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則窩在媽媽的胸口,一口含著一隻奶瓶,兩隻粉白的小爪子占有性的搭在另一個奶瓶上,不準彆人來犯。
特彆是爸爸!
彆以為他不知道,爸爸都盯著他的口糧好久了!!!
“就這點最像我了,吃獨食。”蕭穀誠覺得好笑,愛憐地拿手拍了一下兒子巴掌大的小屁股。
銘兒的進食被打斷,猛地把嘴裡的那一口母奶咳了出來,而後生氣地怒瞪自己的爸爸。
“他吃東西最專心了,我說你真的夠了。”葉柳想找白巾把兒子吐到她脖子上的奶擦掉,哪知道蕭穀誠一低頭就伸出舌頭幫她舔掉了。
“好了好了,我不鬨他了,讓他喝。”蕭穀誠舉白旗投降,兒子真是父母的克星,他一看著兒子嘟著小嘴的樣子,什麼脾氣都不敢有。
而後,蕭穀誠老實地抱著懷裡的一大一小,不敢再動彈一下。
但銘兒被打斷,也沒有什麼興致吃奶了,它在爸爸媽媽之間打滾了好幾下,從床頭滾到床尾,累了,就又睡了過去。
“你知道就好,看什麼看,看穿了也沒有你的份,他起來還要接著吃的。”葉柳嚴實地攏緊衣服領口,不給蕭穀誠任何透視的機會。
蓋好寶寶身上的小被子後,她就關了燈。
“我哪敢啊,我就敢吃點從他嘴邊漏出來的,其他的都不敢想。”蕭穀誠抱住打算睡下的葉柳,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你現在可以了嗎?”
那麼低,那麼沙啞火熱的聲音,又是在關了燈的情況下,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去沙發上,彆鬨到銘兒睡覺了。”葉柳咬住自己下唇內側的嫩肉,低低說道。
此刻,在寂靜黑暗的房內,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身體繃得有多緊,噴灑在她脖頸間的氣息有多燙人……
而在這種事上,葉柳向來秉持的原則就是:他想要,她就給。
蕭穀誠埋在葉柳細幼的脖頸間,低喘著碎吻了十多來下,然後再也受不住,猛地把她橫抱起,大步邁向了側廳的小沙發。
至於那張大床,還是留給他們的寶貝兒子睡覺吧。
第二天,蕭銘一早起來找奶喝,可竟然發現其中一隻奶瓶空了……雖然還剩下一個足量奶水的奶瓶,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受委屈了,於是眨巴著水漉漉的大眼睛,質問著自己的媽咪。
誰動了我的奶瓶?
誰動了我的奶瓶?
…………
…………
葉柳眼神閃爍,頭一回不敢正視自己懷裡鬼精靈似的寶寶。
而罪魁禍首蕭穀誠,則早就去到辦公樓辦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