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殿下,我們剛剛揍完我那個不孝子,還請趙王殿下恕罪,明日,我會親自提著禮物登門道歉,還請你和皇後娘娘說一聲,這次是我那不孝子口無遮攔,恣意妄為,才出這樣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敢輕視徐欽的!”丘信義在旁邊對著朱高燧說著。
“這是你們的事情,我反正通知到位了,我還需要回家擦藥去,就這樣了!”朱高燧擺手說著,確實很疼。
“這,這,行,讓趙王受到了牽連,明日我也會登門道歉的,趙王殿下慢走。”丘信義無奈的說道,丘福也是陪著,丘福本來就是不善言辭的,現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有苦難言。
很快趙王就走了,丘福站在那裡,猛的一轉身,就快步往裡麵走去,嘴裡罵道:“老夫要打死這個兔崽子,打一個架,得罪這麼多人。”
徐欽不知道那些事情,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徐欽隻是坐在書房,爐子已經燒著了,茶水詩月和慕風也給徐欽泡好了,她們兩個就坐在這裡,給徐欽做衣服,然後聊著八卦。
第二天一大早,徐欽醒來,詩月便對著徐欽說道:“少爺,你昨晚打架了?”
“嗯!咋了?你的消息這麼強,這樣的事情都能打聽到?”徐欽張開手,讓詩月給自己穿衣服。
詩月撇撇嘴,抱怨說道:“打完架回來都不說,現在人家到家裡來道歉了,老爺隻能在廂房裡麵招待著淇國公府上的人,客廳這邊全部都是零部件。”
“來道歉了?”徐欽有點意外的說道。
“嗯,來了,來了差不多有一刻鐘了,老爺在陪著,你趕緊過去,老爺派人來問了。”詩月點頭說著。
徐欽笑了笑,穿好衣服,洗漱後,便前往前院那邊,到了那間廂房,就看到了一個中年人坐在那裡,老爹正陪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徐欽進去,先給徐輝祖行禮,接著給丘信義行禮:“見過淇國公世子!”
“免禮,免禮,這裡可沒有什麼國公世子,我呢,比你爹還大,喊我一聲老伯,我更加高興,釋迦保,今日我是過來道歉的,哎,家門不幸,讓你見笑了。”丘信義說著站起來,對著徐欽拱手。
徐欽連忙還禮,接著擺手說道:“言重了,一個小衝突而已,可不需要這麼正式。”
徐欽說著就坐下來,坐到了徐輝祖的下麵。
徐輝祖也開口說道:“小孩子打打鬨鬨的,很正常,可無需這麼客氣。”
丘信義則是擺手說著:“必須要重視才是,我家那小子說話口誤遮攔,也不過腦子,你打的對,而且還是打輕了,昨天晚上,我直接踢的他起不來,到現在還起不來,過幾日,我會把他扔到軍中去,免得惹出更大的禍端。”
“那不必這樣,沒多大的事情,我徐欽打的人不計其數,可沒有說要把人家逼成這樣。不過,我還有事情,爹,我還需要去一趟工坊那邊,淇國公世子,我先告辭,事情還很多,道歉的事情,沒必要這樣,就是打個架而已!”徐欽站起來,對著他們說道,自己可不想在這裡和他們說這些虛與委蛇的話,沒意思。
“行,你忙我們也知道!”丘信義聽徐欽這麼說,也是站起來,本來還想要談談這次出海貿易的事情,但是現在徐欽要走,自己也沒有辦法談了。
徐欽離開了廂房後,便出門了,到了工坊那邊,家丁打開食盒,徐欽開始吃早飯!
但是在織造局這邊,織造局的人,現在都在打聽消息,畢竟這次查抄了這麼多負責人,他們也希望被提拔,故而,那些公公宮女,則是全部各顯神通,找人希望被提拔,織造局的油水太多了。
可太子妃這會頭疼了,她手上沒有這麼多人,畢竟,東宮的那些公公,宮女,都用慣了,現在全部放出去,也不行,先不說他們的能力如何?最起碼,東宮也需要他們辦事不是?
張氏坐在那裡頭疼,朱高熾進來,發現張氏坐在那裡發愁,便笑著問道:“愛妃,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糾結?”
張氏抬頭,對著朱高熾翻了一個白眼,道:“母後讓我擬定織造局管理的名單,可東宮就這麼些人,誒,我現在在想,司禮監那邊,內官監,禦用監,尚衣監,針工局,巾冒局,內織染局,女官這邊的尚宮局,尚服局,尚衣局是不是也調換一些人過去,不過,這些人,我們都不熟悉。
但是母後說,讓我快點配齊那些人,所以,我頭疼著呢,這幫人,並不是我們東宮的人。”
“誒,哈哈!我說愛妃啊,是不是東宮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以後會不會成為聽話的人,聽你話的人。還有,不聽話,你能不能換了,如果能,那怕什麼,先隨意安排著,到時候再調整就是了!
這事啊,需要人做,但是不是誰都能做好?可你不給他們試試,你哪知道?這人呢,趨利避害是天性,你若展現出權力,他們自然就會靠過來,沒多大的事情,不用這麼糾結,隨意安排著,你這邊栽下梧桐樹,自然引來金鳳凰。”朱高熾說著笑了起來,這樣的事情對於朱高熾,處理起來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