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柳空間,泛著淡白寒氣的青玉寒冰床之上。
葉柳和蕭穀誠兩人麵對麵盤腿而坐,飄渺的寒氣始終環繞在他們周圍,竟把他們雙眸緊閉的麵孔熏得神聖空靈。
“內息在體內運行一周後,感覺怎麼樣?”兩個時辰後,葉柳緩緩睜開星眸,探究地望向蕭穀誠。
“嗯……其實沒什麼感覺。”蕭穀誠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實事求是地聳聳肩道。
“我最開始也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但隻要堅持下來,就一定會見成效,”葉柳安慰道,“現在我能感覺自己丹田處的木係異能越來越加渾厚,應該就是五柳心法在起作用。”
“傻子,我像是輕言放棄的人嗎。”蕭穀誠把葉柳胸前的長發撥到肩後,把她梳理好,溫存道,“我一定會堅持到最後的,我會陪著你這樣打坐,一直到老。”
其實就算五柳心法對他無用其實也無所謂,他喜歡這種陪著她、和她做同一件事的感覺。
“那就好。”葉柳帶笑地看著蕭穀誠,“那我們以後就這樣每天打坐兩個時辰,今天就到此為止先出去吧,銘兒應該要喝奶了。”
“媽媽,我也要喝奶奶。”可這時,蕭穀誠拉住葉柳白皙的左手,不僅不讓她走,還壞笑著撒嬌。
本來無比聖潔的一件事,被蕭穀誠那痞痞的語氣一帶,也變得曖-昧非常。
葉柳最受不了蕭穀誠這種帶色的玩笑,臉刷得一下子就變成了火燒雲,眼神也不敢正視他。
於是她無言地彆開臉,氣惱地拍掉他的手,咬碎了銀牙。
“滾開點,等會兒子哭了你負責啊。”葉柳掙脫著要起身,馬上離開這個引人犯罪的魔鬼,哪知道被他陡地一拉,就滿滿地跌進了他的懷裡。
銘兒要是會哭倒是稀奇了,那小子,天天就跟賣笑似的,見誰都附送一個陽光的大笑臉。
“媽媽,你怎麼能偏心,兒子老子要一視同仁啊。”蕭穀誠作勢就要往葉柳的低領胸口鑽,為了方便哺乳,她現在穿的衣服大多是低領開襟樣式。
方便了蕭銘的同時,也方便了蕭穀誠。
他粗硬的短發紮在她白嫩的胸口肌膚上,把她弄得又癢又痛,可在痛癢之外,又有一些其他的難以言說的感覺。
“啪!”葉柳一點都不客氣地扇向蕭穀誠的腦袋,哪知道打了之後他沒怎麼樣,她倒手疼了,硬得像石頭似的。
她臭罵眼前這個無比幼稚的男人,惱道:“拜托你啊,我聽見兒子在外麵鬨著要喝奶了。”
蕭穀誠抬起頭,帶笑淺吻了葉柳一記。她說“拜托”的時候臉頰上含著嬌嗔,星眸裡還含著羞澀的水光,哪裡像是罵了?這不是在故意勾引他嗎?
不過蕭穀誠還是很老實地跟著葉柳出了五柳空間,要是兒子沒奶吃,等會兒可是會很生氣地瞪人的。
“媽媽,要是兒子等會剩下點奶,你喂給他老子好不好?”在出五柳空間的時候,蕭穀誠還不忘逗弄著葉柳,不把她弄得全身通紅誓不罷休。
她就算把奶擠掉也不會給他吃。葉柳暗地裡磨牙,實際上已經被他弄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好在銘兒還十分爭氣,他砸吧著小嘴巴,咕嚕嚕咕嚕嚕就把兩個專屬奶瓶都喝光了。
蕭穀誠靠坐在床上,雄健的身軀如同猛獅般盤踞了一半的床塌,他長臂交叉枕在腦後,而葉柳就安穩地靠坐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