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蹲下!”幾個士兵對著徐欽他們喊道。
徐欽哪裡會鳥他們,幾腳下去,那兩人也倒下去了。
徐欽這才罷手,這一架,徐欽放倒了四五十人,家裡都有世襲職務的。
“哥,哥!”這個時候徐景昌跑了過來,身上還有腳印,還好冬天穿的多。
“蹲下!”幾個士兵對著徐景昌喊道。
“滾,爺是定國公!閃開!”徐景昌衝著那幾個士兵喊道,那幾個士兵這才發現徐景昌穿著國公服,便當做沒有看到了。
“吃虧了沒有?”徐欽看著徐景昌問道。
“沒有。”徐景昌馬上搖頭,徐景昌彆的不行,但是習武還是可以的,之前徐輝祖沒有生病的時候,都是讓徐景昌來自己家中習武。
“走,回家!”徐欽點了點頭,就要往國子監外麵走。
“成!”徐景昌點了點頭,跟在徐欽後麵,也沒有人敢攔著。
很快,徐欽便到了自己散落的那些筆墨紙硯處,徐欽站住了,扭頭一看遠處,發現了幾個家境貧寒的學子,便指著他們幾個道:“你們幾個,過來收拾東西,自個分了!”
“謝謝!”那幾個被點到的學生,非常感激的跑了過來,對著徐欽拱手。
徐欽都沒有搭理他們,自己可是紈絝啊。
很快,徐欽領著徐景昌便往國子監大門走去。
“哥,去哪?”徐景昌在後麵幫著徐欽拍掉衣服上的臟東西。
“祖母可好?有段時間沒看到祖母了!”徐欽便開口問道。
“沒啥事,祖母時常說要去你府中住,我娘沒讓!”徐景昌回答著。
之前都以為徐輝祖要不行了,大家都不想讓祖母謝氏擔心,徐欽便前往找徐景昌的娘親沐氏,接祖母去定國公府居住,交待沐氏,讓祖母少來自己府中,以免看了傷心,急壞身體反而不好。
“嗯,去看看祖母去。”徐欽點了點頭!
出了國子監大門後,徐欽領著徐景昌直接前往定國公府了。
在皇宮內,朱高燧正在給皇帝朱棣彙報了。
朱棣聽完後,坐在龍椅上,單手胡須,陷入到沉思當中,朱高燧站在那裡不敢動,朱棣畢竟是從死人堆裡麵殺出來的人,且還是皇帝,不怒而威!
“徐輝祖的話,有幾分可信?”朱棣突然出聲詢問。
“啊!”朱高燧本來在開小差,聽朱棣突然出聲,也驚了一下,接著道:“爹,這種事情,大舅該不會撒謊吧?再說了,事關娘的事情,我想,大舅在這件事可不會胡來的。”
“我是說,徐輝祖的病是讓釋迦保治好的?還是釋迦保做出來的藥,還要注射在臀部?這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釋迦保?你相信?”朱棣盯著朱高燧問著。
朱高燧被朱棣盯著,感覺渾身不自在,不過,還是拱手說道:“可是大舅就是這麼說的。”
“伱再去查,一定要查清楚此事,到底是不是徐輝祖想要借著徐欽的手,救活你娘,然後讓朕解除他的圈禁,哼,釋迦保?釋迦保是一個治病救人的人?他哪天不打架鬥毆?”朱棣一臉憤怒的盯著朱高燧道,徐欽的本事,自己豈能不知?除了打架鬥毆,他還會什麼?在國子監三年,就沒有翻過書,寫過字。’
“這,是,爹!兒臣這就去查。”朱高燧一聽,立刻對著朱棣拱手準備退出去了。
這個時候,外麵的一個太監進來,對著朱棣行禮道:“陛下,國子監祭酒求見,說是國子監那邊發生了大事情。”
“國子監能有什麼大事情,讓他進來!”朱棣非常不滿的說道,胡儼其實是朱棣最早挑選進入內閣大臣的人,和解縉等一共七人,不過在永樂三年的時候,胡儼因為惹怒了朱棣,被朱棣貶到國子監去擔任祭酒了,從此,胡儼也遠離了大明的核心權力層。
“爹?”朱高燧此刻站在那裡,詢問自己要不要出去,可一聽國子監出事了,那,到時候估計又是自己去辦,所以有點猶豫。
“你先等一會!”朱棣單手撫須,斜靠在那裡說道。
很快,胡儼在太監的帶領下,到了朱棣麵前,胡儼給朱棣行禮後,便對著朱棣拱手說道:“陛下,還請開除徐欽,今日,徐欽禁足兩月後解禁第一天,來國子監讀書,遲到就不說了,剛剛進入到國子監,便打架,損毀國子監大量的書籍和座椅凳子。
另外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先賢墨寶也被損毀許多!如此狂悖,如此孟浪,如何成為聖賢子弟!還請陛下讓徐欽回家,還國子監一片安寧,讓國子監學子能安心讀書。”
一旁的朱高燧聽到了,都快忍不住笑起來,心裡想著,這小子今日是要倒黴了,還敢訛自己的錢?
於是拱手說道:“爹,上午我去大舅府中,釋迦保才剛剛出門,且,他看到兒臣來了,衝上來就要打兒臣,後麵兒臣無奈,不想耽誤事情,先是求情無用,然後被釋迦保訛去三百兩銀子他才作罷。”
“放肆!目無法紀,有辱聖賢!”朱棣一聽,一拍桌子,氣憤的站了起來,嚇得朱高燧和胡儼都直接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