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禁軍左右上前一把架起了那陸玖。
陸玖此刻露出了恐懼之色。
他可不是左侍郎的兒子,隻是一個管家罷了。
他如果真被人弄死了,李善鈺會不會保他還真不一定,更彆說他現在連動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在他的印象裡,葉狂並不是京城裡的那些權貴子弟啊。
怎麼就那麼猛的?
“大爺我錯了,大爺!求您饒我這一次,我下次不敢了,我也是聽命行事的!”
陸玖眼中閃爍出怨毒之色,嘴裡卻開始求饒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陸玖為了小命著想,決定妥協一回。
“把他嘴給我堵上,拖下去!”
葉狂卻懶得搭理這貨。
兩名禁軍立刻找了一塊破布,就塞進了陸玖的嘴裡,將之給拖了下去。
直到這時,陳濤和瘸腿馬夫都認出了葉狂。
“是你?”
陳濤驚呼,然後就朝著秦媃道“小姐,這位公子就是曾經救了小人的恩公!”
聞言,秦媃雙眼頓時一亮,就從馬車上下來,帶著陳濤和瘸腿車夫朝葉狂走了過來。
“在下靖安侯府秦媃,見過恩公”
秦媃朝著葉狂彎腰行禮,語氣中滿是感激。
“嗬,秦姑娘不必如此多禮。”
葉狂笑了笑,語氣溫和,而這秦媃的身段實在是過於性感,他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後,就上前主動托住秦媃的手臂,將之輕扶了起來。
這一刻,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跟秦媃那白嫩玉臂接觸了片刻。
刹那間,秦媃渾身一顫,立刻把手抽了回去,心中則頗有些不好意思。
葉狂卻隻覺得指尖溫軟,餘熱縈繞。
真的很滑,很潤啊。
“公子屢次助我靖安侯府,卻不知公子家住何地,日後有空,秦媃必親自拜訪道謝。”
秦媃語氣溫柔,今日出了這種事,她也沒心情再賣馬,而是打算帶著陳毅等人離開,順便去找郎中給受傷的馬夫醫治。
“秦姑娘,不知今日是否方便,我正好有事找你。”
葉狂哪能讓秦媃就這麼走,他本來就是來找靖安侯府人的。
“.既然如此,那公子請到京城東街的玉閣茶肆等候片刻,待小女安頓好受傷的張叔,就來找公子”
秦媃則朝葉狂道。
“秦姑娘,你坐馬車回去還是太慢了些,不如這樣,我派人騎快馬去京城裡,請最好的郎中過來給你家馬夫醫治,咱們則直接去馬市的茶肆裡麵一聚,如何?”
葉狂則指著不遠處的茶肆,道。
“這,這樣不太好吧。”
秦媃見葉狂表現的如此熱忱,心中卻有些不適。
她並不喜歡欠彆人的。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找秦姑娘真的是有要事,咱們不必浪費時間。”
葉狂則堅持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公子了,不過公子,這請郎中的所花銀錢都由秦媃來付,若是公子不肯,那此事秦媃是萬萬不敢應承的。”
秦媃語氣則變得十分堅定。
聞言,葉狂也不由得高看了秦媃一眼。
是一個看似溫柔,內裡卻很剛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