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穀誠和鄧蓓兒一直待在小會客室裡沒有出來,葉柳則在客廳裡安靜地看起了書。讀蕶蕶尐說網
時間靜靜地流淌,易玄眉間不覺地浮現了焦灼。期間,他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那間小會客室的門,如火的目光好像X光線穿透了堅硬的門板,恨不得洞悉裡麵正在發生的一切。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易玄問向看書的葉柳,“他們進去可有好一會兒了,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
“不想。”葉柳搖頭,她翻頁的動作停滯在原地。
“你就不怕蕭穀誠圓不回來?”易玄焦慮道,這個謊話要圓起來說難又不難,說不難又難,關鍵要看誰去說,怎麼說,對方願不願意相信。
“不怕,蕭穀誠哄女人就跟玩似的,”葉柳看著笛譜上的音符,低頭輕笑道,“他再擅長不過了。”
就蕭穀誠那個性子,他要真用心去哄女人,絕對比誰都情真意切。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葉柳拿起笛譜,發現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她竟然連一首曲子都沒有記住。
心裡湧起一股不知名的煩躁,她乾脆把笛譜合上,重新拿出一本輕鬆的笑話書。
據易玄所知,蕭穀誠雖然調-情手段很多,但他那些手段可從來隻用在葉柳的身上。
“哈哈,他要是知道你這麼想他,心裡一定難受死了。”想到愛徒難受的樣子,易玄緊繃的臉部表情也不禁放鬆了些許。
“難道我說錯了嗎?”葉柳挑動柳眉,佯裝驚訝。
“不,你沒錯,你就是太對了。”易玄失笑搖頭。
真是不知道蕭穀誠對葉柳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讓她對他這麼不信任。
*
誠如葉柳所說,蕭穀誠確實會哄女人。
“這本來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得不告訴你。鄧大小姐,實不相瞞,我們正在追殺一個末日大盜團夥,他們罪惡滔天,喪儘天良,我們追查他們很久了。而根據我們最新獲得的消息,他們近期將會在象陽城做下大案,為了方便捕捉他們,我們隻得暫且這樣隱藏身份。”
小會客室裡,蕭穀誠對著鄧蓓兒娓娓道來。
鄧蓓兒聽得兩眼直冒金色小星星,心裡直呼好刺激好刺激,她表現得就像分泌了腺上素一樣亢奮。
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平時被父親保護的太好,而這個太好也就代表著她的生活一直是平靜無波瀾的。任何一點小花浪還沒襲擊到她呢,就會被身邊那些保護她的人拍死在沙灘上。
“好刺激,我可以加入嗎?”鄧蓓兒激動萬分地說道。
“冷靜,冷靜,彆靠得我這麼近。”蕭穀誠連忙扒下欺上身來的鄧蓓兒,“鄧大小姐,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蕭穀誠此時此刻隻想無力地扶額歎息,他們拿生命來做賭注的複仇,對於鄧蓓兒來說,就好像一場遊戲一樣。
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要參與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件事情太危險了,你隻能在外圍幫助我們。”蕭穀誠柔聲道,“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能擅自插手,知道嗎?”
蕭穀誠這是怕鄧蓓兒給他們拖後腿。後來發生的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猜想是正確的。
鄧蓓兒心花怒放地點頭。
“另外,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幫忙。”蕭穀誠又道。
“你快說。”鄧蓓兒催促道,那模樣認真的,就好像隨時準備著聽從蕭穀誠的調遣。
“這件事你能幫我保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