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大酒店門口,豪華奢侈的金色旋轉門緩緩地轉動。讀蕶蕶尐說網
酒店人員在門口訓練有素地站成整齊的兩排,迎接城主小姐的到來。
因為事先服務員給葉柳和易玄打過電話,所以他們倆也下了樓,與酒店人員一並迎接鄧蓓兒。
在哪個山頭,唱哪首歌。沒辦法,這是在彆人的地盤上,還是要給主人家麵子。
隻是葉柳和易玄不是酒店人員,所以他們並沒有像酒店人員那樣唯唯諾諾地守在大門口,而是坐在一樓金色豪華大廳的沙發上,等待著鄧蓓兒的到來。
不多時,一陣輪胎滑動柏油路的聲音傳來。
一輛加長的豪華林肯飛馳一般地駛向紫荊酒店,完美地飄移後,它在酒店門口安穩無誤地停了下來。
酒店黑衣男侍從見狀,連忙快步上前,他微彎腰一手開門,一手擋在林肯的車門頂部,免得身嬌肉貴的城主小姐出車門時磕著了頭。
鄧蓓兒身穿一襲白色蓬蓬長裙,腳著米白色的細高跟,白腿筆直而秀美。她一下車,就透過酒店大型透明的落地玻璃窗,看到了坐在大廳裡的葉柳和易玄,康家健和蕭穀誠則筆直地站在這兩人身後。
不知道想到些什麼,鄧蓓兒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後她揮了揮手,趕走了緊跟其後的隨扈,讓他們都退遠點。
隨扈看酒店人員眾多,易玄等人衣冠楚楚。這地界又處於象陽城市中心,鄧家重兵把守,應該出不了什麼差錯,就聽話地退到了不遠處。
“你是楚玄?”鄧蓓兒輕輕推開旋轉門,走近易玄。
末日前,她是象陽城軍區軍長的獨生女;末世後,水漲船高,她的身份更上了一層樓,是象陽城城主的獨生女。
從小到大,鄧蓓兒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有人會把她想要的送到她手邊。甚至隻要她皺一個眉頭,就有人急吼吼地來哄著她。
她是在眾星拱月的環境中無憂無慮地長大的。
所以,當她讓隨扈打電話到紫荊酒店去時,早有會看眼色的人把易玄登記在酒店的資料都交到了鄧蓓兒手裡。
易玄身著單扣銀灰色西裝,雖然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但還是非常的器宇軒昂。他黑發茂密,一絲不苟地往後梳著,裡麵更是沒有夾雜著一根白發。
聽到鄧蓓兒居高臨下的問話,易玄不卑不亢地點了一下頭。在他偽造的資料裡,他是一方小領袖,領導著小幾千人。地方雖小,但上位者的氣勢卻絕不能丟。
“我找你有點事,你覺得我們是進屋談,還是在這兒談好呢?”鄧蓓兒悠悠地道,她環視著人員眾多的金色大廳,口氣有那麼點趣味盎然,帶著捉拿人的意味。
“去我房間吧。”易玄馬上道,他同時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請。”
好在鄧蓓兒給了他一點緩衝的時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鄧蓓兒笑著點了點頭,跟著易玄進電梯。她在經過獨眼的蕭穀誠身邊時,飽含趣味地眨了眨眼。
事情變得好有趣哦,不知道接下裡會發生些什麼……鄧蓓兒興奮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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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總統套房後,易玄請鄧蓓兒坐下,然後他自己也翹腿坐了下來,修長矯健的腿半伸著,左手放鬆地半搭在椅子上。
葉柳坐在易玄的另一邊,康家健和蕭穀誠則一左一右分彆站立在葉柳身後,背脊筆挺,目不斜視。
“鄧小姐,請問你今天是有何來意?”易玄給鄧蓓兒倒了一杯白開水,不冷不熱地說道,“我想我並不認識你。”
這個鄧蓓兒來者不善,並且對蕭穀誠很感興趣。此刻,易玄的腦子裡正在想著如何應付她呢。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鄧蓓兒指著蕭穀誠笑道,“這個人認識我就行了。”
蕭穀誠恭敬地低下了頭,不敢再把自己的頭抬起來。腦子卻想著,鄧蓓兒這是想殺他於無形啊。
“哦,這兩個都是小女找的保鏢,請問有何不妥?”易玄挑眉問道,他看鄧蓓兒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沒有九成九的把握,眼前這個身著富貴的鄧蓓兒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沒什麼不妥,隻是我剛好認識他。”鄧蓓兒調皮地衝著蕭穀誠眨了一下右眼,眼亮如星,然後她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對吧,我們認識。”鄧蓓兒又對蕭穀誠說了一遍,猶如魔咒。
鄧蓓兒直視葉柳,又說道:“楚小姐是吧,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保鏢?我有私密的兩句話想要和他說說。”
私密?嗬嗬。
“隨便。”葉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還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借走吧借走吧,最好永遠借走,不要再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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