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出了皇宮,一路來到城外,抵達那馬市。
此時,馬市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熱鬨。
即便杜敏不在,但葉狂仍看不到任何混亂的跡象。
“看來杜敏在離開馬市時,就已經做好了安排”
葉狂不由的點頭,暗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這杜敏的能力入戶部當侍郎綽綽有餘。
但是當馬車剛剛駛進馬市,葉狂就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他不由得掀起車簾朝外麵看去,立刻就看到一群人一窩蜂的朝前走去。
這些人統一穿著青衣,手裡都提著狼牙棒,氣勢洶洶。
“秋兒,跟朕一起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葉狂下了馬車後,看到這場麵心中頗有些好奇,伸手就去拉沈秋的胳膊。
“是,少爺。”
沈秋點了點頭,刻意的往左邊走了一步,跟葉狂拉開了距離,眼神變的有些淩厲。
每一次,沈秋跟著葉狂出來,葉狂總是有意無意的朝她靠近。
這讓她實在是有些無奈,也就是葉狂的,要是換上其他男人,她早就有一劍捅過去了。
“嗨咳咳。”
沒拉到沈秋的胳膊,葉狂咳嗽了兩聲,然後一臉正色的道“秋兒,你得到我身邊來,這裡魚龍混雜的,你離我太遠,要是出了什麼危險,你怎麼保護得了我?”
聞言,沈秋癟了癟嘴,心中也覺得葉狂說的有道理,但她總覺得葉狂是彆有用心,但出於職責,她最終還是朝著葉狂挪了兩步,跟葉狂並排而行。
兩人走在一起,男的一舉一動都有披靡天下的霸氣,女的則清冷脫塵,宛如下凡仙子,兩人就似金童玉女,竟是說不出的般配。
而等葉狂一湊近那人群時,他所聽到的爭吵聲就更清楚了。
其中有些聲音,葉狂聽著還有些熟悉。
“這不就是那陳濤嗎?”
葉狂有些驚訝,就看到此時的陳濤已經被人圍了起來,在他身邊,還有上次見到的那個瘸腿的馬夫。
其中,那車夫已經掛了彩,正用手按著頭上的傷口,滿頭的血。
而陳濤和那馬夫更是護著一輛馬車,而圍著他們的人一個個卻明顯都不懷好意,這些人為首者卻是一個頭戴高冠,看上去還很斯文的文士。
“林小姐,我家主人給了你機會,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識相的,你跟我去衙門走一趟,等我家少爺放出來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文士陸玖說話的聲音不大,說話時甚至還知道拱手作揖,但語氣中卻寫滿了囂張跋扈。
“放屁,姓陸的,想讓我侯府家小姐去衙門朝一個左侍郎卑躬道歉?還讓我們認錯?你真當我靖安侯府好欺負不成?!”
!。
陳濤無比悲憤,手裡握著一把大斧,須發皆張,雙眼通紅,明顯氣的不輕。
“哼!你們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陸玖的臉色冷了下來,迅速露出了一抹冷笑。
“既然如此,你們也不能怪我了。”
“都給我上,不要傷害侯府小姐,其他人都給我狠狠的打,打到死為止,還有戰馬,把戰馬的腿也給我敲碎了!”
!。
“我讓他們賣!”
陸玖突然麵露猙獰,語氣中滿是殺意和凶狠“姓秦的,我今天就讓你明白,在京城這地界,有些人不是你們能招惹的!”
!。
他一聲令下,他二十多個走狗紛紛舉著狼牙棒上前。
而眼見這模樣,陳濤等人臉色微沉。
他和那車夫就兩人,明顯處於劣勢,眼見就要被圍毆。
葉狂見狀,臉色一沉,他正要站出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