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室內,羞澀地看著小床上脖頸交纏的一對男女,他們就如同交頸的白天鵝般纏綿悱惻。
原本的單人床因為多擠下一個大男人而變得擁擠不堪,葉柳必須要半邊身子都靠在蕭穀誠的身子,而能避免摔下去的命運。
一夜無夢,睡得極為舒適,可是當楚玉敲響葉柳的房門,一切就顯得那麼不合時宜了。蕭穀誠被細碎的敲門聲驚醒,不敢放肆連忙跳下床,慌張套上衣服,那動作快得比起偷-情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昨天晚上偷偷來到這裡的事情,還是不要讓未來丈母娘知道為好。
“你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像什麼嗎,好搞笑。”葉柳還懶懶地躺在床上無聲地說道,她身上穿著全棉的鬆鬆垮垮的連衣睡裙,薄被就淺淺地搭在她的腰上,勾勒出她美好誘-人的腰部曲線。
昨晚,蕭穀誠的雙手就沒有一刻離開過那一支細腰。
葉柳側過身,右手肘撐在枕頭上,她用右手支住了自己的臉側,柔順的黑發鋪滿了枕頭。看到蕭穀誠手忙腳亂穿衣服的模樣,她的笑裡帶著惡劣,黑珍珠的眼裡蕩著水意。
“是啊,我偷的就是你這個人。”蕭穀誠在跳窗之前又狠咬了一下葉柳的唇,他用著唇語無聲道,“現在就再容你放肆一下,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教訓你。”
聽懂蕭穀誠的言外之意,葉柳竟真的不敢再說什麼。
楚玉已經在門外加快了敲門的頻率,一下一下猶如催命符,蕭穀誠不敢再磨磨蹭蹭,連忙跳窗逃跑。
等到葉柳看到蕭穀誠頎長的背影已經遠去,她才關好窗,整理好睡衣衣領去開門。
楚玉一進門,就覺得今天清晨的房間和昨天晚上有些不同,於是她懷疑地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小蕭昨夜是不是來過了?”
“沒啊,媽媽這麼會這樣想。”葉柳帶著笑說道,反正蕭穀誠現在應該已經跑遠。
楚玉雖然不信,但因為剛剛耽誤了一些時間,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於是連忙給女兒打扮起來。就算是簡單的婚禮,她也希望給女兒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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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就在穀柳城的辦公大廈舉行,早幾天前已經布置好了,但請的人不多,十桌就擺下了。主要是因為現在穀柳城萬事俱新,之前又辦了周年慶,葉柳就提議從簡就好。
但葉柳就算隻是做了最簡單新娘的打扮,也美得不似真人,那略施胭脂的臉頰簡直就是令萬花失色,難奪其光華……一襲白色長群,帶著月色的流動,腳下一雙瑩白色的高跟鞋,襯得她尤其亭亭玉立。
蕭穀誠也不差,高大挺拔,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婚禮進行到中途的時候,葉柳來回掃視了好幾圈人群,就是沒有發現康家健的影子。
她還記得康家健之前說過,他一定會來參加她的婚禮,並且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