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等到以後我們新婚,在床上也可以試一試窒息的方法,說不定比接吻更舒服。”蕭穀誠鬱氣散去了,於是又湊近她耳畔,不正經地撩撥著。
聽懂了其中隱含的意義,葉柳一掌就拍了過去。
這個男人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不用問,他一定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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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蕭穀誠和葉柳來到喬巧的房屋前時,已經接近傍晚,他們試探性地敲了敲門,卻始終沒有人應。
但葉柳和蕭穀誠都是耳目極其靈敏的人,他們隱約聽到了門內傳來打鬥的聲音,於是極快地對視了一眼,急忙推門而入。
屋內黑衣人正舉刀刺向喬巧的胸口,當他看到葉柳和蕭穀誠走進來時,連忙跳窗逃跑。
蕭穀誠麵色一沉,立即追了上去,有他去了,對手想要逃脫也很難,於是葉柳看向縮在牆角的女人,淡淡的問道:“上一次蕭穀誠已經來問過你了,相必你也知道我要問什麼,之前你什麼都沒說,但結果你也看到了,不管你說不說,對方想要殺你的決心不會變。你現在還是不說嗎?”
平淡的幾句話,葉柳就點出了要害。
“可惡,孟芬那個女人,真是狠毒如此,我還是她的遠方表姐呢。你們可一定要幫我,十多年前,就是她拜托我在宴會上宴請於謹,因為於謹深居簡出很少交際,而我是於謹的大學學姐,而且那時候我還是有點麵子,就聽信了孟芬的話打電話給於謹。”
喬巧這時又重申了自己的無辜,“我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把於謹約了出來,沒想到於謹在路上就出了事情,那時候我心裡害怕,心裡直嘀咕,就去找了孟芬,當時孟芬說要我幫她把這件事情保密。”
“你說自己無辜,有什麼證據沒有?”葉柳巧妙地設下了一個圈套。
在葉柳的眼神之下,喬巧立即從房裡翻出了一支筆,她說道:“當然有,當時我去找孟芬那件事情其實錄了音,本還想著以後可以以防萬一的,現在正好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證據就在錄音筆裡,恐怕連孟芬也沒想到喬巧還有這一手。
“上次我來的時候,你不是說孟芬對你邀請我媽去酒宴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嗎?”這時,蕭穀誠也走了回來,但他並沒有帶回那個黑衣人。在他追捕對方的過程中,眼看就要追上了,可對方卻偏偏咬毒自儘,死誌十分堅定。
喬巧彆看了眼,不敢去看蕭穀誠那恐怖如斯的眼神,於是低低說道:“孟芬現在不是勢大嗎,我也害怕啊。”
“那時候那個人……”蕭穀誠知道對方不懂那個人是什麼意思,於是咽了咽喉嚨,又問道:“那時候我爸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蕭信嗎?他應該不知道吧。”喬巧搖了搖頭,“聽說孟芬末世後和他結婚了,孟芬很久以前就很喜歡蕭信了,可蕭信最初卻選擇了於謹。”
暫時沒找到那個人和這件事有關的證據,蕭穀誠也鬆了一口氣,其實他的內心也是不願意的吧,不願意看到那個人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看蕭穀誠和葉柳拿著錄音筆想走,喬巧連忙叫住了他們倆:“等等,你們難道不帶我走嗎,孟芬如果知道我說了這事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穀誠舉起自己手中的錄音筆,冷冷的說道:“看在你當年也是毫不知情,並且還提供這隻錄音筆的份上,我才容了你一條命,你還想要什麼。”
要不然他早就一掌掌殺喬巧了。
回到旅館,蕭穀誠聽完錄音之後,惡狠狠地對著葉柳說道:“我要殺了她。”
那個她,當然指的是孟芬。
葉柳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要是出其不意,殺了孟芬可能並不難,接下來我們也馬上可以回穀柳城,但孟達也是凶手之一,你想怎麼樣?”
“我一秒都忍不下去了。”蕭穀誠咬牙切齒道。
葉柳默不作聲地環抱住了蕭穀誠勁瘦結實的腰身,她的個頭隻到他的肩膀,可這刻的她卻在他的眼中變得無比高大起來,好像可以支撐住他的一切。
葉柳突然想起來,孟家的勢力大,蕭信和孟芬待在一起,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摧毀孟家,為自己妻子徹底報仇?
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就算是為了蕭穀誠著想,葉柳也更傾向於這樣一種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