子。
“陛下,這是卑職為你找的武器。”
沈秋將檀木匣遞到了葉狂的麵前,如此道。
葉狂立刻伸手把那檀木匣打開,就看到其中竟躺著一把半米長的短劍。
“此劍雖小,可無堅不摧,更可藏於袖中,名為袖劍。”
沈秋介紹道。
聞言,葉狂點了點頭,卻見這短劍上還專門套了皮套,可以直接套在手臂上,攜帶起來十分方便。
“行,秋兒,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葉狂徑直的走出了養心宮,坐上了馬車。
“陛下,上次你讓卑職去查靖安侯府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馬車之上,沈秋道。
她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絲空靈,有一種脫塵的美,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聞言,葉狂也認真了起來。
“秋兒,你查到了什麼?”
“陛下,靖安侯府能夠延續到如今,靠的全是府中子弟在邊軍為官,但自上次應對吐蕃失利後,靖安侯府的男丁便死傷殆儘,老靖安侯病死之後,王府嫡係就隻剩下一個女子了。”
“這些年,靖安侯府將他們在西垂之地的田地都變賣了大部分,後來又跟一些馬商聯手做起了生意,最近更是連他們家自己飼養,本用來提供給軍中的馬都拿來賣了。”
沈秋略有些唏噓,曾經的將門,如今落寞到這種程度,實在有些過於的慘了。
“秋兒,那靖安侯家的小姐莫非是個喜歡奢華,很愛花錢的虛榮之輩?”
葉狂眉頭微蹙,突然問道。
“這,陛下,據說,靖安侯府的小姐為人十分的節儉。”
“這就怪了,靖安侯府是侯爵,食邑應該上千戶了吧,即便是沒有子弟再在軍中任職,光靠食邑的收入也不可能混到得靠買馬維持吧?”
葉狂感到很疑惑。
“這。”
沈秋頓覺詫異,卻也回答不上來。
論打打殺殺,她倒是挺擅長,但其他事,她就有些遲鈍了。
“待會兒見到靖安侯府的人,朕一定要問一問,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葉狂篤定著道。
食邑,那就相當於是封地了。
京城裡一般的貴族,光靠食邑上的收入都能夠維持住榮華富貴,靖安侯好歹也是個侯爵,家裡也沒出什麼敗家子,按理不至於那麼落魄。
這裡麵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