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受是不是,你放心,我馬上就去為你報仇。”大掌撫向了她蒼白的右頰。
“不……咳咳……”葉柳剛開口說話就扯動肝臟,咳嗽了幾聲。
“你慢點說,不要急。”蕭穀誠見葉柳如一介浮萍般虛弱地躺在床上,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猛地扯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咳咳,那魔箏……咳咳,我今夜總算是見識到了,那魔箏太古怪了,一入耳就能令大腦生疼。誠哥,你不要去冒險。”葉柳死死扯動了蕭穀誠的衣袖,不讓他衝動。
葉柳太慶幸了,自己因為沒有輕敵,早就把銘兒放在了五柳空間之中。隻要兒子無事,她就算受這麼點傷又算什麼。
“就這麼忍?”蕭穀誠咬牙憤恨說道。
忍者神龜可是不是他的生肖!
“你放心,我也砍下了她一條手臂,她現在恐怕也不好過。”葉柳安撫道。
“誠哥,她能力這樣暴增,一定是在前幾年遇見過什麼事情。我們在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就這樣貿貿然出手,恐怕把握不大。”
蕭穀誠在葉柳的安撫和規勸下,隻是回以沉默。
等過了一會兒,葉柳把小銘兒從五柳空間裡放了出來。
“麻麻,麻麻……”小銘兒口裡含著自己白嫩的大拇指,短腿短腳就要往媽媽的身邊爬去。
蕭穀誠在中途截住了他,出聲警告,“媽媽現在受傷了,不能陪你玩,你不要爬到她身上去,知道嗎?”
葉柳每次看到蕭穀誠對蕭銘講道理的時候就很想笑,偏偏每次蕭穀誠都很認真,好像是把蕭銘當做一個成熟的生命體來看待。
“好了,隻是肝臟受損而已。來,媽媽抱抱,銘兒是不是嚇到了,不怕呀,媽媽已經沒事了。”葉柳展臂迎向自己的兒子。
可蕭穀誠在這時把不斷爬動的兒子抱在懷裡,怒視著葉柳。
“隻是肝臟受損而已?葉柳,你懂不懂自己在說些什麼?”蕭穀誠在前八個字上重重咬音,那凶狠的力道好像要把葉柳的腦袋擰下來。
葉柳被蕭穀誠生氣的話弄得一愣,她看向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哪裡不對了。他在為她擔心,可她卻因為身懷五柳空間而不當一回事,實在是……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葉柳微帶抱歉地對蕭穀誠。
“讓我擔心還是小事,你能不能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什麼事到了你嘴裡都不是事了。”蕭穀誠覺得葉柳根本沒有懂自己的心意。
“誠哥,我對你發誓,這幾天絕對乖乖躺在床上養好身體。”葉柳舉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臉側,求饒恕。
“你的身體和我沒關係,沒必要和我發誓。”蕭穀誠冷冷地彆開了頭。
“誠哥,那我對自己發誓好不好……”葉柳把眼神放柔,猶帶可憐地看著他。
以她對他了解,他最吃這一套了。
果然……
“……算了,這一回就不跟你計較,以後再敢這樣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小心屁股開花。”
葉柳臉一紅,閉上眸佯裝睡覺,因為她想起了上回蕭穀誠打銘兒屁股的事情。
哪知道她的身體早就發出了危險訊號,眼睛一閉上就熟睡了過去。
蕭穀誠把屠嬰人的審訊交給了手下,他怕艾夏天殺個回馬槍,暫時也不敢離開葉柳身邊,於是就在她旁邊守著。